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裏人擅自主張同意打球賽,沈寂白都不知道,寒假回來被通知他報了籃球賽。
幾個班委輪番勸他去打球賽,明明是班委一時衝動贏下來的籃球賽。
沈寂白晚上睡宿舍都被人勸著打球賽,他聽煩了就說,“知道了,你他媽閉嘴。”
半夜一點把燈開起來,弄了一堆燒烤放他床邊說請他吃夜宵能不能去打籃球賽。
真有心請人打籃球誰會在半夜熟睡把人弄醒,不過是想趁著他困逼他答應。
其餘四個舍友全被吵醒。
沈寂白眼神不耐煩上下掃視了體育委員一眼,毫不顧忌體育委員的麵子,直接當麵把燒烤丟在垃圾桶裏。
啪嗒,沈寂白把燈關了。
體育委員不在的時候,其他舍友都替沈寂白抱怨,“真是有病,大一開始這幾個班委腦袋就不清楚,還好就半年就畢業了。”
和沈寂白打電競胖胖的男生附和,“就是啊。”
沈寂白就帶傷上場,在場上被這體育生故意碰撞他的傷撕裂的疼,他就已經不爽了。
這會這個體育生還敢撞他槍口上來。
沈寂白眼裏的不屑讓體育生覺得刺眼。
“你,體育生?”沈寂白話裏全是諷刺質疑。
兩個男生之間視線交彙時暗流湧動。
“退學吧,這麼菜。”
“不僅球打的菜,球品人品更菜。”
“除了下作手段,為難一個女生,告訴我你還會什麼。”
沈寂白的每一句話都讓這體育生覺得難堪。
體育生一拳揮過來,被沈寂白抓住,他用力的擰著對方的手腕,甚至可以聽見那嘎吱聲音。
“少他媽煩我。”
要不是這個體育生,沈寂白都要實習了哪裏還會攤上這些破事。
體育生還想揮手,沈寂白說了一句話,他就把手放下了。
“你想留處分?”
這句話將體育生理智拉回來。
寧晚晚大上沈寂白幾歲,卻不覺得他比自己小。
離開後,寧晚晚看著沈寂白,他的臉色不太開心,“對不起,要不然不會讓你得罪人。”
沈寂白身上的傷很疼,說話都覺得費勁,“沒事,和你沒關係,那人本來就喜歡找我事。”
“啊,那你有沒有被他欺負?”
沈寂白覺得有些好笑,自己一個大男人被誰欺負。
寧晚晚奶奶是這裏的教授,她來送資料,回去的時候剛剛好碰見有籃球場就多看了一眼,想不到碰見了沈寂白。
也是晚飯的點了,一堆學生跑向食堂。
寧晚晚對這裏很熟悉,因為奶奶是這裏的教授,從小就被奶奶帶到京城大學玩。
“你家在哪,我打輛車送你回去。”沈寂白沒有回答她的話,因為他覺得沒必要回答。
她不想回去,想和他待久一點。
“我吃個飯再走。”
沈寂白腳步略微停頓了,看向邊上比自己矮的女人。他沒打算吃飯,他想直接上醫院。
如果自己說上醫院,寧晚晚是沈枝意的朋友,他不希望自己給沈枝意添麻煩讓她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