濤哥臉色一陣變換。
宋西洲趕緊站起來,將宋南夕的輪椅推過來,道:“姐,姐,我們可以走了!”
宋南夕的腳還沒好全,這會兒左腳已經疼得有些站不住了。
第一時間坐下來,宋南夕手裏還握著滴血的瓶子,冷聲道:“走。”
宋西洲還有些腿軟,但是也不敢久留,推著宋南夕,很快走了。
可濤哥看著他們的背影,眯了眯眼睛,麵上全是陰鷙。
旁邊的下屬鬱悶上來,道:“濤哥,真的就這麼讓他們走了?”
濤哥獰笑一聲,摸了摸下巴,“這娘皮有點本事,不過,人都到我這地盤來了,萬一他們出去報警怎麼辦?”
下屬恍然大悟,道:“那現在怎麼辦,他們人都快到電梯了!”
“那就讓他們不敢開口,”濤哥眼神陰鷙,低聲道:“去把那子打暈,那女的腿還沒恢複好,直接拖到我房間去,晚上老子好好教她做人!”
著,啐了一口,興奮道:“這麼辣的女人,不把她玩廢都可惜了。”
下屬的眼裏閃爍著興奮的光芒,獰笑一聲,悄然去摸了角落的長棍。
崔俊文還坐在地上哀嚎,看著自己腿上的血肉模糊,差點痛得暈過去。
聽到他們的話,心裏忽然十分暢快。
惡狠狠瞪向宋南夕跟宋西洲的背影,臉色慘白如紙,呼吸粗重。
這個傻逼女人,以為這樣子就能鎮得住濤哥這種窮凶惡極的賭徒?
真是真。
落在濤哥手裏的女人,少也有幾十個,每一個人的L照,都被掛在他的房間裏,好好珍藏著呢。
崔俊文一想到接下來宋南夕可能遭遇的下場,就忍不住咧嘴幸災樂禍,慘白著臉,笑了。
而前方。
背後的人話的聲音極,姐弟倆半點都沒有聽見。
可宋南夕心中的不安越發衝湧,手握著輪椅的手柄,用隻有他們聽得見的聲音低喝:“快點!”
這種惡徒,並不是什麼善男信女。
尤其是在他們的地盤裏,多停留一秒,就多一秒的危險。
宋南夕操控著輪椅,加快速度強逼著宋西洲到了電梯前。
宋西洲剛剛被嚇得不輕,現在腦子還是嗡嗡的,趕忙按下了電梯。
宋南夕坐在輪椅上,看見電梯一層一層往下降,渾身上下都緊繃著,冷汗從額角落下。
忽地,她聽見了後麵有被刻意放輕的腳步聲。
猛地回頭,一個滿臉凶狠的男人,掄起手臂粗的目光,直直朝著宋西洲劈了過去。
宋南夕臉色劇變,“西洲!”
宋西洲還處於迷茫狀態,壓根就不知道宋南夕叫自己幹什麼。
沒等宋西洲反應過來,宋南夕已經本能地起身,猛地,將他護在了懷裏。
耳邊風聲破裂,下一瞬,劇痛毫無預兆轟炸在肩頸。
宋南夕悶哼一聲,抱著弟弟渾身僵直,緊握著酒瓶的手沒了氣力。
宋西洲腦子裏空白了一瞬,倏然間,有什麼東西,轟然倒塌!
眼淚瘋一樣飆出,“姐!!!!”
那握著棍子的惡徒低罵一聲。
宋西洲幾近是喪失了理智,赤紅著眼睛撿起地上的半個酒瓶,猛地朝著那惡徒衝了過去,“我跟你拚了!!”
整個人衝過去,宋西洲用盡了全身力氣,心裏隻有一個念頭:殺了他!
可那惡徒不屑冷嗤一聲,輕而易舉把他反製住,道:“兔崽子,找死!”
掄起長長的棍子,就朝著宋西洲的頭上劈過去。
風聲呼嘯,宋西洲臉上血色盡退,蒼白如紙。
然而預想中的疼痛卻沒有到來,那惡徒的手停在了半空。
惡徒一怔,回過頭,猛烈的一拳頭砸在了臉上,悶哼一聲,一顆牙飛了出去。
宋西洲懵了。
麵前,有一道高大陰影將他籠罩。
熟悉的男人逆著光站立,猶如神。
他輕而易舉將那惡徒的手掰起,骨頭折斷的聲音,伴隨著慘叫聲響起。
他陰著臉,嗓音沉沉:“我連她一根頭發都舍不得碰,你算什麼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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