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束後,她準備帶著莊爻去外麵散步。
栗青卻把莊爻叫住了:“那個……林家少爺……我有點事找你……你能不能來一下……”
“什麼事?”莊爻皺眉,“直接在這裏說。”
“那個……這裏說不方便……”栗青為難。
阮舒嗅出點味兒,瞟了眼栗青。
栗青會意,走到身邊低聲又來如實相告:“阮姐……老大跟我預告過……說你可能會去散步,命令我盯著,不能讓林少爺跟著你……”
果然!又是那個幼稚鬼!早知道她那個時候就不多說提這一嘴了!
“別理會他!”阮舒冷哼,“你就說這是我的命令!”
栗青求饒:“阮姐,老大說了,這回就算是你的命令也沒用,如果沒辦好差事,回頭他還是要找我算賬……”
他——!阮舒氣得說不出話來。
傅令元那個幼稚鬼!做得都是什麼事?
虧得莊爻還為了她懷孕的事兒盡心盡力!
活該他蒙在鼓裏!
她決定了!他自己如果發現不了,她就不主動告訴他了!
莊爻也又明白是怎麼回事,但這次他並不準備退讓:“有事等我陪我姐散完步再說。我不放心她一個人。”
栗青向阮舒求助:“阮姐……”
阮舒淡淡道:“你最多就是被罰打掃屠宰場。”
栗青:“……”要哭了……
今天的天氣還不錯,即便到晚上,也不會太涼,充滿春的氣息。
阮舒低聲給莊爻反饋晚飯的品後感:“就是酸勁兒沒過癮。”
旋即她馬上又追加:“不過保持現在的搭配情況差不多了,不用太有傾向性了。”
莊爻凝了凝眉,向他建議:“姐,要不我一會兒私底下找栗青給你找點酸梅之類的零嘴?你沒事的時候可以嚼嚼?”
阮舒稍加一忖,點頭:“行。”
莊爻像得到了誇讚一般,臉上多了兩分笑意,明眸幹幹淨淨:“姐喜歡就好。”
這裏的守衛果然比以前嚴格了許多。
行至某一段路,兩人被攔住了。
“阮小姐請止步。”守衛並未說明原因。
阮舒卻是非常清楚——再往後走就是屠宰場了……現如今放有陳青洲的骨灰盒……
很識趣地,她帶著莊爻回頭,行去了秋千椅的位置。
嗯,秋千椅。
以前傅令元為了哄她開心,專門騰出來的一片區域,還種了一圈的花花草草。
隻不過彼時她與他處於爭吵期,他為她做的一切都被她當作驢肝肺。
當然也怪傅令元自己。
他那時是真的想把她囚在他身邊,不願意放手,手段強勢,又有點極端。
如今回顧往事,他曾經的許多舉動、許多話,她都比以前有了更明朗、更透徹的理解。
栗青在她散步之前特意告訴她:“阮姐你以前搬出這裏之後,老大不僅借裝修的名義把三樓封了,還包括這裏。直到前陣子他重新住回三樓,才把這裏也解封。”
“所以它一直都隻屬於阮姐你,沒有其他不相幹的亂七八糟的人用過這裏。”
所謂“不相幹的亂七八糟的人”,雖未點明,但心知肚明就是在指小雅。
阮舒便是得了這方麵的保證,才願意順便繞過來瞧一瞧的。
在秋千椅上坐了一會兒,她便帶莊爻回裏頭。
她上樓,莊爻回他的房間。
還沒到困點,阮舒去影音室裏消遣。
找影碟的時候,無意間又翻到她和傅令元那啥啥啥的碟,忍不住翻白眼,很想趁著傅令元不在,把東西毀掉!
抽出來之後,阮舒的腦子裏卻有另外一個想法在發聲——她……先前因為羞恥,沒敢認真聽,現在覺得還是有必要仔細甄別,究竟是不是她自己的聲音。
其實還沒完全考慮清楚,身體的反應卻更快些,已經把碟放進機器裏播放。
即便此時此刻隻有她一個人,她一開始也依然有些不自在。
這和看別人的小黃篇可不一樣。
別人的小黃篇,她從來沒有太大的感覺。
眼下這聲音的主人可是她和傅令元。
越往後聽,阮舒越沒有抵觸感,甚至有點入迷。
所以,她和傅令元在不可描述的時候,原來是這個樣子的?
要是有畫麵就好了……她突然想知道,他們分別都是什麼樣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