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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0、飲食男女(2 / 3)

“不B真怎麼讓你心疼?”傅令元勾唇,“女王陛下有著世界上最硬的嘴。”

下一瞬,他倏爾傾身,快速地啄一口她的唇,旋即壓低嗓音:“和最軟的身體。”

阮舒:“……”真是沒講兩句話,就又往男女之事上帶……

緊接著,傅令元的眸色又濃烈地深下來,神情沉冽:“如果可以,我倒希望你能抽我滿身的鞭痕,永遠留疤,不要消褪,好一輩子提醒我自己對你的虧欠。”

“所以,”他緊緊盯著她,似能看進她心底裏,“由我來記得,由我來記得你曾經受過怎樣的傷就行。乖點,聽我的話,你把後背的疤全部祛了,好不好?”

最後三個字,每個音節的發音皆綿長飽滿,組成一個蘊著懇切的請求。

阮舒垂下眼簾,遮住眸底的情緒,將自己的手從他的掌心裏抽出來,丟掉用過的棉花棒,拿過新的一支,擠出藥膏,沾好,緘默著,不再由他帶著,而獨自給他的最後一道鞭痕擦藥。

就這樣,彼此又恢複了安靜。

她感覺得到,他的目光幾乎是黏在她的額頭的。

氣氛從原本的靜謐的溫馨,變得略微沉悶。

然而這份沉悶並沒有維持多久,因為……

別忘記傅令元剛剛又把睡袍給脫了……

現在她與他麵對麵,給他擦藥,集中在他小臂的視線,被他某一逐漸膨起的器官奪去了注意力。

阮舒:“……”

蹭地,她馬上丟掉棉花棒沾站起身,附贈一句氣咻咻的“變態!”

傅令元的動作也相當快,沒使多少勁兒就將她拽回來,反身便將她壓在身下:“怎麼就變態了?它餓了半年!半年!在江城匆匆一別,這回好不容易能在榮城多膩歪些時日,你卻連該有的晨間運動都不給它。”

說得好像昨天晚上憋了他一夜似的!

阮舒張了張嘴,反駁之語未來得及出口,傅令元率先搶話:“昨天是昨天,今天是今天,一日還三餐呢!哪有人會因為昨晚吃了晚飯,就不吃早飯的?睡一覺就消化了!”

一而再再而三地鬧她。這個“一日之計在於晨”他沒滿足,算是不罷休對麼?

阮舒又張了張嘴,依舊話未出口,被傅令元給搶了:“也別說什麼夠不夠的,當然永遠不夠!我就是饑渴,就是愛吃你的肉,多肥多膩都吃,隻吃你,吃定你,吃到死!”

阮舒:“……”

不過須臾的功夫,她穿在身的衣服竟被他三下五除二給剝了。

“你——”阮舒的話隻吐出一個字,傅令元便堵住了她,死命地絞她的舌。

頃刻,他的嘴從她的唇轉戰到她的胸,她總算才得以踹他一腳,把話講完:“套!”

一字出,傅令元整個人那個興奮的勁兒,堪比饞嘴的小孩要到了大人給的糖。

“……”

晨練結束之後,就真的日上三竿了,連早飯都涼了。

阮舒累癱在沙發裏一動不動,傅令元神清氣爽地把食物拿到小廚房的微波爐裏熱,然後端到沙發前來,準備喂給她吃。

阮舒可沒昏頭,堅決不能再讓自己被男色誤了正事,奪回了自主行為能力。

傅令元卻不讓:“我都偷偷聽見了,你的未婚夫丟了吧?怎麼?找他比和我呆在一起還要重要?”

阮舒正在穿衣服,聞言扭過頭來,沒什麼表情的說:“他當然比你重要。”

傅令元臉一黑,手裏地碗筷重重丟桌上:“你自己數數看你身邊究竟有幾個男人!連未婚夫都是雙份的!”

阮舒唇角挑起哂意,斜眼過來,問得輕飄飄:“怎麼?你也想身邊有雙份小雅?”

傅令元心髒抖得一個激靈,黑臉一秒鍾不見,笑著過來將鹹豬手伸向她的內一扣:“我來邦你!”

阮舒給他機會,背對著他,朝外麵燦爛的陽光眯起一下眸子:“你要不要一會兒也先去把小雅處理清楚?”

“不用。”傅令元的手伸到她的胸口,邦她托胸的時候趁機捏了滿手的軟膩。

這對她就是挑豆。阮舒生怕他再亂來,收回了他邦她穿衣服的權力,躲開他:“那你就暫時留在這裏。外麵都是莊家的家奴,你不要露麵。”

傅令元沒有任何的不高興,擁上來摟了她一下:“嗯,我很清楚我的定位,就是你的地下情人。”

一句話輕飄飄落定,他眼底一片深諳,從他嘴裏說出的任何字眼,哪怕本意是貶義,也仿若世上最動聽的情話。

阮舒眼波不動聲色地輕晃——地下情人,這個她不願意承擔的身份,他拿過去承擔了,並且確實如他自己所說的,他甘之如飴。

當她的地下情人,他甘之如飴,不認為任何羞恥。

而無論怎樣,都丁點兒不削弱他作為男人的氣概。

相反,更給他添了硬氣。

他原本就有的,渾身、上下都透露著的,鋼筋般的硬氣。

凝住他沉篤的麵容,阮舒抬起手,抱住他的頭,踮起腳主動吻了吻他:“嗯,我盡快處理完事情就回來。”

傅令元箍住她的腰,抬高她的身體,加深了這個吻:“我會在床上擺好最帥氣的姿勢,等你回來繼續寵幸我。”

阮舒:“……”

…………

從房間裏出來時,榮一倒是在:“大小姐。”

“莊爻呢?”阮舒左右張望兩眼。

“他應該是去找莊以柔了。”榮一低聲彙報,“強子少爺懷疑歸懷疑,我們既然沒有認,他也就沒有和我們挑明不僅梁道森失蹤,莊以柔也失蹤。按大小姐的吩咐,我們陳家的下屬撥了幾個,邦強子少爺一起找梁道森,強子少爺自己離開莊園了。”

“我們的人昨晚是怎麼把梁道森帶出去的?”

“昨晚大小姐要我提前行動之後,我就安排酒店的服務員,利用給梁道森送晚餐的餐車,把人帶出去。”榮一告知。

畢竟是保護安全,而不是看押犯人,所以莊家家奴的守衛工作的重點,自然是放在進來的檢查上,出去就相對容易得多得多。是故給梁道森的逃跑提供了便利的條件。

阮舒略略頷首,往外走的步伐未停。

莊家的家奴,莊爻是不可能公然調派去尋找梁道森的,所以此時還駐守在這一整層樓。

不過倒也不影響她的進出。

走去乘電梯的時候,那位莊家家奴的總奴頭就迎上前來:“姑奶奶這是要上哪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