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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滇王墓(1 / 2)

軍閥混戰,比拚的是人力、物力、火力、最終還是要歸結到一個很現實的問題:“錢”上邊。

這張宗昌不知如何得到這絹帛上的滇王墓地圖,一番明察暗訪找到當時身份還是南爬子的老人先輩的頭上。

槍頂在腦門上,這兩百塊袁大頭不收也得收。訂金一收,王有霖咧嘴一笑,從公文包裏邊捧出一張絹帛借於幾人觀看揣摩。

三天之後,南爬子一行人給王有霖說道:“你還是把我們殺了吧,這是滇王墓。”

滇王最初記載始於西漢年間,由當時西漢執政者為了安撫雲南一帶蠻夷所賞賜的一個虛名,而這曆代滇王就成了那天高皇帝遠的小諸侯,表麵上還要接受大漢王朝的製約,實際上是雲南一帶名副其實的皇帝。

而張宗昌得到的這份絹帛是第一代滇王“淼”的墓葬位置地圖,相傳這第一代滇王是曆代滇王之中權利最大,積累財富最大的雲南之王。雲南地處華夏南部,在當時執政者眼中是一塊荒野之地,而當時以陝西、河南、甘肅天水一帶以中原人士自居的高雅之士,根本看不起這地處蠻夷的滇王。

而這滇王也是極具才能,將自己的領地不斷向南擴張,也就是現在的緬甸、老撾、菲律賓一帶,隨著滇王勢利的不斷擴張,滇王“淼”也不在滿足於大漢王朝給予自己的一個虛銜“滇王”,竟然在私底下成立了一個國家,國號為:“滇”。仿照漢朝擬定年號:“祥符。”

祥符元年,滇國成立,祥符三年,勤勤懇懇開拓疆土的滇王“淼”撒手人寰,留下了一個偌大的國度(至少他自己這麼認為)。

祥符五年,滇國發生叛亂,以滇王長子“信追”和次子“匡”之間的權力爭鬥走到明麵,次子“匡”在王位爭奪之中完全陷入劣勢,不得不黯然退出這場權利鬥爭的遊戲,帶領族人一直北上,完全脫離滇國的勢力範圍,這才定居下來隱姓埋名,至此消失在了曆史的長河之中。

祥符六年年初,長子“信追”繼位,更改年號為“瑞武”。

紙包不住火,滇國脫離大漢的掌控自立為國的消息傳入漢朝,大漢天子極為震怒,認為這是對自己的蔑視,派遣大將率軍十三萬一路南下一征而過,瑞武元年七月,曆時兩個月的南征,以信追的腦袋擺在了大漢天子的朝堂之上而結束。

自此滇國國力急轉直下,後來繼任的曆代滇王對大漢王朝敬畏有加,然而無論人力物力都回不到第一代滇王“淼”時期的鼎盛狀態,這也是曆史上第一次雲南以“行省製”的形式並入我國版圖之中,雖屬於我國管轄範圍之內,但卻是多以自治形式存在。

相傳“淼”臨終之際預感到滇國的慘痛下場,事先將國庫中的大量金銀財寶,軍械武器帶入自己的滇王墓之中,為子孫後代留上一條後路,以待哪日能夠東山再起。

滇王墓根據絹帛之上的偈語總共有兩句:“陰陽交彙之處,天地一線之間。”

南爬子一行人,不斷比對漢朝時期滇國時期的版圖,發現在信追時候,滇國的版圖不斷縮小,甚至一度之間小於而今的雲南省麵積,而地圖上的參照物曆經千年時間推移早已不在準確,南爬子一行人不敢怠慢,三天之後不斷比對地圖,查詢史料,得出第一代滇王墓在老撾的齊塔爾雪山之下的死亡穀中。

這才有了這句:“你還是把我們打死吧,那可是滇王墓。”

南爬子一行人幹的倒鬥活沒什麼技術含量,平時盜一下地主的墳墓取出裏邊的首飾銀元,饑一頓飽一頓,日子勉強能湊合,頂天了也就打打晚清時期的墓葬的主意,對於這種時隔久遠,隻在傳說中出現的墓地,南爬子一行人根本就不想染指。

王有霖像遠在濟南的張宗昌發了一份電報,電報之上的意思很簡單明了,大意是:“大帥,這是要發啊,那個墓地是滇王墓。”

遠在濟南的張宗昌看著這一份電報,嘴裏咕囔一句“奶奶的,啥是滇王墓,這官兒還能比勞資還大?”

身邊的狗頭軍師聽到滇王墓三個字,老花鏡厚厚的鏡片都掩蓋不住貪婪的光芒:“大帥,這可是一個金庫啊。”

張宗昌一臉茫然:“墓裏邊很有錢麼?”

軍師附在耳邊輕輕說道:“最少能給您加強兩個排的重機槍!”

張宗昌咽了一口口水:“幹!”

在雲南這邊的王有霖很快得到回複:“不惜一切代價將滇王墓挖掘開來。”

狗頭軍師姓陳,膝下有一子遊離在外,孤家寡人的他也加入這個南爬子隊伍,開著吉普車帶著兩個班的兵力,直奔老撾而去。

一開始南爬子等人是不想趟這灘渾水,可槍炮頂在腦門上,一家老小男女老幼被王有霖抓起來,揚言不去老撾就殺他全家,無奈之下也隻能妥協。

張宗昌悠閑的翹著二郎腿,看著環繞在自己身邊鶯鶯燕燕的姨太太,一張嘴就有一顆葡萄放入嘴中,一個大老粗看著趵突泉的泉水,覺得神仙的日子也就不過如此了。

而與此同時,南爬子一行人摸索著出了華夏邊境,直奔老撾的齊塔爾雪山而去,而他們不知道的是,等待他們的將會是一場未知的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