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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5、隻為你下賤(1 / 3)

不瞬,她的耳中便捕捉到腳步聲和走路時帶起的衣衫摩挲的動靜。

這位理發師安安靜靜的,一句話都沒有。

坐下後,他一上手就抓她的頭發在他的手裏,輕柔地捋了幾下後,打開水龍頭,給她的頭發衝水、沾濕、抹洗發水、起泡,旋即她的頭皮上輕輕揉捏。

沒多久,理發師一手撐在她的後腦勺稍稍抬起她的腦袋,另外一隻手覆上她的後頸,開始按摩。

然後抓揉她的耳朵,為她洗耳朵。

接著,他的手挪到她的兩肩上。

阮舒戴著眼罩躺在那兒,沒了頂上刺目的燈光的照射,本就有點昏昏欲睡,現在更是很享受的閉上眼睛。

舒服的表情完全不加遮掩地表現在她自己的臉上。

理發師的手不知為何稍有滯頓。

滯頓兩三秒後,理發師的手又移動了,順著她的肩膀向外慢慢的揉捏著,直接接觸她的皮膚。並且,手指頭能似有若無地碰到她敏感的身體。

這儼然已到騷擾的程度,曖昧的空氣瞬間蔓延開來。

阮舒沉著氣,未做任何反應。

反倒是理發師自己突然停了下來,疑似發泄情緒地將毛巾重重一甩,丟進池子裏。

而他沉磁般的嗓音挾裹濃濃的醋味兒和微微的寒氣砸進她的耳膜:“要David還是要Damon?”

從他出現的第一秒,阮舒便辨認出來,所以此時丁點兒驚詫和意外都沒有,平靜無波地反問:“Damon是誰?也是店裏的牛狼?剛剛提供給我的選擇裏,並沒有這個人。新來的?”

傅令元冷冷一笑,加重語氣重新問一遍:“要David還是要Damon?”

阮舒力圖公平公正:“是Damon的技術更好,還是David的技術更——”

最後一個字尚未來得及吐出,嘴唇便被傅令元幹脆利索而落勢凶猛地給堵住了。

蹂躪的狠勁然然,儼然在懲罰她,丁點兒不憐香惜玉,諳著他強烈的不痛快。

少頃,傅令元鬆開她,同時,也將她臉上的眼罩扯開。

他站在她頭頂的方向,整個人朝她躬下腰背顛倒著方向平視她的雙眸。

逆光中,他的眼底淬出絲屬於他的禁忌色澤。

他的手指頭則輕輕觸碰了她的被他吃掉大半口紅的嘴唇,再沉聲:“要David,還是要Damon?”

嘴唇火辣辣的,阮舒眉心蹙得厲害,沒回答他的話,倏地抬手,勾住他的脖子,拉低他的身體,報複性地回咬他的唇。

這樣的姿勢太累人。

吻到一半時,傅令元將她從洗頭的床上摟起。

阮舒雙腳配合地抱住了他。

傅令元托住她的臋,抱著她到美容鏡前的椅子裏坐下。

阮舒坐在他的腿上,一路嘴唇都沒和他的嘴唇分開過。

糾纏著,糅合著,交織著,不分你我的。

她懸空的兩條腿在椅腳旁輕輕悠悠地晃動,充分彰顯出她此時此刻心情的愉悅。

前頭明明親得你儂我儂情意綿綿,最後卻是以阮舒用力咬破他的舌頭為結束。

傅令元掐一把她的臋:“咬壞我靈巧的舌頭,看你以後還怎麼享受我的獨家服務。”

阮舒聳聳肩,一副並不稀罕的表情:“我可以找David,或者Kevin,或者阿Kim,無數的人願意服務。”

傅令元的臉黑得堪比鍋底。

阮舒用食指勾起他的下頜:“給你機會證明,Damon比其他任何一個牛狼都要會伺候人。”

傅令元沒有因為“牛狼”這個稱呼生氣,隻是表情裏寫著“這還用得著證明?我肯定是最棒的”的蜜汁自信。

他揚著唇,拿自己的額頭不輕不重地磕一下她的額頭,繼而長臂一伸,取來電吹風,開始細致給她吹頭發。

她的頭發方才隻用水衝洗完泡沫,兩人就吻得難舍難分,也沒來得及包裹毛巾,完全濕淋淋的,直滴水,她後背那塊的外袍也因此濕透。

幸而室內暖氣足。

傅令元直接幫她剝掉外袍,掌心覆在她後背浸水濕透的那塊摸了摸,怪責:“水涼了布料粘著皮膚你都不覺得冷?”

他指腹糙糙的繭子帶來的觸感十分舒適。

阮舒靠上他的下巴,貝齒輕輕在上麵咬出兩排的印兒:“不用表現得好似多記掛我,要記掛,兩天前就該來礙我的眼。”

哪裏聽不出她其實是在抱怨他來遲了?傅令元因為她召牛狼的鬱結頓時一掃而空,主動拿下巴湊去她的臉上不停地蹭:“女王能給寵幸的機會,臣下恨不得當下就插上翅膀飛來女王身邊。”

褚翹和他的關係,她一清二楚。尤其在江城時,已經發生過褚翹給他通風報信的事,她肯定知曉,就算他回到海城,褚翹也少不得繼續當他的情報員。她始終任由褚翹作為,並不管束,大有默認和放縱的意思。

是故,他早早揣度,她多半能預料到他得到消息後會來。

隻是,他沒敢太高看他自己在她此趟行程中的分量,是不是待見他(當日,即便她不待見他,他也會死皮白賴地糾纏她)。

此時聽她一言,分明也和他心急如焚地想快點趕來一樣,也在期盼他的出現,而非他單方麵的意願。

他禁不住嘚瑟,嘚瑟著繼續表忠心:“一下飛機,連酒店都來不及去,先奔來給你當牛狼,還不夠你笑話我一輩子?嗯?”

吹風機的噪音,也遮蓋不住他的話。

最後一個單音節,他更是貼在她的耳蝸上自鼻間哼出來的。

又低沉又性感,撩得她的耳朵烘烘地熱。

熱歸熱,阮舒並不吭聲,懶懶地趴到他寬實的肩膀上,由著他給她吹頭發。

傅令元的五指緩緩地穿過她的發絲,輕柔地捋著,心內忽明忽暗,複雜難言。

好久沒幫她洗頭、沒幫她吹頭,今天這仔仔細細一梳理,一丈量,更真真切切地發現,她的頭發比幾個月前兩人分開時要長。

這變化是在她不在他身邊時產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