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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3、扛得住(1 / 3)

撥的自然是褚翹的號碼。

卻是關機狀態。

傅令元深折眉,隻覺得自己這個合作對象不靠譜,關鍵時刻總找不著人,還時不時老膈應他!

稍加一忖,他又有了主意,轉而打給栗青:“把榮一的手機號碼弄來,發給我。”

…………

阮舒抓著皮鞭,莫名覺得掌心發燙。

腦海中浮現出傅令元光著身體躺在沙發上展示著他挨了四鞭的男色等著她幫他擦藥的畫麵。

她舔了舔唇,將皮鞭放回原位去:“我們不玩這個,不需要。”

隔著一小段距離跟在後頭的榮一多看了那條皮鞭兩眼,想起早上傅令元開門出來衝他頤指氣使要他去叫早餐,兩隻眼睛不禁又瞪圓了。因為連帶著彼時傅令元胸膛醒目的鞭痕也想起來——大小姐睜眼說瞎話,明明和傅令元把鞭子玩得不亦樂乎……

不瞬,兜裏的手機響了。

顯示的號碼榮一認得前麵幾個數字,來自莊園的酒店。

他的第一反應以為是下屬來電彙報要緊事。

結果一接起,那頭傳出的卻是傅令元的聲音,語氣在榮一聽來完全又是趾高氣揚的頤指氣使:“讓你們大小姐聽電話。”

榮一怎麼可能願意?鼻子裏冷冷就一哼:“我們大小姐現在沒空理會你。”

嗯……?傅令元的眉梢幾乎要挑得斜飛到鬢邊去了:“她有沒有空理會我,得她親口和我說,輪不到你在中間當傳話筒。”

不僅指當下,更影射了此前榮一就陳青洲被剿殺一事的搬弄是非。是故口吻愈發冰冷無溫度。

榮一頂了回去:“你不過就是我們大小姐的男寵,還妄想我們大小姐屈尊降貴來親口和你說?”

話落他便直接結束了通話。

…………

酒店房間裏,傅令元愣了整整兩秒,才反應過來自己剛剛竟然被榮一給冷嘲熱諷地羞辱了,當即再撥過去,卻再也打不通。

凜著眉,他抓起整部座機就砸到地上去摔了個四分五裂。

砸完以後,傅令元站在那兒,盯著地毯,回憶起和阮舒在上麵的翻雲覆雨,被榮一慪到的氣差不多煙消雲散,重新凝回唇邊的笑意。

笑意凝回,清醒的理智也隨之回來,傅令元湛黑的眸子眯起,深思起方才榮一那邊背景的嘈雜聲,迅速做出了判斷。

然後臉唰地黑成鍋底——她丟下他一個人在房間裏苦苦等候,自己出門去了……?!

…………

阮舒剛把鞭子放下,褚翹又接手拿起來:“沒玩過不是正好?”

她側過身輕輕撞了一撞她,手中的鞭子有模有樣地揮著:“買回去玩一玩,增加情、趣啊!”

“……”阮舒無視她,轉開身子去看店裏的其他商品。

視線兜過女仆裝、護士服、緊身皮衣褲……

嗯,剛剛的小皮鞭,其實和緊身皮衣褲是配套的……

阮舒怔住——呃……這裏……是……

褚翹小有興奮地掠過阮舒,奔到護士服跟前,抓下模特頭上的帽子就戴頭上。

“怎樣怎樣?我要是角色扮演個小護士,和專家的白衣大褂是不是完美的一對?”她扭過頭來問她的意見。

阮舒聽言從其中的某一套衣服上收回目光:“走吧,換家店。”

“欸?不都還沒逛?怎麼就換家店?”褚翹急急拉住阮舒。

阮舒顰眉:“這家店沒什麼好逛的……”

“不是你帶頭走進來的?”褚翹滿麵狐疑。

“我沒看清楚,走錯了……”阮舒鈍鈍道。

“走錯了,還是下意識?”褚翹手裏頭晃動著與護士服配套的模型大針筒,“而且哪裏沒什麼好逛的?明明特別有意思。”

阮舒:“……”

褚翹趁機迅速把她拉到另外一個身著高中女學生校服的模特麵前,拋出一記別具意味的眼神,“我可都瞧見了,你剛剛在這套衣服上的停留時間稍微有點長哦。”

“我隨便看看。”阮舒麵不改色地否認。

褚翹卻是置若罔聞,讓店員分別把護士服和校服全拿下來,然後推阮舒一起進更衣間:“你就當陪我,也去換一套試試!否則幹幹在那兒等我多無聊?”

“可,我……”

褚翹關好更衣間的門,轉身將校服塞進阮舒懷裏,摸了摸阮舒的臉,彎著眉眼打斷道:“小阮子,別忸忸怩怩的啦,咱們大方點嘛!你不自己穿的話,我就幫你一把嘍~”

說著,她假意向她伸過手來,隔空做出抓咪咪的動作:“順便讓我驗證一下,這兩天你的胸是不是又被傅三摸大了,回頭等我撲倒專家,也讓他多給我摸摸~”

阮舒:“……”

當然,褚翹沒有真的浪費功夫和她開玩笑,興致衝衝地開始琢磨她自己的護士服。

阮舒垂眸看懷裏的校服,微抿一下唇,最終慢吞吞地脫衣服。

待她脫到隻剩內一的時候,褚翹忽而發出嘖嘖聲:“原來你和傅三已經大戰過不止三百回合了~”

阮舒抬起眼,正見褚翹原來在盯著她的胸口。

準確來講,是展露無遺在她的胸口的傅令元的唇齒留下的痕跡。

阮舒稍稍別開身體,拿起校服的襯衣,剛套上一隻袖子。

褚翹湊上來,更近距離地觀察,饒有趣味兒地嘀咕:“我這是頭一回有機會在真人身上親眼見到傳說中的種草莓。和小黃、片裏的差不多啊。”

這還不算,緊接著她伸出手指,在暗紅色的吻痕上輕輕戳了戳,好奇問:“會疼麼?”

阮舒:“……”感覺自己像一個供褚翹學習的人、體標本……

而褚翹尚在話不驚人語不休:“如果會疼的話,我就糾結了,以後該不該讓專家親我這裏……”

阮舒當即咳咳咳。

“別笑話我嘛~”褚翹撇撇嘴,咧開笑容,“我在虛心向你討教經驗,更加完善我的理論,好為即將到來的實踐做足準備。”

阮舒當然沒有笑話她的意思。

這也不是褚翹第一次大尺度地“求教”。

何況並非不能說的事情。

“不疼。”阮舒搖搖頭。

“噢,”褚翹長舒一口氣,拍拍胸口,“那就好。我見過有的折騰得太厲害,就跟家暴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