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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2、回不去了(1 / 3)

莊爻聽言心頭不禁一緊。

“你皮又癢了是不是在這裏胡說八道?!”李叔訓斥,作勢又要抄鞋子丟李鐵牛。

李鐵牛擺出一副略略略略略的表情躲開些距離,耳朵還豎起來仔細留意這邊的對話。

李叔回頭來安撫莊爻:“目前隻在窗戶底下的那片草叢發現踩踏過的凹陷,沒發現往後麵的延伸,而且是有圍欄的,可以肯定大小姐不會自己誤闖的。”

莊爻往鬱鬱蔥蔥的山林盯了幾秒,沒多說什麼,隻是點點頭:“我再去其他地方找找。”

快步走離,他去和九思、二筒彙合,開口就是凝重:“我們對這裏都不熟悉,很吃虧。”

九思不解他此話從何而來:“楊炮他們熟悉啊?”

二筒讀懂莊爻的意思:“他指的是我們三個,不包括這裏的其他人。九思,你不能因為他們和你一樣是陳家下屬,就完全信賴他們,畢竟他們是把阮總強行請到這裏的。”

莊爻掃視一圈周圍,在楊炮、李叔、薛叔還有李鐵牛四人身、上均稍稍一停頓,最後收回來視線:“事到如今,我更加不相信是姐自己逃跑了。”

“那幾個人總說這裏的守衛森嚴,不可能有外人進來,這話我倒是信,因為把姐藏起來的人,一定是他們。”

“就算不是他們聯手,也是他們其中某一個賊喊捉賊。否則再沒有比他們更熟悉這裏環境的了。”

九思安靜了好幾秒,抱歉地表示無能為力:“我沒有榮一來得分量重。”

“姐是當家人,他們都不放在眼裏。”莊爻這話算是安慰了她,但更多的是譏嘲之意,且他接下來也將他的立場講得很明白,“我不管他們是不是陳家下屬,我隻想把姐找到。該不客氣的時候,我不會對他們手下留情。”

這種情況之下,二筒自然完全站莊爻,何況莊爻是傅令元找過來邦忙的。

九思最關心當然也是阮舒的安危:“我明白。”

“村寨裏的陳家下屬都在這裏了麼?”莊爻詢。

“我問過了,除了一個製獨師彭師傅有事去了緬甸那邊的工廠,其餘人都在這兒。”九思說。

“那就把他們這幾個人的動向給盯住了。”莊爻眼裏劃過陡峭,交待完,去一旁,這才給傅令元發消息,把目前的情況告知。

約莫十秒鍾後,傅令元的電話便直接打過來,語氣超級差:“再詳細地說!”

…………

李叔和莊爻分開後,則去和楊炮、薛叔彙合。

楊炮正在最後一次問薛叔確認:“你真的隻是把大小姐藏在你自己那兒,不是帶到其他地方去了?”

“你懷疑我之前是在騙你們實際上大小姐還在我手裏?”薛叔滿麵怒容,“都這樣了我有什麼必要這樣做?”

“薛叔……”楊炮也很不想這樣問,但如今的情況,真的不得不讓他懷疑,確實是村寨裏出了心懷不軌的人帶走阮舒。

李叔邦楊炮安撫薛叔:“老薛,楊炮不是故意針對你,他隻是在排查每一種可能性。”

薛叔的情緒還是難以平複。

楊炮和李叔說了他目前的想法:“……可能真是我們自己人幹的。”

李叔忖了忖,又轉向薛叔:“老薛,我相信你確實已經把大小姐交出來了,但有沒有可能,是你手裏管著的那幾個人另外存了心思,瞞著你幹了事?終歸當時是你的人守著大小姐。”

薛叔皺了皺眉,思考兩秒,倒沒再過於忿然:“好,我去確認!也算是證明我自己的清白!”

待他離開,李叔朝楊炮笑笑:“我們兩個加起來,得讓他氣上好幾天了。”

楊炮神情無奈。

兩人沒多聊,很快重新分開,各自去繼續忙活找人。

不遠處,李鐵牛的視線繼續跟隨李叔的身影而移動。

…………

關於此次楊炮等人將阮舒請來滇緬的原因,九思已從楊炮口中得知,莊爻轉而告知於傅令元。

傅令元嗬嗬直冷笑:“最早是榮一給她灌輸複仇思想,用情感強行把她綁架在陳家當家人的位置上,現在又冒出一堆人,用她當家人的身份強行綁架她繼續做獨生意,陳家需要的根本不是她,隻是一個能滿足這批陳家下屬私心的傀儡!”

莊爻默然。

他心裏再度感到濃濃的愧疚,因為當初他是支持阮舒坐上陳家當家人的位置的,如今回想,他怎麼也要負一部分責任。

傅令元未在此沒有意義的問題上多糾纏,轉瞬回歸正題:“我的判斷和你的一樣,盯緊那幾個人。絕對是他們當中有人把她藏起來的。”

頓了頓,他慎重道:“林璞,她就暫時拜托你了。”

“不用你拜托。”莊爻回絕,“她是我姐。”

“需要拜托。”傅令元強調,“她是我老婆。”

莊爻:“……”

結束通話,傅令元發現手機裏在一分鍾之前進來一條消息。

來自昨天最後不歡而散歸於沉寂的那個號碼。

“找到她沒?”

傅令元正滿肚子都是火,發現昨天的話真是說早了,今天才更該說,陳家確實就是一直在坑她!

“這件事不用你再管了。”即便隻是一行沒有生命的文字,也透露出他的冷冰冰。

不過不僅是因為傅令元此時的情緒,也因為傅令元確實不想他再摻和了。昨天找他本就是迫不得已之舉。

號碼那邊似乎理解了他的意思,倒也沒再回複。

傅令元收起手機,整理好情緒往重症監護病房的方向回走。

迎麵正碰上孟歡。

傅令元眸子一眯:“孟副總,仿造文件這種事,很容易留下後患的。”

“嗯?仿造文件?”孟歡表情費解,“傅總突然和我提這個幹什麼?”

傅令元似笑非笑地看著她,不說話。

“傅總是在說我仿造文件?”孟歡這才恍然一般,表情卻是越發費解,“我仿造什麼文件了?”

“沒什麼。”傅令元聳聳肩,繼續走自己的路。

孟歡反而又出聲了,也像他剛剛的語氣那般提醒:“對於扶不上牆的爛泥,傅先生還是不要再白費功夫了。這回可是脫手的好機會,不知道傅先生是不是另有什麼打算,才一直舍不得扔。別最後被連累得惹一身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