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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6、你說說看怎麼玩(2 / 3)

榮一則仍然沒有給“梁道森”放行,而扭頭望進來,顯然詢問她的意思。

阮舒麵無表情。

沒有外人在場的“梁道森”放出了聞野的本性,也不催,站定在那兒,微揚著下巴,隔著距離與她對視,靜待。

兩三秒後,阮舒終是出聲:“讓他進來吧。”——反正他若執意,根本沒人攔得了他。

榮一不情不願地放下手臂。

聞野的姿態頗有些大搖大擺,嘖嘖道:“和老情人敘了舊,就不讓未婚夫進門了?”

阮舒啜著杯子裏剩餘的水,不予理會。

聞野兀自將手中的一束花放到她麵前的桌子上,嘴巴則在繼續犯賤:“過河拆橋玩得不錯。忘記昨天是誰要我送她來醫院打針的?又是誰衣衫不整地扒我的衣服,說要和我——”

阮舒直接將水杯裏的水往他臉上潑。

聞野迅捷地側開身。

阮舒緊接著握緊杯子瞄準他的臉要砸。

聞野眼疾手快地扣住她的腕,冷笑:“身體恢複得很好。”

“是,力氣很足,大到沒處使。”阮舒語音淡淡,邊說著,從容不迫地抽回自己的手,走向飲水機,重新給自己盛水。

不瞬,一隻幹淨的紙杯從旁湊過來,強行推開她的杯子,給他自己盛水。

阮舒瞍去。

聞野挑眉斜睨她:“沒讓你像招待老情人那樣親自給我倒水,已經很照顧你的病人身份了。”

阮舒平淡無波地轉回眼。

聞野的紙杯已盛滿,率先走開了。

待阮舒轉回身,聞野正坐在沙發裏,兩條腿交疊著伸長亙在茶幾桌上,往沙發背悠然地靠坐,一雙黑色的眼睛盯著她看。

“膽子很大,”阮舒平靜地評價,“肆無忌憚直接在唐顯揚跟前露麵。”

“又不是第一次了。”聞野不甚在意,“而且作為你的未婚夫,往後必然要更加頻繁地出現在你的身邊,現在自然要開始多出來練習練習。”

阮舒瞳仁縮斂一下,小有好奇:“你在外麵橫行的時候,梁道森就一直躲在家裏不出門?”

聞野笑得故作高深:“你猜?”

嗬嗬。阮舒自覺換了個話題:“以為你多了不起,能夠護我在莊宅內的安全,結果還是要靠唐顯揚無意間的通風報信,你才得知隋家的行動。”

聞野睨著她:“最後你還不是沒事?”

阮舒輕哂:“如果不是我自己防範意識高,現在你恐怕在忙著找新的傀儡家主。”

“你防範意識不高,就不是你了。”

這前半句,聽著像在誇她,然,他的後半句很快出來:“我挑來的人,怎麼可能輕易Game-over?”

——果不其然,不是誇她,是自信他自己的眼光。

阮舒心裏再嗬嗬,問:“隋家接下來會怎樣?”

聞野挑眉:“我們的女家主不是已經吩咐她的二侄子該怎麼做了?”

阮舒緊盯他的臉,狹長的鳳眸微微眯起:“你不想借由這件事把隋家徹底打垮?”

“我為什麼要打垮隋家?”聞野聳聳肩。

阮舒不說話了——他是不需要親自打垮隋家,要動手那也該由其他人動手,比如莊荒年。

抿緊嘴唇,她兀自走回病床,爬上去。

聞野當即皺眉:“你幹什麼?”

阮舒在整理枕頭:“你自便吧,我困了,原本送走唐顯揚,就打算睡覺的。”

聞野:“……”

阮舒脫了外套,躺到床上,蓋上被子,閉上眼睛。

沒一會兒,聞野便走了過來,掀了她的被子,握住她的手臂將她從床上拽起來:“話沒講完,誰允許你睡了?”

阮舒表情漠漠:“我問完了。所以是你沒講完?”

旋即她打了個嗬欠:“你還有什麼要講的?快點講吧,我聽著。”

“……”聞野整張臉臭得要死,“你的聲音怎麼變成這樣?比鴨子被掐了脖子還難聽!”

“你聽過鴨子被掐脖子的聲音?”阮舒仰著臉瞅他,“有機會也帶我見識一下。我好做對比,是不是真的和我現在的聲音很像。”

“……”聞野的臉愈發臭。

阮舒則一副剛記起什麼的模樣:“你來晚了,如果早一點,我還能禮尚往來,帶你看一看隋潤菡被掐脖子的樣子。和鴨子不一樣,她發不出聲音。”

很快她又恍然:“忘了,你是大名鼎鼎的‘S’,見過的世麵比我大更比我多,肯定早就見過人被掐脖子的場景,何需我來牽線搭橋?”

聞野嗤聲:“你對隋家下不去手?一個掐脖子,一個爆蛋,剩下一個扔族規裏,就這麼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