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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6節(1 / 2)

為她的精神不集中沒有多大的勁,隻把晨曳推開幾步的距離,她惡狠狠地瞪著他,頭發由頂至尾,漸漸蒼白。

不到一分鍾的時間,何尤繁已經滿頭白發,看不出一點墨色。

晨曳臉色一沉。

何尤繁則是愣了愣,看清自己的白發,竟有些不安的戰栗起來。

剛才還很暴躁的她此時突然安靜下來,惶恐的看著晨曳:“我是不是,要死了?”

歐陽舞意的毒並不是一般的迷[yào]!

裏麵摻雜了什麼對何尤繁不利的東西。

該死。

晨曳上前抱住何尤繁,將她的腦袋壓向自己,用盡量平靜的語氣開口:“不會。”有他在,就不會。

“師傅……”何尤繁的記憶開始錯亂,已經不記得這是什麼時候,她的記憶或許是停留在她和晨曳還好的那段時日,她反抱住晨曳,像個迷失了方向的孩子,有些慌張,“師傅……”

她將所有的重量都壓在晨曳身上,晨曳怔了怔,便被她推倒在床上,何尤繁抱著晨曳的脖子,腦袋在晨曳鎖骨旁遊移,急切的找尋著什麼。

她帶著燥熱的氣息點燃了晨曳身上的火,晨曳已經很久沒碰過女人,這是實話。

他沒打算背叛穀玉,也沒打算碰穀玉,切確的說,晨曳這一生殺手生涯中,隻實戰了兩次,第一次是何尤繁,第二次是穀玉,都是被穀玉下了藥。

後來何尤繁失智,她弄得他欲火焚身也不是沒有,可他不想逼迫她,現在也是。

何尤繁雖然燥熱瘋狂了,但力氣卻盡失,晨曳很輕鬆將何尤繁反身壓在身下,還沒來得及做別的反應,何尤繁快速貼了上來,在他脖子上細細啃咬,像是饑渴了許久的人,好不容易找到甘泉。

晨曳從嗓間發出一聲隱忍的低呻,像是給了何尤繁莫大的鼓勵,她略微用了力,再次翻身將晨曳壓在自己身下。晨曳看清她的麵容,她的眼睛微微發紅,唇因染了情[yù],透著粉紅,揚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來。

她用一手扣住晨曳的雙手,將晨曳的手交替壓在晨曳頭上,微微低頭,銀色的長發滑落到晨曳身側,水潤的唇抵在晨曳唇上,她低低喚了一聲師傅,每一個字都像是拉鋸,緩慢沙啞,帶著至死的誘惑。

說完,她沒等晨曳說話,將晨曳的嘴用唇封住,香舌滑入,並沒有多少技術可言,不會討好人舒服,隻是憑著自己的直覺來回攪動,惹得晨曳有苦說不出。何尤繁另一手也沒空著,五指纖長,將晨曳的衣服輕鬆解開,像是完成一套舞蹈,優雅迅速。

完成了解衣,她將手遊移到晨曳的脖間,手上的指甲又尖又長,隻需用點點力,便在晨曳脖子間劃開了一個口子,何尤繁像是著了魔似的,將嘴埋在晨曳頸間,在傷口上舔舐、吮xī。

晨曳這才明白過來,這十年間,他為了讓何尤繁活下來,不斷給她喂血,讓她體內的純血液能淨化她身體裏的毒,何尤繁已經對晨曳的血產生了依賴性。

可似乎……不僅僅如此。

何尤繁的手掠過晨曳的身子,往下遊移,看著晨曳的眼中滿是戲謔,她握住晨曳的直挺,來回動作,有些冰涼的手刺激了晨曳,引得定力向來好的他重重喘熄。

他像是終於惱了,雙手掙脫何尤繁的控製,將何尤繁的腦袋壓下,靠近他。他金瞳裏攀上了何尤繁看不懂的神色,他另一邊手解開何尤繁衣服上的扣子,問她:“你想要什麼?”聲音中含了喑啞。

“你死。”何尤繁說。她手下的動作用力了一分,晨曳的炙熱越來越難以控製,她壞意笑了,身子更貼近晨曳,倒是不急著掙脫晨曳的控製,反而順著晨曳的力,坐在晨曳身上,低頭去舔晨曳脖子上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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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場沒有激情的激情戲,作者已死,有事燒紙。

萬萬沒想到,我第一場肉戲獻給的不是男主女主而是女主她爸她媽。

再說一次

兩人的情事像是打架,並沒有看到誰的眼中帶了濃鬱得無法自拔的情意,看到的反而是相互的冷意,何尤繁像是帶著和晨曳同歸於盡的心思,眼中帶著毀滅的絢麗。

像是她跳一場舞傾城,和他抵死相纏。

然後,落幕。

何尤繁再次醒來,衣服已經好好攏在身上,身側沒有人,還是待在那間農舍裏。她有些怔忪,像是還沒從夢中清醒似的,慢慢坐了起來。長發如墨,順著她起床的動作淩亂散在身周,何尤繁沒太在意,穿好鞋,下了床。

誰知腳下突然一軟,何尤繁狼狽跪在地上,所幸她扶著床沿,還不至於很難堪。

何尤繁覺得丟人到家。

雖說這場床事是她在被藥物控製下完成的,但確確實實是她一手造成的,如今渾身酸痛,也不好怪罪到某人身上不是。隻是枉她學了一生的藥學,竟不知道這樣的場麵如何麵對。

何尤繁蹲在床邊許久,等恢複了些力氣了,才站起來出了門。晨曳在門前經常燒火的地方架了木架,上麵串好了兔子,已經燒得差不多了。

晨曳想必早就知道何尤繁醒了,所以對她的出現沒有驚訝,隻看了她一眼,問她:“餓了?”何尤繁本不想理他,但礙於肚皮又不得不拉下臉,隻能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