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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1、叛徒!(1 / 3)

幾人應聲齊齊望去,不無意外的看到章寧。

“抱歉啊,手滑了,白白浪費嫂子燉的一碗好菜。”章寧倒沒有尷尬亦沒有慌張,反是笑著的,蹲身撿摔壞的碗。

章程連忙過去邦忙。

傅令元無動於衷地原位坐著。

簡單清理完,章寧搓著手又道:“不要麻煩嫂子再出來了,我自己摔的就我自己去補一道涼拌菜過來。”

“別了別了。”章程拉回她,“桌上這些夠吃。”

傅令元亦笑著附和:“我來是和你們敘舊的,又不是來蹭你們的飯。”

“那好吧。”章寧聳聳肩,作罷,不再去廚房忙活,走過來的時候,目光又落在傅令元的手臂上:“我剛剛就想問你的傷怎麼弄的?不會是章程剛剛打的吧?”

“欸欸欸,別冤枉我。”章程表情相當無辜,“什麼我打阿元?阿元打我還差不多。這小子出手還是和以前一樣狠,如果不是我認出他及時喊住他,估計現在我就是被抬回來的。”

傅令元笑了:“誰讓你們突然出現?還好那個時候我正歇戰,否則難保不被你們一夥人嚇得倒、陽。”

“就你還會倒、陽?”章程明顯當成笑話。

“就算我不倒、陽,那也嚇到我的女伴了。”調笑著,傅令元抬起手臂親昵攬住阮舒的肩。

“傅先生可把想得嬌滴了。”阮舒瞍他,“我倒覺得方才的小插曲讓今晚變得刺激多了。”

“是嗎?”傅令元眯眸,非常高興阮舒的接話,笑意裏添了曖昧,語音亦曖昧,“早知道我就不停下來,讓他們圍觀,保管刺激到你終身難忘……”

雖是湊近至她的耳廓說的,但音量並沒有特別小,章程和章寧聽得一清二楚。

後者的眸光輕輕閃爍。

前者搖頭笑:“你小子還是不分場合沒羞沒臊地想調情就調情。”

“這個場合怎麼了?都是老熟人了,難道還要害臊?”傅令元抬著眉梢,眼角的笑意是蕩漾的,桌下的手指輕撓阮舒的手心。

章程還Yu繼續打趣,章寧出聲打斷了兩個男人的調侃:“阿元我看著你傷得不輕。”

走向牆角的櫃子取出醫藥箱,她衝傅令元招招手:“過來吧,我給你上個藥。”

“不用了,”傅令元不甚在意,“之前不小心撞到而已。沒什麼大不了。”

“怎麼沒大不了?明明都淤血發腫了。”章寧蹙起秀眉,見傅令元沒有要動的意思,便取了活血化瘀的藥主動走來傅令元身邊,蹲身抓起他的手臂,“你以前一點小傷就喊疼,找我給你上藥的。”

“我那個時候是因為想逗你,所以故意的。你後來不都知道了?”傅令元不著痕跡地推開她的手,“真沒事。我什麼時候脆弱過?”

“沒說你脆弱。可難道有傷不擦藥,就顯得自己特別男子氣概?”章寧懟回他,重新拉過他的手臂。

“真的不用了,章寧。”傅令元再度製止,不小心用過了力,將活血化瘀的藥打落。

氣氛頓時陷入凝滯。

凝滯很快被傅令元打破:“抱歉。”

他撿起藥。

章寧依舊保持著蹲身的姿勢,抬眼看他,笑意尚在:“怎麼變得小家子氣了你?我是女人,你駁回我的臉,我多沒麵子?紳士風度哪兒去了?”

傅令元沉默一瞬,有點無情地說:“不該給的紳士風度我不能給。”

“我怎麼了?為什麼不能給我紳士風度?”章寧先是有點質問的意思,旋即雙眸隱隱含有期待,“我和其他女人不一樣?”

這個空間仿佛已經屬於他們二人。章程站一聲不吭地站起,明顯要先出去,讓傅令元和章寧單獨聊。

阮舒此時作為傅令元的“女伴”,又怎麼能不識趣?低垂著眼簾,緊隨其後起身。

傅令元出了聲:“上哪兒去?有什麼可回避的?我和章寧的過去又沒什麼見不得人的?”

他是望向章程的,可阮舒非常明白,他故意沒有在句子前加特定的人稱,其實是講給她聽的。

說罷,他轉回眸看回章寧:“章寧,如果章程之前的話是真的,那我不能給你紳士風度,因為不能似是而非地給你莫須有的念想。”

“不過我理解章程那是玩笑話,既然是玩笑話,我們都這麼多年的朋友了,沒必要計較風度不風度的。反正我就是這麼個人,你們清楚的。”

噙著笑意,他把藥塞回章寧手中:“行了,收起來吧。你們也太拿我當外人了,我又不是客人,一直忙東忙西地招呼我。現在在你這兒上了藥,等一會兒我回去,還怎麼趁機找漂亮的女護士?”

章寧未再勉強,聽言倒是不高興了:“你的意思是嫌我不夠漂亮?”

“誰敢說你不漂亮?”傅令元故意瞟章程,“你嗎?”

“又來了又來了,沒事就喜歡拖我下水。”章程無奈。

章寧走回去櫃子邊收拾醫藥箱邊嘀咕:“不就好心好意要邦你處理下傷順便向你展示一下這幾年我的進步,你廢話那麼多,還講得好似我胡攪蠻纏非巴著你不放。”

傅令元和章程相視而笑,均聳肩,然後這茬舊情貌似就這麼暫且揭過,章程舉起酒杯。

傅令元和他碰了碰,但還是沒有喝入口:“一會兒我還得開車,別讓我酒駕。”

“你還真打算回去?”章程皺眉,“我這又不是沒有空房間給你睡。難道不應該把酒言歡秉燭夜談不醉不倒的?咱們哥倆有五六年沒見了吧?”

“是五年零九個月。”走回來的章寧接腔。

傅令元挑眉:“怎麼不幹脆精準到時分秒?”

“誰說沒有?”章寧大膽而直白的注視傅令元,“我剛剛回答的是章程和你沒見的大致時間。我們倆分開的時間另計。”

“要不要這麼和我計算?”傅令元趕忙在桌下重新捉緊了阮舒的手,然後婉拒章程,“在你這蹭了夜宵,還要我蹭睡?”

“要我們不要拿你外人,你又張口閉口拿我們當外人。”章程倒酒,半是玩笑半是揶揄,“直說吧,你肯定是嫌我們這裏簡陋。”

“還真是。”傅令元直接點頭,“酒店的大床舒、服,還能抱著女人的身體,我當然得享受。最重要的是公司給報銷,我不需要自己花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