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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8、坦白我聽聽(1 / 3)

阮舒心裏隱隱有所猜測。

對她所問的問題的答案,有所猜測……

頃刻,傅令元鬆開她的唇,抵著她的額頭,開口驗證了她的猜測:“小雅的開苞是受傷。”

阮舒先是一陣沉默,手指輕輕蜷縮。因為她方才想起的就是她被藍沁綁架遭遇輪殲,差不多就是被用類似的工具弄的……

甩掉記憶,她斂回思緒問重點:“你給她用的?她身、上應該還有X虐的其他傷勢吧?全是你親自動手的?”

如果她沒記錯,去年那天晚上她和他吵架之後的不歡而散,他把栗青留給了她,而隻帶了趙十三走。

趙十三傻乎乎的,分明不知內情,一直以為小雅真的也是傅令元的女人。

排除了趙十三的做事可能,那不就是傅令元……?

阮舒嘴唇緊緊抿著,扭頭望向她昨天拿到小皮鞭的櫃子上的那些剩餘物件。

X虐這種事……從某種角度來講,是一種私人X愛晴趣……無法指責什麼……

她自己肯定是不接受這種惡趣味的……現在她琢磨的是,如果傅令元為了讓他煙霧彈的效果達到最佳,確實親自動手虐過其他女人,她心裏是種什麼感受……會接受他這樣麼……

傅令元在她話的尾音尚未完全落下,就狠狠掐一把她的腰,湛黑的眸子眯起危險的氣息:“你覺得我對小雅親自動手?”

阮舒疼得抬手就想扇他,奈何雙手被傅令元的懷抱緊緊束縛住。

蹙起眉心,她問:“不是你親自動手的,那你倒是解釋清楚我的疑問。”

傅令元低垂著頭看她:“是她自己在意識不清醒的情況下弄的。”

“她自己意識不清醒?”阮舒一撇唇,“你給她吃什麼亂七八糟的藥了?”

傅令元帶著糙繭的指腹在她的臉頰上輕輕摩挲,暫時沒回答她的這個問題,而先告知道:“小雅的外傷,是因為栗青邦我找了一種藥,吃了以後能讓毛細血管破裂,而且改變凝血功能,使人的身體短期內出現或青或紫的斑塊,就和暴力造成的沒有差別。”

阮舒從中聽出的要點是:第一,原來栗青一直都知道傅令元X虐的內情;第二,栗青也太能幹了,兼職醫生的作用除了邦傅令元處理傷口,還能邦傅令元找藥唬弄人;第三,栗青果然比趙十三要更得傅令元的器重和信任,趙十三不知道的傅令元的秘密,栗青全都知道。

“分什麼神?”傅令元捏了捏她的臉。

“沒什麼。在消化你的話。”阮舒挑眉,“你接著說。”

外傷講完了,傅令元默了一默,才回歸到“意識不清醒“的問題上:“還有另外一種藥,是致幻劑。”

致幻劑……阮舒微微怔了一怔。這東西……

傅令元的話在繼續:“我先給她吃的是致幻劑,離開酒店去見爺爺之前,在房間的電視點播了成人電影。致幻劑的藥效發揮之後,她的意識會不清醒。而因為我為她設置的情境,她會自行產生相關的幻覺。”

產生幻覺,欲望難耐,所以……

心下籲一口氣,她看著他:“在這件事上,也有你對她的憐憫?”

“沒有。不是澄清過了?現在我對她不存在任何憐憫。”傅令元勾唇。

那是“現在”,不代表“以前”。阮舒想,她大概能夠理解他的憐憫——追根溯源,是因為傅令元為了自己的需求讓趙十三去C’Blue裏找人,挑中了小雅,才致使小雅被卷入到這一切的爭鬥之中的。

然而,阮舒的觀點依舊沒有變:“她不值得任何憐憫和同情。誰也不知道,自己的某一次選擇,是否會對自己往後的人生造成蝴蝶效應。從她自己選擇跳出普通女大學生的生活,跳入魚龍混雜的C’Blue裏,就該預料到自己將麵臨前路未卜。就算她沒有被趙十三挑中,或許她也會遇到其他變態的客人。無論怎樣,都該她自己為她自己的選擇埋單。”

傅令元湊下來吻了吻她,輕笑:“老太婆又囉哩囉嗦給我講大道理了。”

阮舒輕哂:“她現在是狗皮膏藥,非黏上你不放了。”

“嗯,女王陛下的訓誡我都聽進心裏了,記得牢牢的。”傅令元用鼻子蹭她的鼻子。

阮舒卻是還有困惑未解:“聽昨天你在醫務室和她對話的那意思,她知道自己沒有被你用過?”

“一開始不知道。”傅令元撥動她額前的碎發,“一開始她確實以為我不僅虐了她,也用過她。”

想想也對。假如小雅打從一開始就知道傅令元沒用過她,那麼傅令元費那麼大的勁兒營造那麼多假象幹什麼?還得收買小雅在媽媽桑跟前撒謊才行。

阮舒本準備問問小雅事後是否去專門驗過傷,驗傷的結果就沒有被醫生和媽媽桑發現貓膩。

轉念再一思,止了口,深覺傅令元選擇X虐給他自己當煙霧彈,真是再合適不過的選擇。因為X虐本身就是利用工具達到樂趣。就算他不親自上了那個女人,也不會讓人懷疑,畢竟X虐的重點在虐不在X。

另外,她不懂如今的醫學究竟能把傷驗到何種準確程度,她隻是想到,至少她被“輪殲”的那一次,黃桑給她驗傷的結果沒有可疑之處。其實根本在於,傅令元知道她確實被傷了,就夠了,那種狀況,他哪裏能夠理智地去追究她是否被人弄傷還是被器具弄傷。他連醫院都不忍心帶她去……

彼時她雖也感受到輪殲一事對傅令元造成的打擊,但她更多地沉淪於對傅令元的怨恨之中,並且盤算著借此機會利用傅令元對她的愧疚成功和傅令元離婚。

如今回頭想想,她被輪,傅令元才是最受傷的那一個,但她那會兒沒有絲毫去撫尉他的受傷。

約莫察覺她的神情有異,傅令元輕輕拍了拍她的臉:“怎麼?又在自己偷偷琢磨什麼?很早之前就讓你改掉這個壞毛病了。”

阮舒斂斂瞳仁,也收住了分岔的思緒,回到話題上:“後來她怎麼知道的?”

“我告訴她的。”傅令元勾起她的一綹頭發:“差不多在發現她除了是餘嵐的人,同時也被孟歡收買,而她主動選擇倒戈向我的時候,我和她準確定位過關係,告訴她那一次我根本沒用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