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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節(1 / 3)

卻舞刀弄槍,還跟隨後羿學射箭,流年易逝,蒼狗白雲,他們似乎是九霄之上最不可能在一起的兩個人,卻又相伴而行多年,坎坷艱難曆遍。

不易啊,不易。

我搖頭歎氣,一路來到三層,樓梯拐角處有一間屋子,門沒關,能看到帝君大人正坐在桌旁對著燈火看著什麼書。

我站在門口,輕輕扣扣門,語氣恭敬,“帝君大人。”

白澤沒有抬頭,隻是淡淡道:“叫師傅。”

“師,傅……”

奇怪了,為什麼有種違和感。

我提了提手中的拎盒,“望月姑娘讓我順路送的藥,另外舍弟不小心劃破了手,想和師傅討些靈藥。”

“放桌上吧。”他依然沒看我,隻是專注地翻著手中的書頁。

我低頭列咧嘴,走到屋中的另一個小桌旁,剛把拎盒放下,耳邊忽地一道風聲。

本神女猛然抬頭,卻見禦音簪在我頭發上的青雀牡丹金釵已經到了白澤手裏。

春夜悠長,暖風熙熙。

男人眸光淩厲,“這個從哪來的?”

“這,這個是徒兒的傳家寶,為防盜賊,一直由舍弟貼身收藏,方才不小心擦破了胸`前皮肉,不知為何,傷口處的血總是不凝,所以才想和師傅您討些丹藥或是藥水之類的東西。”還好本神女反應機敏,隨口便編了個理由,真假摻半。

好的借口,全假不行,假中有真才是上。

白澤神色變了幾變,最後搖搖頭,“這個恐怕為師也無能為力。”

“師傅連您也?”這回倒是論到我驚訝了。

“我本以為這件東西丟了,沒想到居然流落凡間,”他鬆開手掌,青雀牡丹釵一道金光後又回到我發間,“這是春山真神的東西,和鳳冉宮中的牡丹屏風一樣,由上古溶日金鍛造而成。”

“那要怎麼辦?”我慌忙問。

禦音這家夥也不知是哪路的小妖,撿到這麼個禍害人的東西,不知內情,下狠手來禍害自己。

白澤起身,不緊不慢道:“解鈴還需係鈴人。”

“但是春山大人不是已經……”

“這個,恐怕還要找鳳冉幫忙。本座會叫望月取些藥來讓他先吃著,不會有事的。明日去了清波宮再議。”

方才說話時我一直沒注意,他這一站起來,本神女才發現白澤手中書的書名似曾相識,“師傅,這是凡間的小說?”

白澤低頭合書,“葵山紅葉生的《珍珠樓》,”說著,他抬眸掃我一眼又道,“這本書現在你們凡間還有人看麼?”

雖然不知為何有此問,我還是見善地點點頭。

白澤冷笑一聲,“她要是知道了一定很得意。”

像是為了配合他的嘲諷,屋中的蠟燭幽幽地被吹滅一根。

雖說白澤會刻意與人保持距離,但似乎不會這麼明顯地反感一個人。

本神女忍不住問:“師傅說的他是誰?”

白澤把手中書隨手扔到桌子上,“一部小說流傳久遠,你說誰最高興?”

如此輕慢的態度真是看不出這位就是方才看書看得那般認真的帝君大人。

最高興的人?

我思索片刻,一拍額頭,恍然道:“最高興的一定是著書之人!葵山紅葉生!師傅您認識葵山紅葉生?他也是神仙?”

“何止認識,”白澤勾起嘴角,意味深長的一樂,“《珍珠樓》是葵山紅葉生俠客行三部曲的首篇作品,也是她的第一部小說,後來又有了《琉璃塔》和《銷魂殿》,當年她寫《珍珠樓》的時候,還是為師替她取的筆名。”

我眨眨眼,能得白澤帝君親自賜名,想必此人大有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