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侍從將秦腔拉下去,秦腔依舊不滿的說:“然夕言,若有他日我得翻身機會,定要你生不如死,我咒你不得好死!”
然幽濯臉色陰沉,咬牙道:“他真的該死!”
然夕言卻不以為然:“罷了,由他去。”
隨後為自己倒了一杯茶水,輕酌一口,笑笑:“畢竟被本王如此冤枉,他恨也是應該的。”
然幽濯沉默。
然夕言似是想到了什麼,回頭問然幽濯:“結果如何?”
“結果?”然幽濯不明其意,隨後又反應過來,臉色也不比秦腔好到哪去,“她真的是純血液之人。”
然夕言笑了笑,桃花眼一淪深潭,不明其意。
“九哥,為何要調查竹昔琴的來曆?”然幽濯還是沒能忍住,問了一句。
然夕言倒是不在意,答道:“本王隻是好奇,她們到底從哪來,為了什麼,與本王協議。”
然幽濯還想問,可這與竹昔琴有何關係?和純血液有何關係?
然夕言的聲音再次打破然幽濯的沉思:“那她的血滴入水中,是何摸樣?”
“牡丹。”然幽濯老實回答,若不是他親眼所見,他還未必相信,一個人的血液,滴入水中,竟能綻放成花的摸樣,雖隻有一瞬,但足以震撼。
“嗯。”然夕言點了點頭,沒有再說話。
牡丹嗎?那你又是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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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寵的紅棗糕
那麼多日也過去了,也到了該比琴藝之日。
南宮倩卻沒來。
為何沒來,何尛也懶得去想,她倒落得清閑,畢竟她那點琴藝,還是拿不出手的,比那個刁蠻的小姐都還遜色幾分。
不過最近,何尛加強竹昔琴的訓練,竹昔琴也小有成就。
“來,過來。”何尛朝竹昔琴勾勾食指,引誘味十足。
竹昔琴眼角抽了抽:“師傅,我們是在練武。”
何尛妖嬈一笑:“知道的,過來,快點。”
“那師傅,我不客氣了。”竹昔琴深吸一口氣,隨手拿起一把劍,向何尛刺去,何尛側身一躲,竹昔琴又快速拿起地上的鞭子,朝何尛一揮,順利纏住何尛的手腕,何尛挑眉,抿嘴一笑,用腳勾起地上的劍,準確的握在手中,快速朝鞭子揮去,隻一下,鞭子便斷成兩節,可見用力之大。◎思◎兔◎在◎線◎閱◎讀◎
連竹昔琴都愣了。
這鞭子質量不好?
怎麼隻一下就被截斷了?
竹昔琴才愣了一秒,何尛卻已經來到她麵前,劍柄抵住竹昔琴的下巴,竹昔琴才反應過來,何尛笑著用劍柄捅了捅竹昔琴的肩膀:“在比武中,發愣是最致命的傷,不知道嗎?”
竹昔琴一臉委屈:“師傅,您怎麼能把鞭子斬斷了,您怎麼可以斬斷了。”
何尛很疑惑:“不行嗎?”
用來打鬥的鞭子講究的就是韌性與耐性,正常人怎麼可能隻一下就可以斬斷了?
竹昔琴欲哭無淚。
她明白了,下次和師傅再打的時候,不能再輕易看低師傅了,這個師傅非人哉。
一旁的錦唯看得那叫一個膽戰心驚,兩人的過招時間很短,就因為短,速度太快,錦唯擔心自家王妃受傷,那王爺回來還不得拿他們是問?
可看到何尛輕易將鞭子斬斷,她什麼想法都沒有了。
誰還強得過王妃?
錦唯呼出一口氣,露出一抹笑來:“王妃,竹小姐,休息一下吧,下人拿了紅棗糕過來。”
這紅棗糕,是遺約告訴何尛要吃的,目的隻有一個——
補血。
錦唯也不知道王妃什麼時候愛吃紅棗糕了,最近吃得特勤快。
竹昔琴先反應過來,拋下何尛,跑到紅棗糕麵前,毫無形象的拎起一塊就往嘴裏放。
何尛一臉鄙夷:“先洗手可以嗎?很髒。”
說罷,錦唯笑著把早就準備的清水遞上,何尛草草洗了兩下,也拿起一塊紅棗糕放嘴裏。
然夕言府上的大廚絕對是頂尖的,不管做什麼都好吃。
這紅棗糕甜而不膩,入口即化,何尛本來很討厭紅棗的味道,但這紅棗糕吃進去酥酥甜甜,含一會就化了,直到紅棗糕進了肚子裏,口中才會殘留一點紅棗的香味,何尛覺得,她再吃下去,會有長胖的趨勢。
竹昔琴就盯著何尛的臉說:“師傅,我發現你的臉圓了一些。”
何尛隻好吃得節製些,竹昔琴倒是跟她搶得不亦樂乎,而且她發現,竹昔琴竟然吃不胖!
何尛羨慕嫉妒恨。
何尛和竹昔琴兩人都吃了一塊,何尛拿起第二塊,眼珠子轉了轉,轉身塞到錦唯嘴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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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被紅棗糕戰勝的刺客
錦唯一臉惶恐,何尛笑得甜蜜:“吃吧吃吧,賞你的。”
錦唯連忙把紅棗糕吃進肚裏,跪下:“多謝王妃!”
“嗯,不客氣。”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