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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6、你是不是喜歡我?(3 / 3)

“他配不上大小姐您,假的也不行。”榮一振振有聲。

阮舒失笑,抬頭看他:“在你眼裏,有誰配得上我?”

玩笑之問罷了。

榮一卻很認真地回答:“暫時沒人配得上您。”

阮舒淡淡一哂——現在恐怕也隻有在他的眼裏,她才是最好的……

“而且聞野心眼多,居心叵測,我怕大小姐您無意中落進他的什麼陷阱裏。”榮一又道。

阮舒掀了掀眼皮子:“來江城,不就已經走進一座最大的牢籠,一個最大的坑?”

“……”榮一默然。

氣氛不禁又有些沉悶。

阮舒安撫:“我有我的考慮。”

榮一注視著她,欲言又止地,兩秒後,還是沒止住:“是不是為了故意刺激姓傅的,大小姐您才……”

阮舒瞳仁一縮,語音漠漠:“在你眼裏,我是這樣無聊作踐?”

“不是!當然不是!”榮一即刻懊惱,道歉,“對不起,大小姐。有大小姐這句話,我就徹底放心了。”

他深深鞠躬:“我錯了。我尊重大小姐您的決定。”

他終歸是真心為她著想。阮舒就此揭過不再提,轉口問:“九思有沒有說,傅令元這次來江城幹什麼?會呆幾天?”

談回正事,榮一的精神也跟著一振,尤其還是關於傅令元的。

“說了。是青門每年的例行巡察。照說兩三天就走。不過,因為碼頭的那件事,傅令元臨時取消了機票,會多留兩天。”

後麵半句,在會館遇到傅令元之後,回來的路上剛問的九思。九思約莫也是剛從趙十三那兒打聽的。

“今天中午他們宴請的,是能在警署裏幫上忙的貴客。”這也是九思傳過來的消息,再更詳細的,就暫時無法得知了。

榮一猜測:“為了撈東堂主吧。”

“碼頭的事,竟動用到傅令元親自處理?”阮舒是譏嘲,更是狐疑——為了撈東堂主,找關係,可以理解,或許那位東堂主對青門很重要。

但至於重要到需要傅令元這位四海堂堂主出席去幫忙招待貴賓?

阮舒鳳眸一狹。

“應該還有一部分原因在於兩個堂口被要求撤遷莊家碼頭,所以傅令元留下來觀望後續情況。”榮一推斷,“青門肯定不會輕易撤遷,多半要爭取留下來,畢竟莊家碼頭是江城最大的,而且他們又呆了這麼多年,很多利害關係在其中。”

阮舒微抿唇:“這次選擇莊家碼頭作為切入口,是正確的。或許莊家碼頭對他們的意義,比我們所以為的還要意義重大。”

傍晚差不多下班的時候,榮一收到消息,東堂主和負責管理莊家碼頭的人分別被釋放。

這樣的結果阮舒是有點失望的。

同樣失望的,還有褚翹。

她原本希望緝私隊可以撐久一點,哪怕多個一兩天也好,從表麵上把事態擴大得嚴重點,能牽連上莊家內部再高層的人,是再好不過的。

打電話向緝私隊的同事了解情況,得知果不其然是上頭有人打招呼,說是既然沒有實質性的證據,就早點放人回去,不要玩心眼。

不要玩心眼?和這些人打交道,怎麼能不多玩點心眼?褚翹非常不痛快地結束通話。

一抬眸,瞥見桌麵的電子日曆關於今晚原定行程的提醒。

蹙了眉頭,她摸出自己的手機。

界麵尚停留在她和傅令元的對話框——下午收到他的消息之後,她追問他從哪兒得知梁道森和“S”有關聯、存在什麼關聯等等,傅令元都不曾再回複過她。

意思非常明確:他隻提供線索,調查歸她自己的事兒。

這點無可厚非。

畢竟從某種角度上講,傅令元和“S”才是同道中人,何況“S”和青門和生意往來。

若非這次為了阮舒,恐怕她和傅令元根本不會有這門子的合作。

褚翹明白,所以後來也不勉強了,直接找了兩名警員去盯梁道森,並再試圖探詢,是否有遺漏了梁道森的相關重要信息。

考慮片刻,她的手指在屏幕上飛快地動作:“今天的線索謝了~你還沒提這一次你要交換什麼?或者說,你打算積累著用在以後向我提更大的條件?”

發送完畢後,褚翹才翻通訊錄,找出某串號碼,做原本拿手機要做的事。

…………

快回到莊宅時,阮舒察覺手機在震動。

伸手進包裏,首先觸摸到的是聞野的那枚虯角扳指。

最終還是被暫時留在了她這裏……

手往邊上挪,順利掏出手機。

陌生號碼,顯示江城本地。

阮舒蹙眉,猶豫地接起:“你好。”

對方安靜一秒,才出聲:“莊小姐,是我。”

辨認出是褚翹,阮舒眉心蹙得愈發緊,不悅質問:“褚警官從哪兒拿到我的號碼?利用公務之便麼?”

和褚翹相處的兩個多月期間,她不曾和她交換過手機號碼,有什麼事從來都是通過莊爻或者榮一去和她聯絡。

“是啊,我就是利用了公務之便。”褚翹承認得坦然。

“我自覺最近並沒有做什麼違法亂紀的事,得以勞煩到褚警官親自給我打電話。那麼就是褚警官個人對我的騷擾了。”阮舒嗓音清冷,“我想我有必要投訴褚警官。”

“那就去投訴吧。”褚翹不甚在意,“反正隻要能和阮小姐說上話,我什麼後果都能承擔。”

後半句的口吻還攜帶了點耍流氓的性質。

旋即她說:“今晚應該是你來場館的日子。”

阮舒:“我弟弟應該已經通知過你,我們的課程在上一次就結束了。剩餘的培訓費也應該已經結算完畢。”

褚翹:“是啊,是通知過我,也結算完畢。可你結算的錢是全額的。我這人最不愛占別人的便宜,既然收了你的錢,該上幾堂課,就得給你上幾堂課。”

阮舒心下輕嗬,正欲回應,聽她率先又道:“而且,你單方麵終止課程,難道不應該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還需要解釋嗎?”阮舒的聲音沒有溫度,“褚警官的記性可能不太好。”

褚翹卻是說:“我的記性還真挺不好的。”

阮舒:“……”

“喂,”褚翹的聲音在這時緩了一緩,“那晚我已經為我言語上的過失道過歉了。你為了一個無關緊要的男人,就不再給我請教你豐胸大法的機會,好生無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