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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2、哥向你保證(2 / 3)

栗青眉一皺。

手下人將他的神色看進眼裏,重新堵上男人的嘴。

栗青也不廢話,冷笑:“辦吧。”

說完他走出車庫,迎麵便看到站在外麵貌似觀賞了有一會兒的榮一。

榮一身後不遠處,停了一輛黑色的車。後座的車窗隻開了一條縫,車內沒有開燈,栗青隻能勉強瞧見人影的輪廓。他沒有上前問候,轉眸看回榮一:“你這大瓜瓢子杵在這兒,我乍一瞅以為是趙十三那個二楞子詐屍。”

榮一未搭理,越過他盯向車庫,車庫內正穿出劈裏啪啦的悶響。

“你跟在你們傅老大身邊,就隻會玩這種小孩子的幼稚把戲?”

榮一話音剛落,裏頭的鞭火-包聲停,車庫的門重新打開,一個手下走出來:“栗青哥,他願意照我們說的做了。”

“心甘情願的?”栗青確認著問,“別到了警察麵前一口就反嘴說我們威脅他。”

手下人:“栗青哥,我們又不是頭一回給老大辦事,哪能不靠譜?”

栗青這才扭過頭回應榮一:“我們是小孩子的幼稚把戲,比不得你們跟在你們二爺身邊手段高級,高級得至今都找不出林璞。”

“你們難道就抓到譚飛了?”榮一雙手抱臂抵在胳肢窩下,彰顯得手臂和胸膛的肌肉更鼓,仗著魁梧的身材對栗青居高臨下。

“我又不是趙十三,不和你比武力,在我麵前費力氣顯擺個什麼勁兒?”栗青笑了笑,抬抬下巴示意那輛車子的方向,“邦我向你們二爺問聲好。我們大功告成,要先撤了,回去向我們老大複命。”

榮一回車上,將方才車庫內的情況彙報給後座裏的陳青洲。

陳青洲神色淡淡地瞥一眼外麵,關上車窗,問:“林氏靖灃工廠的事情,準備得如何?”

“聯絡好我們的暗樁了,隻等二爺您下達命令。”說罷,榮一頗為遲疑地覷他一眼,“可是二爺,我們的暗樁好不容易安插進去,而且深入到這一步,真的要現在為了邦大小姐報仇直接掀鍋?會不會……”

“太意氣用事”五個字咽下,榮一沒出口——弄林承誌的老婆孩子、挖林平生的墳鞭屍,再加上這一出剿林氏,大小姐的那檔子事出來後,自家二爺就沒停過手,儼然要做得如那日黃金榮所喊話的,打算滅林家滿門。

動作太多,鬧的又是比較大的動靜。以前他覺得自家二爺太平穩中求進有點瞻前顧後,最近約莫被黃金榮生病、傅清辭藏兒子和阮舒的事兒三重刺激,他又覺得自家二爺略微貿動。

“深入……”陳青洲嘲諷地重複字眼,“這麼長時間以來,都沒有摸到貨源,完全可以確定,隻要不是陸振華手裏出去的人,陸振華再信任都沒用,所以也不用費功夫了。趁最近皇廷剛令三鑫集團傷了元氣,把林氏給翻了,也能順便再傷一傷陸振華。”

聽言榮一知他心意已決,未再勸阻,隻琢磨著自己該怎麼把事情辦好。

…………

栗青回到別墅裏時,牌局剛散,陸少驄今晚手氣好,坐莊還連贏,不過最後還是隨著好心情,將贏來的錢以三倍之多又大手一揮出去給別墅裏的全部兄弟。

他素來如此,無論贏錢或者輸錢,都跟散財童子似的,所以手下人很喜歡他時不時一陣來別墅裏鬧騰。尤其傅令元出院後的這幾天,他每天都來,還不是為了用屠宰場。

掂著心思,栗青候在門堂外沒有進去,因為傅令元正在被陸少驄勾肩搭背著說話,有一會兒才告別:“那阿元哥,我先走了。”

“嗯,去吧。孟秘書兒子的滿月禮物,我邦你一塊兒備好。”傅令元在小雅的攙扶下從沙發裏起身。

陸少驄走出來。

栗青連忙笑臉相送:“小爺,天黑,您仔細點台階。”

“趙十三的傷沒養好,你一個人幹兩個人的事兒,比以前忙多了。”陸少驄覷他一眼,邁步離開。

栗青把話兜心裏,進去客廳,從旁拿過拐杖,遞給傅令元。

傅令元駐上,沒等開口,小雅自覺鬆開傅令元的手,低眉順眼地說:“傅先生,我先回房間。”

目送小雅的背影,栗青低聲問:“老大,今晚是否要再下安眠藥?”——阮姐在醫院,老大忍了一整個白天,一會兒多半是要去探望的吧。

出乎意料的是,傅令元擺擺手:“不用。”

栗青困惑。

傅令元凝著門堂外的方向,眉眼冷峻:“最近少驄……”

頓了頓,他揉揉眉骨:“不急在這一兩天。醫院人多眼雜。”

“我做事會盡量再謹慎小心的。”栗青點頭表示明白了,便將剛剛在舊車庫所辦的事情交了差,最後彙報,“老大,你不是讓我們準備好要曝林氏工廠運毒的事?陳青洲安插在靖灃的人,貌似有異動。”

“什麼異動?”傅令元折眉。

“暫時沒搞明白。”栗青搖頭,“隻是咱們的人跟了陳青洲的暗樁兩三次,察覺他在工廠裏的小動作比以前多,好像在籌劃什麼。”

傅令元麵露凝色,沉吟片刻,道:“我們先按兵不動。確認清楚陳青洲的意圖。”

…………

這一覺,阮舒一夜無夢,再次醒來時,燦爛的陽光透過窗戶照射進來,灑滿房間的每一個角落,就夏日的氣溫而言,其實是偏熱的,但之於阮舒,與拘留所內陰涼幽暗相比較,儼然重見光明。

定定地盯了好一會兒,阮舒默默地從病床上坐起,一開始頭還有點暈,緩了須臾,她下床,沒忘記把吊瓶一並取下來掛架子上,推著行至窗戶前,伸手打開窗戶。

窗戶外對著的恰好是醫院的後花園。這個點兒是下午一兩點,日頭曬得厲害,並沒怎麼見有人在外麵活動。即便如此,也不妨礙阮舒感覺到濃烈的人氣。

“叩、叩、叩。”

病房的門被人從外麵敲了三下。

阮舒應聲轉過身,是張護士帶著個小護士一起進來了。

吊瓶已經掛得差不多了,給她拆掉之後沒有再掛新的,才知道原來她最後掛的這兩瓶是營養液,因為她從昨天被送來醫院後到現在才起,一點兒東西都沒吃過。

測了血壓,又量了體溫確認沒再複燒的跡象,張護士前腳剛離開,後腳一個保鏢就掐準點兒帶著位婦女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