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者疼痛,沈寂白帶著寧晚晚去吃飯。
吃完飯,寧晚晚還要拉著沈寂白在操場上走,他的額頭前的碎發遮住了冷汗,他覺得自己再不去醫院就要痛死在這了。
沈寂白聲音已經有些顫抖了,“我給你打輛車,你先回去。”
寧晚晚有些遺憾,“啊,好吧。”
走到校門口,他的唇色越來越白,麵色也變得越來越難看了。
車子駛入眼前,他為寧晚晚拉開車門。
沈寂白眼前一黑,暈過去了。
寧晚晚慌了神色。
醫院裏,點滴一滴一滴的流著。
醫生站在門外,掃了一圈病人家屬,“他的傷剛剛恢複好,不能劇烈運動你們不知道嗎?”
“這麼大的人了。”醫生很生氣,最討厭這些不對自己身體負責的病人還有病人家屬了。
“病人要劇烈運動,你們這些做長輩朋友的不知道攔住嗎?嫌活得太久了命太長了是嗎?”
“最後說一次,忌口辛辣冷涼,不要劇烈運動。”
醫生拿著單子走了。
沈枝意和寧晚晚像是被老師訓斥的人站著不敢吭聲。
剛剛抵達醫院的謝行鶴見到這一幕覺得沈枝意這樣有些可愛,忍不住笑了一聲,沈枝意聽見聲音看著他,“哼,你還笑。”
躺在病床的沈寂白緊閉雙眼,麻醉藥效沒過,他沒醒。
為了避免和沈家人碰麵,謝行鶴帶著沈枝意提前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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賭場裏,沈震已經完全無法自拔。
他被一群人圍著,幾乎所有人都圍著這張桌子,大家事不關己的看戲,
沈震得知沈枝意嫁給謝行鶴拿到了不少彩禮,彩禮卻沒有在自己口袋,一群看熱鬧不嫌棄事大的嘲笑他,“你女兒不是嫁出去了,怎麼自己女兒的婚事都沒有參加啊?”
“就是啊,你不是騙人的吧。”
“哈哈哈哈哈哈。”
沈震在幾條街的名聲都很差,愛賭,家暴前妻,嗜酒。
這些笑聲不懷好意聽起來刺耳。
他的大男子主義讓他不爽,就算他沒養過沈枝意幾天,他也要找沈枝意要養老費。
賭局上,沈震直接押了一百萬。
他舉著三根手指信誓旦旦的發誓,“沒錢還就把我的手砍掉。”
對麵坐著的人居高臨下的看著他,“上次的一百萬你也是這麼說的。”
“這次不一樣,肯定是真的,你看看,我女兒都嫁給謝家了,我怎麼可能會沒錢還。”沈震心裏打了壞主意,就算輸了他也可以找沈枝意要錢,謝行鶴不是愛她麼,一百萬對於謝家來說不過就是撒灑水。
那人同意了。
賭場一陣歡呼。
輸的不是自己,看見別人輸了,大家都幸災樂禍。
都是一群賭徒罷了,沒有良心,不懂自省。
沈震不可置信的看著牌,他眼睛充滿紅血絲,“不可能,不可能,你們出老千。”
對麵大塊頭的男人看著他,“一百萬還是你的手,自己選擇。”
沈震自信的以為對方不會砍掉自己的手,上次欠的一百萬對方也沒有砍掉他的手,他覺得這次也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