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妮看向陳夕:“陳,味道怎麼樣?”
陳夕點頭稱讚:“不錯,很好吃。”
珍妮笑了起來:“謝謝誇獎。”
奶油蔬菜打底,醃製的鱈魚肉上麵鋪著奶酪。
經過烤製之後,奶油和奶酪的奶香味十分濃鬱。
再加上海鹽和黑胡椒的調味,味道確實還行。
魚肉沒有小刺,吃起來很爽快。
隻是它也有一個西餐的通病。
味道太單一,和披薩差不多。
鮑勃他們又開始往菜裏加料了。
鮑勃加的是楓糖漿,珍妮加的是番茄醬,伊芙的是蛋黃醬。
“陳,你要加什麼?”
“我要沙拉醬。”
這個菜奶香味重,並不適合放辣椒油。
陳夕拿過沙拉醬的瓶子,往菜上擠了些。
沙拉醬的口感和蛋黃醬一樣絲滑,味道更鹹一點,很符合他的口味,是他喜歡的為數不多的醬汁之一。
鮑勃問道:“陳,奶油鱈魚派可以作為我們的新菜嗎?”
陳夕喝了口紅茶,說道:“菜本身沒有問題,但我覺得派和披薩有點類似,作為新菜的話不夠新穎,我想周末去碼頭逛一逛,看看有沒有更合適的海鮮。”
“ok,那我們周末早點起床,漁船六點鍾就回來了。”
“好。”
第二天。
中午的生意還不錯,做了十桌。
“伊芙,上菜。”
“來了。”
把最後一桌的烤鴨燉土豆做完之後,陳夕開始做員工餐。
他朝一旁正在刷盤子的鮑勃問道:“鮑勃,我今天吃酸菜魚,你們吃什麼?”
鮑勃想了想,說:“你做自己吃的就可以了,我們等下自己做,比如奶酪通心粉,或者豬肉派。”
“行,那我就做自己的了啊。”
陳夕洗了下手,開始忙活。
掀開角落裏大盆的蓋子,三條大黑魚映入眼簾。
已經過了好幾天了,這些家夥依然精神奕奕。
見蓋子突然被打開,一條黑魚猛的一擺頭,從盆裏跳了出來。
“啪”的一聲摔在地板上,在廚房裏到處亂竄。
陳夕趕忙追上用腳踩住,用菜刀對著它的頸部深深的砍了一刀。
黑魚的頸椎被切斷,立馬不動了。
陳夕把黑魚拿到水池裏,刮掉魚鱗,開膛破肚去掉內髒。
衝洗一下,又拿到切菜板上。
從切口的位置下刀,一刀切掉魚頭。
接著刀口放平,貼著骨頭向魚尾切去。
“哢哢哢~”
清脆的聲音接連響起,大刺全被切斷。
一直切到魚尾,把半片魚肉切了下來。
另一半也一樣。
陳夕把取下來的兩條魚肉去掉肋大刺,切成薄片。
放進盆裏,用鹽、澱粉抓了抓。
抓到表麵黏黏的,又淋上一點橄欖油抓勻。
這黑魚太大了,光魚頭就有2斤。
去掉內髒、骨頭之後,取下來的淨肉還有15斤左右。
滿滿一大盆。
陳夕洗幹淨手,從後麵的櫃子上把他的酸菜瓶子抱了下來。
打開蓋子,“啵,”的一聲,一個大大的氣泡冒了上來。
醃菜的酸味撲鼻而來。
嗯,味道對了,下次可以多醃點。
陳夕拿掉鵝卵石,用筷子夾出兩條酸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