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浸在剛才的事情中,景兮還沒有回過神來,呆呆的站在那裏,但是她的腦海中仿佛有一千張醜陋的麵孔,責罵著自己,景兮有些害怕,又有些蒼白,不知所措。
一時間,景兮都不知道這裏是哪裏,更不知道自己是誰。
這個時候,工作人員已經將玻璃碎屑清理的差不多了,寧雄韜再次走向台上,拿著話筒對著眾人說道:“今天真是很抱歉,我沒想到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都是我的疏忽,一會兒我會讓工作人員再擺出一個酒塔,希望大家可以忘記剛才的不愉快,盡興的參加我的宴會,就算是給我寧某人一個麵子,大家不好往心裏去。”
說話間,寧雄韜還惡狠狠的瞪了景兮一眼,但是現在的景兮腦子裏一片空白,根本沒有看到。
而肖傾宇則是一直在詢問景兮有沒有事情,但是景兮好像沒聽到一樣,不理會自己。
因為剛才被灑落的酒水浸濕,景兮的身體受涼,開始瑟瑟發抖。
肖傾宇看到這一幕,毫不猶豫的就將自己的外套脫了下來,準備給景兮披上。
當外套披在了景兮的身上,肖傾宇自然而然,目光向景兮的雙手看去,發現她的手臂上竟然有一抹紅色的液體在蠕動。
肖傾宇一時間沒有多想,就將景兮的手臂拉了起來,然後仔仔細細的盯著她手臂看了過去,確定那是血跡。
這時候肖傾宇才知道,景兮剛才被碎玻璃劃破了手臂,但是景兮絲毫一點感覺都沒有,也感覺不到疼,隻是在那裏一個勁的發呆。
剛開始肖傾宇的神情隻是有些憤憤不平,但是現在,確實一臉的心疼,她看到了景兮的手臂,被玻璃割出了深深的口子,仿佛是割在了他的心上,一樣疼。
“你怎麼被割到了,怎麼剛才不告訴我。”肖傾宇言語非常激動,用手緊緊的抓著景兮手臂靠心髒的地方,不讓他流血過多。
旁邊的人的目光,因為肖傾宇的話,再次聚集了過來,不過他們並沒有伸出援助隻手,隻是在那裏議論紛紛。
尤其是溫雪柔,還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說道:“哎呀,被劃破了呀,見血了呀。我覺得這都是天意,這種女人就應該有這樣的下場。”
席菲也是一旁附和著:“你說得對,這種女人,活該。”
景兮剛才被他們兩個羞辱,肖傾宇隻是非常憤怒,但是現在,景兮受傷,他們兩個還說這風涼話,肖傾宇一下子就暴怒了。
他一隻手抓著景兮的胳膊,一隻手指著他們兩個人,表情恐怖的說道:“如果,你們兩個再這樣,我就讓你們兩個人永遠消失。”
溫雪柔和席菲看到了肖傾宇恐怖的表情,立刻閉上了嘴,因為他們相信,肖傾宇是絕對有這個實力來實現這句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