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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7、是不是弄錯了?(1 / 3)

傅令元應聲瞥向他。

雷堂主倒沒和他靠得太近,保持正常情況下應該有的距離,何況兩人剛當著陸少驄的麵鬧過不愉快,戲總得演足了。

“傅堂主,小爺的品性早已可見一斑,今日之事誰理虧,我們心中一清二楚。也足夠證明,我對小爺不是偏見,而是小爺確確實實不值得我們擁護。”畢竟涉及男人的顏麵,雷堂主沒有把話措辭得過於直白,小小地安慰他一番。

雖然殺害陸振華的幕後主使者已基本鎖定孟歡,但他不曾鬆懈過對陸少驄的注意,否則今晚也不會及時發現陸少驄的動向異常,繼而揪出陸少驄的劣行。

而經此一事他才算徹底明了傅令元放棄陸少驄而為他自己考慮的原因——以傅令元的精明程度,恐怕早就有所察覺。他當麵揭穿陸少驄,對傅令元來講應該是有利無害的。

傅令元收著雷堂主自以為邦到他忙的表情,心裏略微無奈——這一半路殺出的程咬金,雖說並未攪掉他的局,但終歸令得事情與他原本的計劃有了點出入。

海叔的身影在這時進入視線範圍內,身邊跟著兩個男人,均西裝革履,顯然是今日負責公證遺囑的律師。

律師進來後所做的第一件事自然是吊唁陸振華,緊接著和海叔講了幾句話後,便被海叔帶去一旁的桌椅前暫且落座休憩等候。

海叔則朝傅令元走了過來,神情複雜,一聲“傅先生”之後Yu言又止,攜帶著意味濃重的歎息。

不難猜到,他這是已耳聞彼時被雷堂主撞破的那一出戲。

傅令元薄唇緊抿不發一言,呈現出比海叔還要複雜的神情,半晌之後,狀似無恙地笑了笑:“沒事海叔,已經解決了。”

海叔默了默,也隻能說:“解決了就好……”

“我去拿點水喝。”示意著,傅令元邁步便走,看起來很像是故意找個借口回避。

雷堂主目送傅令元的背影,爾後轉眸向海叔,搖搖頭:“這可不是女人的問題,也比男人的尊嚴被踐踏更加嚴重。”

止步飲水機前,傅令元仍感覺得到海叔和雷堂主二人落於他身、上的目光。

不動聲色地收回往後瞟視的目光,他拿過一隻紙杯,給自己斟水。

栗青走來他身邊低聲彙報:“老大,給孟副總的話,已經偷偷帶到了。”

傅令元把紙杯從熱水頭換到涼水頭。

栗青彙報第二件事:“陸夫人的兩名手下已經去了小雅的病房。十三照舊作為小雅的護衛在外麵守著,應該一會兒就能出結果了。”

傅令元的眼皮垂著,眼瞳盯著紙杯裏因不斷注入水而泛著水花的水麵,沒有什麼表情。

兩三秒後紙杯滿。

傅令元喝著水轉過身,看到餘嵐和陸少驄母子倆正跨入靈堂裏來。

…………

小雅一開始完全在狀況外,不明白為什麼自己一覺醒來,麵對的會是床邊兩個渾身透露出死亡氣息的陌生男人。

終歸陸家黑西保鏢的辨識度極高,很快她認出來。

認出來的同時也反應過來,他們是餘嵐派來的。

而這種時候,餘嵐派手下來,還能是要幹什麼?

唰地臉色煞白,小雅一個翻身便不小心從病床掉落在地。

一抬頭,兩名黑西保鏢居高臨下地站在她跟前。

“不要過來!你們不能動我!不能!”小雅驚慌失措地在地上爬著後退,朝門口的方向大喊,“傅先生!傅先生救我!傅先生!”

外頭無人給予回應。

為什麼會這樣?傅令元不是去見餘嵐了?不是答應她會再多保她一天?現在怎麼會有人來處置她?是傅令元沒有和餘嵐談攏麼?還是中間哪個環節出了岔子?

小雅滿腹疑慮,卻沒能容她思考得更多,其中一個黑西保鏢已然伸來一隻手臂,用毛巾捂住她呼救的嘴並輕而易舉將她桎梏住按倒在地。

小雅唔唔唔地垂死掙紮,看到另外一個黑西保鏢拿出刀,在她麵前蹲下身。

瞳仁驟縮,她掙紮地愈發厲害。

不能死!她怎麼能就這樣死掉?!

救命!誰來救救她!她還有靠山!她還有籌碼!她明明還沒有走投無路!

…………

人影直直朝著阮舒的方向撲來,莊爻的反應靈敏,第一時間出手兩攔,頓時和對方打在一起。

眨眼間便來回了兩三招。

阮舒則已從晃動的身形間辨認出人來,原本提著心的落下,無語而無奈:“褚警官,別嚇唬我們了。”

莊爻眉頭一擰,手掌間即將劃出的小刀重新收了回去,並順勢在這時輸一招,擺脫與她的膠著,迅速後退。

褚翹頓時轉了方向,繼續先前對阮舒的撲勢,像是和莊爻沒打夠,接著和阮舒打。

阮舒卻是站定原地巋然不動。

褚翹那揮出來的拳頭乍看之下亦沒有要收住的跡象,最後堪堪停在距離阮舒鼻尖一厘米的位置。

雖然知道褚翹不會真的打到她,但阮舒還是因為褚翹的拳風而小小地緊張了一下。

凝睛之後,入目的便是褚翹一如既往颯爽的麵容,短發大概是沒再修剪,明顯比之前要長長了些。

阮舒隻當作沒瞧見褚翹滿臉的不高興,如常笑著和她打招呼:“你和馬以終於蜜月回來了。什麼時候來的海城?”

褚翹自她的鼻尖放下手,冷冷一哼:“你是誰啊?我認識你麼?一大早私闖民宅,我現在就抓你去警察局。”

阮舒:“……”視線越過褚翹的肩頭,望向剛從二樓下來站在樓梯上的馬以,問,“你惹你媳婦兒生氣了?”

小院子裏他的那些寶貝花花草草基本,其中幾盆被修剪過的痕跡太過明顯了。眼下真真切切看到馬以本人,她更加確定自己的判斷是沒有錯的。

馬以扶了一下眼鏡腳,非常不給麵子:“不要把鍋甩給我。”

阮舒:“……”欸?高冷似天人一般的馬醫生,居然懂得如此接地氣兒的網絡流行用語?

褚翹雙手抱臂,挪移了身體,隔斷了阮舒和馬以之間的視線,使得阮舒不得不重新麵對褚翹的冷臉質問:“在莊家不是把我拒之門外?現在我也要把你拒之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