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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82、海上霸主?(1 / 3)

“沒有,我怎麼可能偷偷笑話你?”傅令元勾唇,“我偷著樂還來不及。”

“‘偷著樂’和‘偷偷笑話’我,有什麼區別?”阮舒有點故意刁難的意思,蹙起的眉頭並未舒展,“虧我還費心思琢磨怎麼說服你!難怪你答應得那麼爽快!大騙子!一直在那兒給我裝!都是為了騙我給你的福利吧你?!”

什麼福利?自然是滇越山洞裏那回,她用她的女色迷惑他,甚至滿足他的願望解鎖了六九姿勢。當時覺得換來他的承諾還算值,現在終於明白,完全就是被他算計了的賠本生意!

“那要不,我把你給過我的福利,一一還回去給你?”傅令元湊近她咬牙,意味昭然。

他的手開始在她的腰上不懷好意地摸啊摸,又像男妖精似的往她的耳廓吹氣,半是誘或半是提醒:“該兌現你的承諾,讓我親個夠了……”

阮舒推開他:“你又還沒講完。”

“我怎麼沒講完了?”傅令元委屈。

阮舒抿了抿唇,問他確認:“傅爺爺是知情人吧?”

“什麼知情人?”傅令元嗅著她的發絲,心思完全不在她的問題上似的。

阮舒揪了揪他的耳朵。

傅令元這個受Nue狂不僅不喊疼,居然還要她下手再重點,兩眼放光十分享受地說:“深度妻管嚴的男人被老婆救者耳朵拎回家教訓,最好再跪個搓衣板,我幻想好幾次了!”

阮舒:“……”沒得救了,這個男人沒得救了!

當然,他的沒正形也就維持了數秒,不敢真惹她生氣,很快回答她:“嗯,我爺爺知道。”

繼而補充:“家裏隻有我爺爺一個人知道。”

笑了笑,他再補充:“不過,我爺爺也就是邦我一起瞞了這件事而已,其餘的都沒管我,全由我自己做決定。”

阮舒腦中回憶起那會兒春節在榮城傅家老宅與傅爺爺短暫的會麵,和善而充滿睿智的老人家給她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倒是立時也徹底明白過來,傅令元與她解釋去年除夕他與小雅的事兒,提及他其實打著那個幌子偷偷摸摸回傅家老宅見傅爺爺,真正的原因恐怕是在這裏(第538章)。

提及傅鬆魁,傅令元還是有比較多的話可以說:“別看我爺爺年紀大、地位高,但見過的世麵也多,不是老古董,比我爸要開明。”

“他的兒子不止我爸一個,他的孫子孫女更不止我和清梨這幾個,他從來不會主動邦我們,但如果我們有需要,他會毫不吝嗇給我們施予援手。”

這讓阮舒記起,在她與傅家爺爺短暫的會麵中,傅爺爺確實也提起過,他教育子女那一輩,和教育孫輩的方式不一樣(第079章),前者棒棍,後者吸取了前者的經驗,傾向於放養,相信兒孫自有兒孫福。

耳畔傅令元的話在繼續:“郝大叔死後,我的生活好像又回到了以前那樣心裏憋著一口氣可不知道具體該往哪裏使的感覺。”

“平複期過去以後,我恍然發現,確實隻是‘好像’,我心裏確實還憋著那口氣,並且憋得比以前更厲害,但我從來沒有比那個時候更加清楚自己想幹什麼。”

“但我明白,光靠我自己有想法是沒有用的。而唯一能提供給我幫助的人,就是我爺爺。所以我去找他老人家了,他隻問了我是不是確定。”

“之後就是我吸K粉,進了局子,我爸我媽把我撈了出來。我爸很生氣,覺得我給傅家丟了大人,何況他本就一向以我為恥。我爺爺在那個時候插手了這件事,做主把我送出國去改造。”

“實際上呢?你去了哪裏?”阮舒好奇,好奇之後追加問,“方便說麼?”

傅令元好笑地啄了一下她的唇:“你都已經知道這麼多了,還有什麼不方便的?”

話雖如此,但傅令元也並沒有真把細枝末節全和她說,而隻是對他自己在外的十年做了簡潔的交代:“先去一個鳥不拉屎的旮旯裏當了兵,有幸被選拔去參與了幾次任務。有一次稍微受了點傷,我休養了一段時間,在那個時候軍轉警。領導對我挺好的,想讓我當個幹部。我不是特別感興趣。滇越正好需要人,我的各方麵素質過關,就去了。”

受了點傷……阮舒的思緒停留在這四個字上。

怎麼可能真隻是‘點’?她可沒忘記他渾身根本數不清楚的疤痕。

因為現在什麼都明了了,所以傅令元可以和她什麼都敞開來說,提及那幾天和她一同在滇越的遺憾:“當時借給我吉普車的那個人,是我在那裏執行任務期間的組織聯絡人,所以我沒騙你,確實是我朋友。”

邊說著,他頗為興奮地摟住她:“等我任務結束,我們再去一趟,你們可以見個麵。我必須向他炫耀炫耀,否則他就是死活不相信我的老婆天底下最漂亮。”

阮舒:“……”這家夥,又幼稚上了……

“所以當時那個山洞……”

“嗯,是我那幾年和聯絡人碰麵的地方。”傅令元順便提起一嘴,“他以前是個國際刑警,不僅在滇越尋找你的行蹤時,他邦了點忙。其實當時我去米國帶回來的關於‘S’的資料,也是他邦忙搞到的。”

阮舒聽出來“以前”倆字:“他現在不幹刑警了?”

“嗯。”傅令元點點頭。

終歸是個題外人物,阮舒沒興趣再多問,低頭捏傅令元的手掌,問:“你……青門確定會是你的最後一個任務?”

下頜被傅令元用手指挑、起,口吻肯定:“當然,就是最後一個。”

“可……”阮舒抿了抿唇,“你完成滇越的任務之後,接手了青門的任務。後麵如果還有新的任務?”

“那又不關我的事了。”傅令元聳聳肩,“我可以拒絕的。”

阮舒還在捏他的手掌:“你不是還說過想當‘海上霸主’?”

以前以為是他毒梟的時候,她琢磨過,他當時給她比劃的那成片的海域,意思大概是要他的生意遍布。

現在搞清楚他的真實身份後,她也就明白過來,他真正的意思應該是,他想讓那片海域再無毒品盛行。

“那是以前。人也總有疲憊的時候。”傅令元先是輕籲氣,隨後幽深的瞳仁一瞬不眨地注視她,看進她的心裏,“我現在不是一個人了,我還有你。我說過的,後半輩子要吃你的軟飯靠你養活,不是開玩笑。”

“這是我最後一個任務。你給我的期限,隻有第一個半年是有效的。我不想再幹現在這一行了,這次我想保證完成我自己該做的就全身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