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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4、隻要伺候好你一個人就夠了(2 / 3)

傅令元聽言亦挑眉。

褚翹有點急慌慌,朝阮舒直使眼色。

阮舒瞥了一下傅令元,讀懂她的意思,不禁覺得有些好笑——這妮子害羞了……

不過,為了滿足自己的好奇心,方便和褚翹講閨蜜間的私房話,她選擇了支開傅令元:“我晚些時候想吃獼猴桃。”

傅令元再度黑了臉,但倒也並沒有反對,臨走前卻向阮舒索吻:“得補償我,這原本該是我們倆單獨相處的時間。”

“惡,”褚翹即刻在一旁作嘔吐狀。

傅令元不予理會,兀自低身,指了指臉頰,執意等著阮舒的回應。

阮舒翻一記白眼,卻沒拂他的麵子,也不介意褚翹的在場,朝傅令元傾過身去。

怎料,就在她的唇馬上要觸上他的臉時,他故意轉過頭來。

於是嘴唇貼著嘴唇了……

他為了防止她掙脫,還將手掌按到了她的後腦勺上。

阮舒:“……”

吻完之後,傅令元才帶著“可把我嘚瑟壞了”的洋洋自得,暫且離開病房。

褚翹正毛骨悚然雞皮疙瘩掉一地,一副受不了的表情:“萬萬沒想到他還是這樣的傅三。”

阮舒淡淡一抿唇,馬上切入主題:“你真把馬以給睡了?”

褚翹有點小嬌羞地眨巴眨巴眼睛。

得到確認,阮舒愈加驚詫。她發誓她不是小瞧褚翹,她隻是覺得馬以著實難攻克。現在,褚翹這把熱情的小火苗還真把他給融了……?

“你怎麼成功睡到他的?”阮舒忙不迭八卦。

褚翹即刻愁眉苦臉,蹭地坐到床邊拉住她的左手:“我昨晚竟然斷片兒了!到現在都沒記起來怎麼回事兒!”

“……”阮舒怔了怔,“你喝多了?一點兒都記不起來?”

褚翹神情糾結:“我隻記得,我去聚會現場了。大家角色扮演,我穿護士服還真穿巧了,因為專家本色出演,一身白衣大褂。”

“然後大家就各種玩遊戲。專家性格冷淡,不合群,不怎麼參與。專家的師兄倒是比較熱忱活躍,比較照顧我,帶著我一起。”

“再然後,”她抓了抓自己的腦袋,“我就記到我和專家的師兄組的隊老輸,被灌了不少酒。我好像實在喝不下去了,也內急,就去上洗手間。就沒了。等我醒來,我就被專家壓在身下,嘿咻嘿咻了……”

阮舒:“……”

馬上她便揪出重點:“你被馬以壓……?”

…………

傅令元走出病房,並沒有真的去買獼猴桃——他倒是真想親自去,奈何現在青天白日的,他是個見不得光的地下情人,不能隨意四處走動。

一出來看到莊爻,傅令元下意識地想讓他去代辦。轉念又不願意再給莊爻往阮舒麵前表現的機會,遂,打電話給二筒。

交待完二筒後,回過頭來,傅令元發現莊爻在盯著他看。

傅令元主動走過去,往後靠上窗戶框,姿勢閑恣,冷不丁就提問:“更喜歡江城,還是海城?”

莊爻沉默地看他,似在思考他此般問話的目的,片刻後,非常官方地回答:“兩座城市,各有優缺點。”

“我以為你會更喜歡海城。”傅令元瞍他。

莊爻狐疑:“為什麼會這樣認為?”

傅令元揚起一邊的唇角,不作聲。

莊爻靜默地與他對視,亦不追問。

頃刻,傅令元率先打破沉默:“這一次,謝謝你能想到找我來。”

“不是為了你。”莊爻說。

“嗯,我知道,你是為了你姐。”傅令元似笑非笑。

莊爻不知是否他自己過於敏感,覺得傅令元又在刻意強調身份的問題。

他不需要傅令元的刻意強調。所以他重複他的話:“是,我是為了我姐。”

傅令元依舊似笑非笑,下一句又換了個問話:“那個姓梁的擋箭牌呢?”

語氣和措辭都非常地不客氣。

麵對傅令元,即便乍聽之下再正常的話,莊爻也要在心裏多琢磨一下,才中規中矩地回答:“暫時不會來打擾你和姐的。”

傅令元幽深地瞳仁不動聲色地微斂一下,若有深意:“嗯,他最好是別再出現在我麵前。”

莊爻聽言轉過頭去看他。

傅令元則已經看向窗戶外。

而這無意間地一看窗戶外,視線範圍內卻是捕捉到幾抹熟悉的身影。

傅令元微微一怔,旋即極輕地皺了一下眉,表情沉凝,若有所思。

數秒後,他轉身闊步邁出,回阮舒的病房。

…………

病房裏,阮舒正聽褚翹繪聲繪色地講述到她如何尷尬地從酒店房間落荒而逃。

傅令元的回來打斷了她們二人。

而阮舒也第一時間留意到他眉宇間的嚴肅。

褚翹極度不滿:“傅三,不是讓你去買獼猴桃,你怎麼這麼快回來?”

“有事問你。”傅令元徑直停在她跟前,“傅家的人怎麼也在醫院裏?”

因為不習慣他稱他自己的家人為“傅家的人”,褚翹的腦筋打了一瞬的結才反應過來:“是,我還沒來得及和你說,你媽和你妹妹都在,你爸半夜胃潰瘍進來的。”

阮舒應聲心頭一磕,下意識去仔細瞧傅令元的表情。

傅令元的側臉一如既往地堅毅,倒沒有太特殊的表情,間隔一秒鍾後問:“你有沒有多嘴什麼?”

“我是那種人麼?!”褚翹簡直要被他氣死,轉念倒是又記起什麼,望向阮舒,“小阮子,你來榮城,是不是碰到過清梨?”

阮舒一怔忡,點點頭:“嗯。和梁道森去上墳的時候碰到過。”

“上墳”二字入耳的瞬間,傅令元的眼眸深處劃過一道冰冰的冷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