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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6、老司機練就火眼金睛(1 / 3)

阮舒頓住了。

說起來,莊家家主這件事,確實需要再商議。

當初她來這裏的原因是幫聞野他們那夥人掌控莊家。如今莊荒年已死,她這個傀儡家主貌似也沒什麼作用了。接下來該如何做交接?

一會兒貌似得和莊爻商量清楚……

忖著,她抬頭問:“隋欣現在還住在你家?”

“嗯哼。”褚翹點頭,似笑非笑,“怎麼?失蹤的唐顯揚準備出現了?要讓他們一家團圓了?”

阮舒:“……”唉……她就是要揪著不放……

“幹什麼?我是好心提醒你~”褚翹話鋒一轉,“你在那兒偏人家的丈夫被大火燒死了,白白流了那麼多眼淚、浪費那麼多的傷心,你確定隋欣能輕易原諒你?”

阮舒自然考慮過這個問題。

但原諒不原諒都無所謂了,終歸她做到了,幫唐顯揚順利地一家人和樂團圓了……

褚翹卻是“嘶”了一聲:“不行不行~在口供沒有問齊全之前,你暫時不能讓他們全家團圓的。否則隋欣萬一因為你欺騙她,又反悔了可怎麼辦。”

阮舒:“……”剛譴責完她過分,一轉頭她更過分,這是打算為了辦案順利繼續分開人家夫妻?

褚翹再提及:“噢,對了,今天會去查抄莊荒年的家。”

因為之前的贓物葬送在了火海中,是故一提這茬她就頭疼:“不管是莊家下麵的所有博物館還是莊荒年的家,現在全部都得重點調查,每一件文物的來曆都要確認其合法性。”

句尾她忍不住又揶揄阮舒:“搞不好你們莊家這回你們莊家得狠狠大出血一回,到時別心疼喲~”

阮舒聳聳肩:“反正都不是我的錢。”

她更關心的是,彼時審判大會上,莊荒年說過,贓款全部過的莊家的賬麵,一旦曝光,莊家基本也輕易脫不開關係。

不曉得究竟會是怎樣一種程度?

是否會牽連她這個現任莊家家主負法律責任?

那她是不是應該再盡快些擺脫莊家家主的身份……?

褚翹揪了揪阮舒的衣服:“喂,你之前找我要阮春華的資料,查出了什麼東西?”

阮舒:“……”

她算明白過來了,褚翹這一趟來找她,是來打探消息的。一邊給她消息,穿插著試圖從她這兒獲取她想要的消息。

阮舒還真是非常不好意思,因為很明顯,褚翹輸出的比較多,她卻沒有給褚翹對應的價值交換。

褚翹低伏於她耳邊:“小阮子,你比我所以為的還要不夠意思。包括阮雙燕的兒子,你也是一早就知道是‘S’吧?每回揣著明白在我麵前裝糊塗,看著我抓耳撓腮百思不得其解,你是不是非常過癮呀?”

阮舒無奈。

過癮還真沒有,有的隻是難受。明明知道內情卻無法隨便告訴給其他人,還不如自己也和其他人一樣不知道……

當然,褚翹並非埋怨她的意思:“你越來越有價值了~我得再接再厲和你繼續做朋友~像這回就在你的幫助下破獲了走私文物的大案子~給我今年的工作劃上一個美好的句號~”

阮舒莞爾。

臨末了褚翹又補一句:“要是能再圓滿點就更好了~”

傅令元終於煩躁得忍無可忍:“扯完廢話沒有?如果扯完,你們可以走了。我們到了睡午覺的時間。你們也該回去一起睡午覺。”

褚翹應聲又被嗆到口水,幹幹地咳咳咳,視線有意無意地去瞟馬以的反應。

馬以自從進來病房後就基本隱為透明人,沒講過話,表情也一樣不怎麼有的。

阮舒唇邊的弧度愈發濃,轉眸看傅令元——她基本可以判定,傅令元有幫忙添油加火的意思。

傅令元正好也在看她。

四目交視之下,他斜挑著眼,渾身透露出他的一股子閑散。

褚翹在被嗆著咳完之後,問傅令元算舊賬:“打中莊荒年手腕的那顆子彈,是怎麼回事?”

“你問我?”傅令元一副“你有病”的表情。

褚翹回之以一副“你少裝蒜”的表情。

傅令元再返過去一張“不知道你在說什麼”的臉。

褚翹皮笑肉不笑冷嗬嗬。

傅令元又趕人,這次衝著馬以抬抬下巴:“你該把她領回病房去養傷了。”

馬以冰山臉,沒有給予傅令元任何回應,不過盯著傅令元的目光和以往有點不易察覺的不太一樣。

褚翹看向傅令元的表情也呈現出不痛快:“明天就除夕了,你一個外地人跑來江城,是要怎樣?”

傅令元兵來將擋地反問:“明天就除夕了,你不回榮城過年,看樣子也不打算給自己放假,是馬醫生也不回海城了?”

三句話不離將她和馬以牽扯在一起。

褚翹從來不知道原來自己也是臉皮薄的人,卻這麼被傅令元接二連三的話戳得臊,真真覺得傅令太欠兒了!

眼角餘光偷瞄馬以的表情。

沒表情是預料之內的。

褚翹回憶起前天在博物館裏馬以說他的行程是根據她的行程來安排的,心內又不免是一陣春暖花開小蜜蜂嗡嗡嗡盤旋於花叢間愉快地飛舞。

竭力捺著心緒,褚翹覺得自己現在還是不要繼續呆在這裏省得再被傅令元嘲笑,扭頭便往外走。

馬以睇一眼褚翹的側臉,推了推鼻梁上的眼睛,便也朝阮舒略略頷首致意,亦往外邁步。

待兩人離開病房,傅令元得以坐回到阮舒的床邊,手指輕輕卷住她落於耳邊的碎發:“有意思。”

“什麼?”阮舒好奇。

“剛剛那兩個。”

“沒想到他們兩個會湊在一起?”

傅令元勾唇:“男人婆難得變得膽慫又嬌羞,早看出來了。”

阮舒撥開他的手:“你從你以前的女人那裏不僅練成了老司機,還練就了火眼金睛。”

傅令元捉回她的手,眸子眯起:“再亂吃陳年飛醋,一會兒就算你不願意,我也要幫你換衛生棉。”

阮舒:“……”換衛生棉這件事現在仿若成了她的七寸,被他攥得緊緊的。

“姐。”

“大小姐。”

莊爻和榮一在這時從外麵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