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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妖嬈:開始行動(1 / 3)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這是一般人的正常心理反應。至於我,純屬於那種“朝朝被蛇咬,見蛇也不躲”的人。

今天要說的,不是我這種從來不長記性的人。我們要說的是,那種牢記經驗教訓和慘痛經曆的人,我身邊的代表人物,那就是景皓。景皓的慘痛經曆是什麼呢?很簡單,石泉大學醫學院,地下試驗室半日遊。

說他在地下試驗室那半日的經曆是慘痛經曆,我覺得這種說法很不切合實際。他除了挨餓是不爭的事實,其他的經曆,哪一件能和慘痛掛勾!比來比起,我的經曆都比他慘痛,那都是血的教訓!我都不怕,他憑什麼怕呀!

在我憤憤不平之時,師帥好像提醒我,我的神經太粗,估計比最粗的鋼絲繩還要粗,所以我是典型的傻子不怕鬼。我想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師帥這是將我歸為了傻子。

我懶得再理他,也不準備逼迫沒有心理準備的景皓,於是我和傑哥先走了進去,根本不理會身後景皓的呼喊挽留。喊我也沒有用,你怕的不是這裏,是你自己心中跨不過的坎。

景皓的坎是怎麼邁過去的,據說是被師帥逼得。具體怎麼個逼法,那是眾說紛紜。有的說是雙方進行了激烈的辯論,最後師帥取得了決定性的勝利。有的說,他們進行了一場男人見的戰鬥。說白了,那就是大家單挑。結果,當然還是師帥贏……

不管師帥用了什麼法子,景皓算是克服了心理障礙。而師帥的任務,也順利完成,小童答應幫我們。於是從小童答應的那一刻,師帥就將景皓丟給了淩風和小童,按照我們的要求,兩個人不點頭通過,景皓就別想再走出試驗室。

我總感覺,師帥和景皓之間,有那麼點兒似有若無的敵視。我看不明白,更懶得去深究。就算他們有殺父奪妻之仇,隻要不影響到我的計劃,我就不會參與他們的紛爭。景非對此也采取置之不理的處理方法,和我不同的是,他完全是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時間很快又過了兩天,魏董堅持每天變著花樣送,可惜他的一片好心,全都被我們轉送給了警察叔叔。除了這件事,日子過得還算太平。在這兩天裏,景皓刻苦認真的把自己變成顧岩。這兩天我也沒有閑著,特意又趕製了一個一模一樣的骨灰盒。

這一招是在之前珠寶展會中學到的,應該叫做真假美猴王。就像那兩條項鏈,其中有一個是故意吸引所有人的注意力。根據我們的計劃,這兩個盒都是裏為了吸引所有人的注意力。如果吸引力不大,魏董是不會上鉤的。當然了,這些東西是不能解釋給別人聽的,勾起了景非的好奇心,他跟我翻舊賬就麻煩了。

兩天的時間裏,仿真麵具也已經做好。現在是萬事俱備,隻欠東風。這個東風,自然就是景皓。隻要景皓得到了淩風和小童的肯定,他就可以戴上仿真麵具,真正適應之後,我們的後續計劃就要運行。

為了以防萬一,我們一再修改完善這個計劃,力保可以順利完成。在我們的商議,以及淩風小童主動的要求,我們將顧岩單獨行動,改為三個人配合行動。這其中的原因,還是因為要讓魏董更相信。

時間又過了兩天,終於在第四天時,景皓終於順利的通過結業考試,成功的戴上了他期盼已久的仿真麵具。這其中不是因為他特別喜歡戴那玩意兒,主要是他更不喜歡待在地下試驗室。

景皓順利畢業,那也不代表馬上就要去送骨灰盒。我們的前期準備工作還是要做的,比如讓這個假顧岩在大眾麵前露露臉,好將顧岩醒過來的好消息,通過各種方式傳遞給魏董。

在這種毒劑下,並不是沒有活下來的人,作為當年唯一的幸存者,這種大病初愈應該是個什麼狀態,淩風很有發言權。所以景皓的模仿行為,把這一項也加了進去。

景皓戴著麵具自我催眠了一天,終於完全融入到顧岩這個人物角色之中。不信可以看他那副德行,我畫的漫畫人物都比他的標簽豐富,那表情,活脫脫麵部神經壞死。我隻是就顧岩之前的狀態評論,和景皓沒有關係。景皓是這種狀態,一方麵是裝的,另一方麵要歸功於這個仿真麵具。仿真就是仿真,麵部神經還真的造不出來。

