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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0、期限、抱歉、謝謝(1 / 3)

阮舒:“……”額上直冒黑線。

“你幼稚不幼稚?”她這一輩子的絕大數白眼都是翻給他的。

傅令元一P股坐下來,二話不說掀開蓋在她身、上的衣服,往她的心口拱:“我承認我幼稚,你給我喝Nai長智商麼?”

“你……”阮舒渾身一個戰、栗,酉-禾得不行,推搡他,翻過身改回趴的姿勢,不讓他再拱,記起來問,“你哪來的防蚊蟲噴霧?又是以前留在這裏的?”

“唔……”傅令元伏在她的背上,親吻她的後頸。

“那都放多久了?”阮舒即刻掐他,“肯定過期了!”

傅令元愣了愣——完全沉迷於溫柔鄉,倒還真的忘記這茬……

經提醒,忙不迭伸手拿過之前丟在一旁噴霧瓶,果然發現上麵標注了保質期三年。

“……”

最怕空氣突然安靜。

今日安靜的次數尤為多,從車子沒油、天窗壞掉、傘布飛走到還把套落車上,再見眼下這一件,件件都夠他尷尬窘迫的!

“都讓你不要成天隻想著月-誇下二兩Rou的事!”阮舒氣咻咻,“現在你確實該好好補補腦子長智商了!”

“我的錯我的錯。”傅令元誠懇道歉,重新低下身體,伏在她的後背落下唇,“我現在就邦你添幹淨。”

阮舒:“……”

“要不……”傅令元提議,“再做一做?像上一次那樣,出個汗,把身、上的藥全部——”

“傅令元!”啊啊啊啊!真被他的湊不要臉打敗了!

“嗯。”傅令元語音含笑,還在她的背上親吻,忽地道,“看來在江城沒有忘記擦藥,疤痕淡了不少。”

提及此阮舒便順勢問:“我不是告訴你,原來老嫗知道黃桑還活著?你去問過黃桑沒?”

“還沒。”傅令元無奈,“事情多,我差點忘了。”

答案在阮舒的預料之中。

傅令元的手指劃著她的背,好奇:“你一個人怎麼擦藥的?手能夠得著全部麼?”

“不是有九思可以邦忙?”

傅令元有點不高興:“你在九思麵前光身體?”

阮舒:“……”

“你怎麼連女人的醋都吃?”而且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傅令元虛虛壓在她的肩膀上,歎氣:“好想每天晚上都能親自邦你擦藥。”

阮舒聽著他的意思就是:“好想每天晚上都能和你深入交流。”

堅決不搭他的腔,抬了抬肩膀Hua開他的下巴:“起開。”

“我還沒添完。”說著傅令元又開始動作了。

阮舒收效甚微地反抗:“快把栗青叫來。回酒店去。這裏睡著不舒、服。”

“嗯?我以為你很舒、服才對。”傅令元低笑,“我挺喜歡這裏的,因為有回聲,特別帶勁兒,我想多聽幾次……”

“!!!”阮舒正要說話,突然察覺他一路吻到下麵去了,Shi熱的舌、尖貼上的一瞬,她張嘴吐出的字眼隨之變成勾人心魄的嬰嚀。

傅令元輾轉著品嚐她的味道,像個怎麼都吃不飽的小孩子。

而阮舒也情難自禁地“被迫”達成他“想多聽幾次”的願望。

渾身是汗地徹底癱軟,倒真順便把皮膚上的過期噴霧洗掉不少。

傅令元尚伏於她的背上,用手指輕輕地梳她的頭發,倏爾問:“現在可以老實地和我聊聊,之前為什麼有小情緒?”

“什麼?”阮舒慵懶的語調尾音仿若帶著鉤子。

傅令元湊到她耳邊,給她別了一綹掉落在臉頰上的發絲到她的耳後,洞悉道:“就是帶你飆車之前,你有小情緒,心煩意亂地想走人。不是因為我忙陪不了你,也不是因為膈應我的前女友。有其他緣由。”

阮舒閉著的眸子輕閃睫毛。

傅令元收入眼中,吻了吻她的眼皮。

“嗯?”他喉間沉出音,打趣,“是我哪裏做得不夠好?你別藏在心裏,說出來教訓教訓我。”

阮舒安靜兩秒,睜開眼,沒回答,而道:“你先把車開完,卡在這兒不繼續是半路沒油了麼?”

這種挑戰男人尊嚴的話,她說得分明故意。傅令元親在她的側臉上笑得蕩漾:“女王陛下主動邀請,臣定當竭盡全力,不辱聖命。”

“就是不知道這一次是想開慢車還是想飆快車?”他問得內涵。

阮舒翻了身,正麵對向他,勾了勾他的脖子,卻是眉眼如媚道:“你不是想讓我奇在你的脖子上?”

傅令元稍抬眉梢,眼裏劃過精光:“傅太太今天好興致。”

“不想?”阮舒收回手,“不想就算了。”

傅令元咬她一口:“給出來的福利,收不回去了……”

“……”

被折騰得快要瘋掉的時候,阮舒極度後悔自己一時衝動的答應,最後接納他幾個億的生意時,真是不小心哭出了聲。

爽完的傅令元這才良心發現地邊親她的珍貴的淚珠子邊哄,同時又忍不住欣賞她這般少見的模樣,畢竟讓她在床上哭得很漂亮,也是他的其中一個願望。

外麵的雨又下起新的一陣。

傅令元摟著似癱死在他懷裏的女人,手掌在她後背輕拍。

頃刻,察覺胸膛被貓爪子撓一般,他垂眸,看到是阮舒的手指在輕劃。

傅令元低頭,吻掉她睫毛上尚沾有一小滴水珠。

阮舒滯住手指,在他從她眼睛上收回唇時,注視著他,像經過慎重考慮,倏問:“你當年花了多長時間搞掉琨哥自己當老大的?”

傅令元眉頭一折:“你好奇這個幹什麼?”

“你先回答我的問題。這個應該沒什麼不能告訴我的。”阮舒態度強Ying,“可以從要去接近琨哥的準備時間開始算起,到工廠大火結束。後麵你又花了多長時間,自己打響名聲的?”

傅令元盯著她,默兩秒,告知:“兩年。之後養了半年的傷。”

聽至此,阮舒往他腹部的瞥了瞥。

那裏有兩道槍傷的痕跡。新的那道是遭遇龍虎邦伏擊所留,是陳青洲帶給他的,舊的那道,她頭天晚上去老小區套房過夜,他就讓她摸過,昨天通過他和章程的對話,她才得知由來。

她伸手觸上去:“很嚴重?”

“其實還好。養三個月就基本痊愈了。”傅令元口吻輕鬆,叫她分辨不出真假,旋即繼續道,“一半養傷,一半也是先避避風頭,等琨哥的事平息,我重新出來,又差不多花了一年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