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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7、拘留(1 / 2)

就是不清楚,林湘以死栽贓她下毒,是她原本就想自殺,還是林翰的主意。

疑慮不過兩三秒,阮舒迅速有了判斷——應該是前者。

因為以她對林翰的了解,留著活的林湘價值才更大,才能繼續威脅林湘往後時不時為他辦事。所以……是林湘自己吧……是林湘再不願意忍受林翰的擺布,自行選擇了這條路……

況且林湘也不是第一次自殺了。

自殺還不忘陷害她……

深深地沉一口氣,阮舒毫無說服力地回答:“我不認得這個小瓶子,我也不知道它怎麼會在我的包裏。”

或許是林湘當時要她邦忙擦口紅,或者是林湘揪住她的裙擺不讓她走,兩人靠得近時,林湘偷偷塞的……?

鬧不明白了,反正結果就是她疏忽了,她已經被栽贓了。

斂著思緒,她反問麵前的三位警察:“你們認為,我既然要往林湘的水裏下毒,還會傻得把裝過毒藥的空瓶子放在自己的身、上等著被發現?”

焦洋笑了笑:“也不排除一種可能,林二小姐是故意用這種逆向思維來為自己開罪。恐怕你自己也很清楚,當時林大小姐並沒有關上房門,傭人在外麵雖然聽不見你們的談話內容,但還是能夠看到你們在裏麵幹什麼。所以林二小姐自知隱瞞不了自己去見過林大小姐。”

阮舒:“……”想象力真豐富……

她無言以對,並且無奈——這種事情光靠嘴真的是辯駁不清楚的。

安靜兩三秒,她問起:“譚飛呢?你們詢問過譚飛在此期間的去向沒有?”

“今天在別墅裏的每一個人都接受過最基本的詢問。”焦洋先是如此強調,旋即道,“譚飛也算是重點做了筆錄。我當時在旁邊聽了,譚飛說自己一直在房間裏等婚禮開始,沒有離開過。雖然他沒有不在場證明,可這不能說明任何問題。而且還有其他不少人的情況和譚飛一樣,都是獨處。”

略一頓,他反問:“林二小姐為何再三地著重提譚飛?譚飛貌似並沒有殺林翰的動機。他跟林翰認識不認識甚至都是個問題。”

“譚飛有栽贓我的動機!”阮舒憋著氣,忍不住衝口。

焦洋微皺一下眉頭:“阮小姐是指譚飛被斷指被絞舌頭的事?是他報複你?”

“是!”阮舒語氣堅定。

“可我如果沒記錯,不久前周銳問你確認過這件事,你好像否認了自己和譚飛被教訓有關?那何來的譚飛報複你?”焦洋又一次尖銳地質疑。

“焦警官可以去問清楚周公子,我當時回答他的,是不是說男人做事最喜歡拿女人當借口讓女人背黑鍋?”阮舒冷著臉,依舊避而不談她親眼目睹譚飛被剁手指。雖未經證實,但她心中認得準準的,譚飛是因為動不了陸少驄和傅令元,所以借由林翰提供的機會,聯手一起整她!

林翰的刀口既然是專業手法,那麼應該不是譚飛殺的。而且,總不會幾個月不見,譚飛已經變態到不惜自己殺人來陷害她,一旦失敗,報複成本也太高了。她更傾向於,他本打算利用林翰引她來十三號房,另有整她的手段。隻是林翰意外地死了。

可林翰究竟是誰殺的?為什麼會被殺?譚飛又是如何做到令現場隻有她和林翰的屍體?

“林二小姐。”兩位刑警在這時站起來,“案件我們會有後續的調查,但就目前為止的情況來看,您依然擁有最大的嫌疑,我想您必須先跟我們走。”

阮舒臉一白——這是要對她進行拘留的意思了……

“我沒有給林湘下毒。我沒有殺林翰。”她徒勞地為自己辯駁,提醒警察道,“你們一定要好好查一查林翰是怎麼進來別墅還能偷偷藏起來的,肯定有人在邦他!”

“林二小姐放心,我們會調查清楚。”警察一副公事公辦的口吻。

阮舒唇線抿得直直的:“我要求聘請律師。”

沒有辦法再靠她自己一個人了。

她現在完全無法和外麵的人聯係,更別提見麵,唯一能做的就是委托律師了。

那個保鏢應該已經通知陳青洲了。

至於九思他們,她連他們發生了什麼事都還不清楚,最大的問題是,她無法開口對警察尋求幫助,因為他們是傅令元的人。

而無論傅令元和陳青洲,她和他們二人之間的關係,全都是無法曝光在人前的……

“可以,你的要求合法且合理。”兩名刑警點頭。

阮舒垂著眼簾,沒能再說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