在第六天的上午十點鍾,這場戲終於拉開了序幕。頂著顧岩那張臉的景皓在小童的陪同下,來到了正在進行整改的酒吧。名為取重要的東西,實則是來瞎溜達露臉的。

為什麼首選是這裏呢,主要還是因為這裏比較安全,直接點兒來說,這裏現在是我們的地盤,他們還能在這裏鬧翻天呀。再者說,酒吧四周肯定有人監視我們,搞不好內部也有他們的奸細。所以在這裏露麵,真的是百利而無一害。

我說內部有奸細,他還真的就露出了馬腳。那人是一個年輕的男人,在假顧岩準備上電梯時,他端著一杯水,裝著慌慌張張的樣子跑了過來,一不小心撞上了景皓。

因為顧岩現在的狀態是大病初愈,所以人應該是很虛弱的樣子。景皓也很配合,踉踉蹌蹌就要摔倒,多虧小童和景非將他穩住。至於那杯水,全潑在了景皓的身上。

那個人趕忙又拿出手帕,上去想要為景皓擦拭身上的水,結果被小童很自然的大力推到一旁,順便附上一記冷眼。小童的反應雖然有些激動,可是卻很真實,不管在誰看來,都是沒有破綻的。如果換做真的顧岩,小童也是同樣的舉動。

那個人就被這樣徹底無視了,而他的所作所為,以及他的觀點立場我也心知肚明。解決完這件事,接下來就該再將酒吧內部大清查一下。那句話怎麼說來著,攘外必先安內。自己家的後院不安頓好,怎麼去管院子之外的事情。

景皓和小童在十點鍾到達酒吧,然後在十一點鍾離開。離開時,小童手裏多出了一個小皮箱。裏麵的東西對魏董不太重要,可是對顧岩挺重要的,那就是小妍的遺物。當年接管小妍遺物的是宋爺,宋爺死後,這些東西都留給了顧岩保管。

今天的任務完成的順利而完美,我的心情自然而然的舒暢了。舒暢並不代表就能放鬆,我不得不時刻保持警惕,因為除了魏董之外,還有一群人在盯著我們。

現在讓顧岩醒過來,其實並不是什麼十全十美的辦法,隻是這個辦法對魏董有效。很多東西都是雙刃劍,有利自然就會有弊。在那份資料沒有到來之前,顧岩奇跡般的蘇醒,這種做法絕對會給我們帶來不可避免的麻煩。

為了計劃的順利實施,貨真價實的顧岩被我們藏了起來,而我們用景皓代替他,欺瞞的不單單是我們的敵人,還有不少救治顧岩的醫生教授。因為有李校長的幫助,這件事情的難度係數降了不少。

我一直感覺自己身邊有無數雙眼睛,有善意的關注,自然也會有惡意的監視。隻要我稍有異動,他們就會發現。不同的是,對我善意的人不會多過問,對我有惡意的人,自然而然要出來露露臉,好像害怕我會將他們忘卻似的。

上午景皓和小童結伴去了酒吧,晚上就有人開始不甘寂寞,跑到地下試驗室入口處,準備要做些什麼了。這個人是誰呢?其實也不用多猜想,跑到我眼皮子底下活動的,也隻有那個安琪兒。當然了,人家來這裏是有理由的,看望人家的小帥。

我對天發誓,我不是故意跑到這裏看熱鬧的。隻是我晚飯吃得有些多,想要去散散步,走到這裏時,發現四名值班的守衛互相擠眉弄眼,表情十分怪異。我四處張望了一下,發現不遠不近的地方,站著一男一女兩個人,正是師帥和安琪兒。

“你們不會是得了三叉神經紊亂症吧?如果真的得了這種病,那要趕緊的治,口眼歪斜是小,搞不好真的會麵癱的!”

