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壁廂馬上撲上去撿起那銀票，陪笑道:“好！這就給您都叫來。”
柳知緣眼神都不給她，拿起酒杯裝作抿酒點點頭，她有了銀錢喜笑顏開就出去安排了。
阿牛心大夾起酒菜就吃，實在是花了太多錢了，不吃回點本太虧了。
柳知緣也不製止，他在暗中觀察這些女子的表情和動作，她們被訓練地像木頭一樣，除了維持一絲微笑，沒有多餘的表情，也不多說一句話，明明不一樣的臉蛋，不一樣的身高，硬生生透露出一股詭異感。
寧壁廂又帶著十多個丫鬟進來，丫鬟反而更有人味，都在寧壁廂身後膽怯的不敢探出頭來。
“爺，您看看她們怎麼樣？”寧壁廂從丫鬟中扯出幾個還算秀氣的，心想這野味總可以吧？
“她、她、她……她。”柳知緣信手點了十個女子。
“好勒！春花、秋實、曲兒、采兒……好好伺候客官！”寧壁廂帶著其他人出去了。
“是！”眾女子應下，包廂內就餘柳知緣與阿牛、十個女子。
阿牛剛剛隻是虛張聲勢，真要他去和這些風塵女子交往，馬上就會露出破綻。柳知緣遞給他一個安撫的眼神，表示接下來都交給他，阿牛這才放心下來，繼續吃吃喝喝。
“你們都會表演什麼才藝？”柳知緣問。
眾女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隻有三個稍漂亮的頭牌說自己會唱曲、跳舞，其餘的丫鬟都局促地不敢說話。
“行，你們三個表演節目給我們兄弟二人看，你們七個為我們斟酒捏揉。”柳知緣說道。
“是！”眾姑娘各司其職，倒也相處融洽。
阿牛當了小半輩子獵戶，哪裏享受過這公子哥的待遇，看著這將近自己身的女子推脫說困了就要去睡覺。結果幾個女子還跟著他一起上榻，嚇得他頭皮發麻。
他向柳知緣投去一個救命的眼神，柳知緣勾唇微笑，他便知道被師父取笑了，頓時懊惱不已。
“今日王公子談成好幾筆大生意，他累了你們隻管唱點曲子哄他睡就行，過來這裏伺候我。”柳知緣告訴那些上了榻的姑娘，那些姑娘隻好點頭稱是。
鶯歌燕舞直到夜半，柳知緣留下了兩個丫鬟在包廂，其他女子都讓她們散去了。本來那三個頭牌還挺不樂意的，但柳知緣給了她們一人一張銀票就走了。
留在包廂中的兩個丫鬟，一個叫露紅、另一個叫雯農。她們都是洗衣房的粗使丫鬟，消瘦矮小，貌若癟穀。
“知道爺為什麼留你們兩個嗎？”柳知緣問她們。
她們二人搖了搖頭，表示不明白。
“你們湊過來！爺告訴你！”柳知緣讓她們二人近身，她們平日就是為別人洗衣服的，如果不是老鴇利欲熏心，哪裏輪得到她們上前服侍狎客，內心害怕明明三步的路，速度就像一隻小螞蟻走。
柳知緣也不急躁，等她們二人走近一些，他一揮袖子把她們迷暈了，並用法術把她們二人抱上榻。
他推了推阿牛把他叫醒來，阿牛半睜惺忪睡眼，還想睡卻被柳知緣抓住了鼻子，一番鬧騰總算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