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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3、你好好調理(1 / 3)

他拿著他的錢包炫耀式地在她麵前晃了晃:“你有準備。”

嗯……?什麼叫她有準備?

阮舒蒙圈。

還是他口誤?

但見傅令元大張旗鼓地打開錢包然後變魔術一般從夾層中取出三枚鋁膜包裝(第391章),又獻寶似的晃動在她眼前嘚瑟。

阮舒見狀嗬嗬冷笑:“隨身攜帶,是為了出門在外以備不時之需?”

傅令元用唇堵了她的嘴:“說了是你準備的。你自己買過的東西自己都忘記了?”

阮舒從七葷八素中找回呼吸,尚慍惱著:“我沒事買這種東西幹什麼?”

“買來給我用的。”傅令元邦她回答,然後問她確認,“真不記得了,嗯?”

他摸著她潤澤的嘴唇,提醒她,邦她回憶:“舊小區的套房……飯菜……吊帶裙……晴趣內一……還有這三隻……”

全是那晚她一個人等待著準備給他過生日的關鍵詞。

瞳仁一縮,阮舒驀地張嘴咬住他的手指。

傅令元任由她咬,表情間滿是濃濃的心疼和愧疚。

半晌,他笑:“牙齒別咬疼了。”

那些抱歉的話已經講過無數次,此時多言也無太大的意義。他也不希望兩人現在的氣氛被過去不美好的回憶所破壞。

阮舒的鳳眸瞪他,也確實就這麼鬆開了。

傅令元啄了啄她,眼神曖、昧:“一次為我準備了三個,而且還是零點零一,很貼心……”

貼心個鬼。隻是當時不能確定他會選取哪裏開始,所以她把三隻分別放到客廳的沙發、主臥和浴室這三處最具可能性的地方。

離開的時候倒是害得她多浪費了一分鍾的時間去回收。

忖著,阮舒否認:“你搞錯了吧?也不知從哪撿來的,就栽贓給我。”——她自己都不記得回收之後放哪裏去了,他竟然能發現?

“從你的衣服裏翻出來的。”傅令元偏要她百口莫辯似的。

“從我的衣服裏翻出來,怎麼就一定是準備給你?”阮舒睨他,“自以為是,自作多情。”

傅令元湛黑的眸子霎時危險地眯起:“給你一次收回的機會。”

阮舒翻白眼——不收回的下場無疑就是被他在床上狠狠修理,可她現在已經被他鉗製,今晚注定逃不過。且,以他那副德行,就算她收回話,他必然還是會把她折騰得夠嗆,那當然趁著這個時候多膈膈他。

“很好。”傅令元鉗住她的下巴,“那我們今晚就把三隻全部用掉。”

雖說並不出她所料,但三隻全用也太……心思一轉,阮舒瞥著眼,雙臂主動摟緊他的脖子,提醒道:“這麼珍貴的東西,你不繼續留著做紀念,用掉多可惜?”

傅令元自然看穿她的意圖,似笑非笑:“用掉了你就再給我買新的。”

阮舒:“……”

“想都別想。”淬著,她果斷收回自己主動了三秒鍾的手臂,認命地閉上眼睛,學他先前裝大爺時的語氣,“自己動。”——早點開始早點了事也能早點休息。

“哼,你等下一定會玉罷不能地動得比我還要起勁。”傅令元低低輕笑,口吻篤定。

“……”

阮舒不願意承認,她中間有段時間確實動得比他起勁。反正最後的結果是她沒有力氣了,就剩他自己動著瞎折騰,愣是按照他的原計劃把三個全用掉。

趴在枕頭上,她半睡半迷糊間察覺到他沒有忘記重新給她塗抹去疤膏。

其實根本不用著急非得今晚就一定要擦,不過傅令元既然那麼執著,她也就隨他。

具體什麼時候擦完的,她不曉得。

隻知道傅令元總算在她身邊躺下扳過了她的身體摟進他的懷裏。

她也就終於不用再壓得胸口發悶了,懶懶軟軟地蹭著他的胸膛,徹底舒、服下來。

比較討厭的是傅令元故意拿下巴刺她的額頭。

雖然她平時特別喜歡他這樣,但現在有點影響到她睡覺,便抬起手掌推了一下他的臉。

傅令元的笑聲即刻傳來,精、力還是特別好,手似有若無地不安分。

阮舒懶得理他,陷在自己的困頓之中——反正三隻已經全用完了,他不可能再怎樣。

徹底睡過去前的混沌中,她分辨不真切,似有若無聽見他沉磁般的嗓音貼在她的耳廓輕響:“……你好好調理……我也已經開始戒煙了……”

…………

大年初六,馬日,送窮神。

淩晨五點,陳家下屬換班,睡飽的出去站崗,站完崗的回來車內疲累地睡覺。

莊爻自明天要開展計劃的陵園剛回來沒多久,眯眼睡了短暫的一寢,從口袋裏取出隨身攜帶的眼藥水,仰麵往眼睛裏滴了兩三滴,然後伸了個懶腰。

再一個小時,這夜大概就要開始漸漸亮了……

視線落在三樓的窗戶上,莊爻盯數秒,打算收回來,忽然發現一樓最外麵的門打開,一道人影走了出來。

莊爻頓住。

不僅他心中有數,守在周圍的陳家下屬也清楚,是昨晚來此的傅令元,所以均無反應。

傅令元愉悅地吹著口哨,頗具大搖大擺的架勢。

走到樹下後,傅令元跨坐到摩托車上,卻沒有馬上離開,掏出手機打電話。

不瞬,莊爻這邊的手機便震響。

他沒有馬上接,先瞥向外麵,看了傅令元兩三秒,才劃過接聽鍵。

“來我這一下。”傅令元單刀直入,言簡意賅,說完便收了線。

莊爻倒也沒有過多猶豫,打開車門下了車,行往那棵樹,站定到傅令元麵前:“什麼事?”

傅令元叼著根沒有點燃的煙卷,斜起眼打量他,再斜起嘴角:“你姐不需要你給她當護衛。”

“你管得未免太寬了。”莊爻無喜無怒,平平靜靜。

傅令元眸子眯起一下,暫且未再多餘的話,切入正題問:“你和你姐提暗網裏的事了?”

莊爻眉心一擰,表情難掩關懷:“她上心了?”

“搜到烹煮人肉的圖片,你覺得呢?”傅令元冷笑。

莊爻抿唇,不說話了。

傅令元摘掉嘴裏的煙卷:“她之後可能會再問你。甚至會找你邦忙一些事。”

是提醒,更是警告。

言外之意昭然。

這不是認為阮舒柔弱,而是不希望她接觸到某些她沒必要接觸的東西。

這種心理莊爻自然非常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