我隻是心情不錯,所以故意和他們開玩笑,沒想到他們一點都不幽默,根本就不配合。見他們不但不笑,反而更嚴肅的看著我,我也免不了心生疑惑。自我堅持之後,我沒有發現什麼不妥,於是我又開始檢查周圍的環境,發現除了不遠處的兩個人,這裏還再沒有什麼不同。仔細瞅瞅,四個人是在看他們兩個。

“你們這樣直勾勾的盯著看,對方會很不高興的!”我嘴裏這樣勸四個人,可是我卻沒有以身作則,相反跟著四個人瞎起哄。我們五個人站成一排,動作一致的盯著兩個人看。

師帥這個大男人還不如人家安琪兒那個姑娘呢,扭扭捏捏顧慮重重的樣子,時不時回頭看我們,也不知道他擔憂什麼。你看人家安琪兒,該摟就摟,該抱就抱,小脾氣一上來,強拉著就要親。

“我們打賭怎麼樣?我們賭,他倆能不能親上!”我很興奮的提議,可是卻無人應答。我好奇的抬頭看他們,結果發現四個人都看向我,就連那眼神都一模一樣。

“你們,怎麼了?”

“你不記得,你以前說過什麼話嗎?”

“我以前,說過什麼話?”我以前說過的話多了去了,誰知道你們指得哪一句。這種不負責任的話,想想就算了,千萬不能說出來,不然真的會氣死人的。

“你說,隻要她靠近這裏,馬上打電話報警,說得越嚴重越好。”

“好像……是我說的。我既然都那麼說了,那你們怎麼不報警?”我想起來我確實說過這些話,既然他們都銘記在心,那他們怎麼還站在這裏,像我一樣的看熱鬧呀?

“他不讓我們報的。他說那個女人一會兒就走,他還說隻要你看不到,事情就沒有必要鬧那麼僵。我們也沒有想到,你竟然會到這裏來。”四個人在陳述事實,並不一定是在推托責任。

“你們說的也有道理,隻要她不進入試驗室,那就隨她吧!”我也不能太不講道理,這裏又不是我家,我也不是這裏的校長,所以我說了是不算的。如果她沒做什麼,我還非要打電話報警,警察叔叔也不會幫我的。雖然,也不可能會幫她。

這隻是一個小插曲,並沒有影響我們觀看好戲的興致。於是我們五個人,保持一致的隊形繼續看兩個人的互動。也許是我們的行為太明目張膽,所以兩個人最終結果是不歡而散。

安琪兒好像很不開心,也不知道師帥說了什麼,她捂著臉跑了。至於師帥嘛,手裏拿著一個精致的小紙袋,心情也不太好,陰著一張臉走了過來。我看看其他四個人,突然發現,我是不是錯過了什麼事情?

“你們誰看到了,到底親沒親到!”我的問題實在是太無聊,四個人默契的選擇無視我,轉身回到自己的崗位。我不死心的要想上前再問,這個問題我真的很好奇,剛才被他們一打斷,好戲錯過了。

“你們不能這樣無視我呀!”我嚴重抗議他們的行為,正準備湊近再問,有人卻抓住了我的衣後領,成功阻止我前進的動作。

“想知道什麼,不如直接問我呀。”

“嗬嗬……我不想知道什麼!我不回去,我要去散步呀!”我看出師帥心情欠佳,所以我不打算捋老虎的胡子。隻是我沒有想到,師帥他竟然擅自改變我的行動軌跡,拖著我就往回走。

“散步?那我們一起!”師帥的想法說變就變,剛才還強迫我往回走,我一說要去散步,他也心血來潮的要去散步。這孩子是不是受什麼刺激了,情緒也太不正常了!

縱然我心中有千萬個不情願,我還是被師帥強拖著去散步了。這哪裏是散步呀,這是典型的找虐呀!最糟心的是,他就不能挑一條安靜點兒的小路轉悠幾步算了,非要去那條有名的情侶路。這個時間點,那裏可是相當熱鬧的。

“這裏,好像有點兒太熱鬧了!”師帥終於在走到一半時,發現了這裏的不同尋常,於是乎,他開始感覺進退兩難。

這種氣氛中,你吵翻天也不會有人注意你,可是如果你一言不發的站在路中間,肯定會引起所有人的注意。為了不引起太多人的注意,我拉著師帥坐在了路邊的木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