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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7、沒東西了(1 / 3)

傅令元挑眉,無聲地勾唇。斂了斂神色,故意反口問她:“你是在過河拆橋?我都陪你體驗完新的地點,你又來怪我?”

阮舒扯著嘴角,輕飄飄潑他的冷水:“新地點的體驗感並不好。”

這種話,傅令元怎麼可能樂意聽,即刻又停下腳步,嗓音沉沉:“哪兒不好了?”

阮舒的臉貼著他的後頸,腦子裏不受控製地全是畫麵。

即便鋪了他的外套,桌麵也是太堅了,而且麵積小,她累了想躺一躺休息都沒辦法。

木質又太舊,她時不時得分心擔憂會不會突然散。

當然,最令她分心的是,得留意外麵的走道會不會又有學生經過。

真真就是偷那個啥情……她的神經幾乎一直處於繃著的緊張狀態……

微抿一下唇,阮舒反問:“哪兒好了?”

傅令元聞言作勢調頭回教室。

阮舒哪裏不懂他的意思?直接丟給他一個字:“滾。”

傅令元卻似非常喜歡她這麼罵她,哈哈哈地笑,手指的摩挲給她的皮膚帶來糙礫感。

穿裙子的麻煩就在這兒,更容易被他吃豆腐。阮舒敏感地一個機靈,即刻往上些坐起身子,又羞又惱:“傅令元!”

“嗯,我在。”傅令元輕笑,故意輕描淡寫。

有一種他吃飽喝足了就反了天再也大不敬的感覺。

阮舒蹭著就要從他的背上爬下:“放我下去。”

“別!”傅令元箍緊她,馬上認輸,哀著聲哄她,“求女王陛下恩賜,再滿足我的小小心願,讓我背你走完這條路。”

阮舒也就是故意作一作,這種情況下,根本沒想真的下地自己走。

哼哼兩聲,她便趴回他溫暖寬實的後背,重新緊緊圈住他的脖子。

校園裏回蕩開鈴聲。

那些學生安安分分地回教室裏繼續上自習,吵嚷隨之收攏,直至最後再聽不到一絲半分。

寒風吹拂,枝椏偶有動靜。

周遭的一切都那麼地靜謐。

羽絨衣的帽子特別大,阮舒現在這種姿勢,帽子邊緣的絨毛總是半遮不遮地擋著她的視線。使得她一被他背著就容易犯困的毛病越發來勢洶洶。

可她不想睡。

原因無他。就是突然覺得,現在睡覺,很浪費……

思緒飄蕩著,阮舒想起來質問他:“你哪來那麼多心願?和以前的女朋友難道都沒有做過麼?”

“哪有什麼‘以前的女朋友’?和你做的事,隻和你做。”傅令元一副不入她的套的語氣,信口又是情話,“我唯一承認的我的女人,也隻有你。你連我的女朋友都沒有當,就直接跳級成我的老婆了。”

微抿一下唇,阮舒漠漠:“你以前是不是每天閑著無聊就去目測哪個女生的胸比較大胸型比較漂亮?是不是每看上一個女生,都幻想過和她在教室裏偷嚐禁菓?”

“我隻對你有過X幻想。”傅令元的口風緊得很,口徑始終一致,維持他既長情又深情的形象。

甜言蜜語,聽著終歸心裏是舒、服的,阮舒嗅著他的氣息,唇邊的弧度緩緩地翹著,出口的話自然是故意戳穿他的:“你以前不學好,傅家當年就是為了管教你,才送你出國的。你在米國如果真如你自己講得那麼乖,連個女朋友都不交,也不會混了個響當當的名號‘榮歸故裏’。”

傅令元稍偏了頭,卻是問:“真的很在意我以前交過幾個女朋友?”

這兩天,已經不是她第一次提及。雖然每次她都不是認認真真的口吻,更沒有深究。

阮舒默了默,客觀回答:“不是。”

她的下巴在他的肩頭稍微挪移了些許位置:“我隻是有點好奇你那十年在國外過的是怎樣的生活。”

正如她方才所困惑的,傅家送他出國的目的無疑是為了更好地管教他,他以前打架鬥毆吸K的混賬事大家都知道的。那麼他在國外都經曆了什麼,以致於傅家都沒能管住他,才令他走上今天這條路?

像陳青洲……她一直相信,陳青洲這個人,起碼在遇上傅清辭之後的那個陳青洲,假若沒有家世和身份的限製,應該是更願意當一個普通人,和傅清辭過平凡的日子。否則也不會有榮一所說的,陳青洲曾經一度為了傅清辭,離開過青門。

而傅令元呢?明明出生在根正苗紅的家庭,如果發現自己原來是個私生子,母親還是黑大老陸振華的妹妹,又與傅丞的父子關係不合,導致青春期叛逆,確實可以理解。

但僅僅因此就徹底走上黑路子,總是欠缺乏點說服力的。她琢磨著,吸K進局子,多半隻是他出國的契機。應該還發生了其他事,才是較為關鍵的緣故。

思索著,她略略一頓,補充著說:“純粹是我個人的一點點好奇心,沒有真要探究的意思,你不用放在心上。”

傅令元勾唇:“你都已經說出來了,我怎麼可能不放在心上?”

“你剛剛如果不問我,我是不會講的。”阮舒說:“你可以像以前那樣,不方便告知他人的事情,選擇沉默,或者打馬虎眼糊弄過去。”

傅令元眉頭折起,糾正:“你不是‘他人’。”

“我也從來沒有糊弄過你。”再糾正。

倒是較上真了的樣子。

阮舒看著他,不作聲,頃刻,微微往前,嘴唇輕輕觸上他的臉頰:“嗯。我不是‘他人’。”

再觸一下:“你也從來沒有糊弄過我。”

她的舉動令傅令元的腳步再度頓住了。

阮舒根本沒能反應他究竟是怎麼辦到的,反正眨眼的功夫,她就從他的後背跑到他的胸前,從被趴在他的後背由他背著,變成像樹袋熊一樣掛在他的身前。

就像玩雜耍特技似的……

雖然他的技巧夠穩,但也得多虧她自己反應足夠敏捷,才不至於掉下去。

不過,倒不是他第一次如此了,她也算有經驗……

而掛倒他的身前之後,他的唇即刻碾壓上來,阮舒反抗都來不及。

直到被他親完,她才得以在他的脖子上狠狠地掐:“你又犯什麼毛病?”

傅令元額頭貼著她的額頭,笑:“你主動親了我,我不得回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