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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禪院家不是什麼好地方,你就姑且靠著五百日元試著在這鬼地方活下去吧。”
白鴻:……
人不能,至少不應該。
她現在撿個硬幣去打個柏青哥都能掙到不止這個錢。
但是女人明顯抓住了最後的救命稻草,哆嗦著從衣兜裏挖出來五百日元,連遞到禪院甚爾手上的時間都沒有,隨手扔在路邊就直接跑掉了。
這對剛剛相認不到五分鍾的兄妹倆不約而同地盯著地上的五百日元。
“你要嗎?”禪院甚爾興致缺缺。
“畢竟是生活費誒……”白鴻走過去,撿起那枚生了鏽的硬幣,拂掉上麵的灰土後便塞進了和這套和服配套的桃花紋繡的小包裏。
“真假,你信了啊。”
“我又不是你們那個什麼禪院家的孩子,沒有理由他們會收留我吧。”
“啊,這倒是。”
禪院甚爾語氣平平。
“喂,姑且先來叫聲哥哥來聽聽。”禪院甚爾大咧咧的蹲了下來,他赤腳踩著木屐隨意套了件條紋的和服,瞧著便是沒什麼形象的放浪姿態,此時少年兩條胳膊耷拉在膝蓋上,比起世家大族出來的公子哥,倒更像是個路邊常見的流氓混混。
白鴻問:“你要養我?”
“看情況咯。”禪院甚爾無所謂的聳聳肩,“反正我在這兒也沒人搭理,大房那邊覺得我養得活就好,你要是夠乖,我分你半碗飯也不是不行。”
白鴻:“……”
白鴻:“……哥哥!!!”尾音九轉十八彎,能浪得出水。
禪院甚爾:“……你為什麼能叫得這麼惡心。”
白鴻:“唉,不怪我。”
你自己接受不住蘿莉的愛,還要怪我輸出高。
禪院甚爾盯著眼前五百日元買回來的妹妹,半晌沒忍住,又伸手去捏她的臉。
小女孩的皮膚細膩柔軟,有著與自己截然不同的軟嫩手感,她麵無表情地任由男孩把自己的臉搓扁揉圓,禪院甚爾莫名就從那雙黑漆漆的眼睛裏看出點真實過頭的殺意。
“你要跟我姓嗎?”
“才不要。”白鴻膚色雪白,被人渣親哥硬生生捏出來滿臉紅暈,她頂著這樣一張臉無論如何也嚴肅不起來,瞧著倒是有種小大人的另類可愛。
“我身上沒有禪院家的血,沒必要跟你改名,就叫我自己的名字。”
“行啊。”禪院甚爾的臉上那種輕飄飄的笑稍微淡了點,“你叫什麼。”
“白鴻。”
“……”
“怎麼,有問題?”
“不,我隻是以為你要跟那女人的姓氏或者是你親爹的名字……?”
白鴻歪了歪頭,半晌,她誠懇提問:“……他們兩個叫什麼來著?”
禪院甚爾一愣,隨即大笑出聲。
“白鴻是嗎?不錯的名字。”
男孩笑嘻嘻地伸出手,“我叫禪院甚爾,是你的哥哥,請多指教。”
“哥哥你好。”白鴻語速飛快,抬手握住了對方比自己大上一圈的手用力搖了搖,再抬頭開口時虔誠無比:“給禪院家幹活給錢嗎哥哥?薪金多少,工時多少,按時間算按月份算按季度算,年終有沒有績效獎勵或者獎金分紅?”
禪院甚爾答得飛快:“不給吧。”
白鴻:……
資本主義亡我之心不死,要想賺夠錢過上提前退休的養老生活果然還是她娘的得找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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