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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5 最接近的答案(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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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咄咄逼人?”我攥緊了抽紅的掌心,淚水一不小心就落了下來:“我糊裏糊塗地被他搞出來一個女兒,又為他懷過兩個不得善終的孩子。

他可以為我死,我就沒想過替他付出麼?

江左易曾對我說,唯有一聲不響的死去才是這世上最不可原諒的事,你要我相信一睜開眼睛就被告知我孩子的爸爸已經變成骨灰去投胎了,這種感覺很好玩麼!”

“別以為我不知道他有什麼苦衷,隻怕是陸林霜之後,還有個棘手的小跳蚤吧。”我拉上外套,狠狠盯了葉瑾涼一眼:“葉瑾涼,我沒有原諒你,但我從沒堅定的恨過你。

所以這一回你洗不白了,除非你也去死!”

丟下這樣一句狠話,我匆匆按了電梯下樓。在路上就接到了林語輕的電話,說硬盤已經恢複,現在汪小飛也已經被接過來了。

我明白他的意思,畢竟汪小飛才是最終的當事者和受害者。有些事,拖得跟個爛尾樓似的,也是時候應該浮出真相了。

我隱隱約約地覺得,這事好像跟陸林霜沒有關係。因為世間不可能隻有一個壞人,人人有心,心心險惡,就連我認定至親至愛的男人都會用這麼殘忍的方式往我身上捶刀子,何況是那些隔著肚皮的陌生意念呢!

汪小飛問我,為什麼我的眼睛那麼紅,氣色卻看起來更好。

我暫時還不想多解釋,隻是專注去問林語輕,現在硬盤恢複後,有得到什麼樣的進展。

眼前的電腦屏幕上被播放出來的正是汪小飛之前在和家收容所拍攝的。

我有點不安地往男生臉上看了看,那裏畢竟是他的噩夢,我以為他多少會有些失落。

眼看著自己曾經自信向上的精神狀態,再對比今天連站起來邁出一步都很困難。這樣恐怖的心理落差卻始終沒有在他臉上露出過一點點。

他真是個了不起的小傻瓜,我想。

“按照文件刪除的時間來看,正好對應上咖啡館的服務生對電腦動手腳的日期。

所以如果我們的推斷沒有錯,那個人想要隱瞞的東西就是小飛拍攝的這段錄像。”

林語輕把這時長八分鍾的錄像從頭再播放了一遍,這一回,我們幾乎是目不轉睛地盯著,卻依然沒有發現什麼異常。

畫麵上隻有這個小記者走訪幾個護士的畫麵,包括高山峰被祝丹妮推走進電梯的一個側影。

後來我都快放棄了,於是說:“要麼再從咖啡廳的監控錄像下手?”

我還是覺得那個服務生眼熟,非常確定肯定我是見過他的。

“難道就不是陸林霜的手下?”小飛問我,說也許我們都把事情想複雜了,其實還是陸林霜下的手嘛:“隻是為了陷害江左易。”

我和林語輕都搖頭,我們說可以理解一石二鳥,但不能理解費力不討好。

“憑我的直覺,有人想滅你的口絕對應該是跟你自己有關。”林語輕認真地說:“嫁禍江左易隻是順便。”

汪小飛拄著下巴,說那沒辦法了。再次回憶出事時的場景,他隻記得那個男人帶著墨鏡,穿連帽衫。本來是湊過來跟他借火的,普通話很流利。

“可是沒想到,一轉眼就把我打暈了。”

當時汪小飛清醒過來的口供我也看過,之前我們都以為他是被人騙上高台並推下來,沒想到其實是在地下就被打暈了。

他說他迷迷糊糊地被人扛著往高處去,隻覺得後來他在擺弄自己的照相機。

照相機裏的內容前天已經送去給黎之鑒修剪出版,但自己這裏總歸還有一份備份。

“所以…”林語輕說:“你當天拍攝下來的東西,到底還有什麼特別的線索是我們看了這麼多遍也沒看出來的呢?”

可是我的思路卻好像還在之前的那一根鐵軌上,我說小飛,你說那人在襲擊你之前,跟你說過話?他有操口音?

“嗯,很標準的普通話。”

汪小飛想了想,說那種標準不像是播音員裏說的那種標準的咬字,而是有點類似小孩子學語言的初期糾音。

一字一頓的,聽起來很有特點。

“外國人?”林語輕眉頭一凜:“很多外國人雖然可以把中文講的很流利,但因為不帶任何地域的方言口音,反而會因為太過標準而顯得奇怪。”

汪小飛搖搖頭,說雖然看不清他的五官,但是是亞裔無疑。

“那,他襲擊你的時候用的是什麼方式?”

汪小飛懵了,說這可不知,他一個小記者又沒學過刀槍棍棒的,難不成還看得出來是降龍十八掌還是打狗棒法啊?

“我的意思是,他用的是怎樣的出手方式,一招就把你撂倒了?”林語輕耐著性子解釋:“你說他是轉身後突然襲擊你,先抓什麼地方?”

汪小飛想呀想,剛拆下石膏不久的胳膊在空手囫圇半下:“就是,好像先抓著我的肩膀,然後用內關節勒住我的脖子。後來好像…又用膝蓋頂住我的腰…很重很重地撞擊了幾下。

媽的老子當時都以為下半身就要交代了…這孫子真是,以後別給我遇到!我肯定把他……交給警察叔叔!”

林語輕沉默了一下,突然就上手了!

汪小飛嚇得直哇亂叫,說你輕點,我全身骨頭都快酥成渣了!

“是這樣麼?”林語輕放開汪小飛。

“差不多吧。反正我也搞不懂,總之就跟拖死狗似的。”汪小飛表示,你可以不要在舒嵐麵前讓我繼續出糗麼!

“泰拳。”林語輕說。

“什麼?”我問:“你說這是泰拳?”

“典型的泰拳格鬥招式,對方應該是個泰拳高手。”

我說臥槽,外國人講中文又是泰拳高手,這不還是安迪麼!

汪小飛說不可能好麼,就安迪那麼帥的,光走到他身邊都能認出荷爾蒙來。

對了他還好麼?江左易不在了,他是不是也很傷心?

我說安迪死了。

“哦…”

“不可能是安迪,而且,我覺得正是因為凶手可能在這幾個地方與安迪有相吻合的特征,才導致他想出了這樣的計謀。”

我說我也是這樣想的,凶手可能不是華裔,又會泰拳。

“我知道他是誰了!”我撲起身來,衝著電腦上的監控錄像就過去了。

我說你們把這個服務生放大,再放大一點!

再給他加上一副墨鏡——

畫麵上呈現了一張沒有什麼太多特點的臉,也正是因為毫無特點,才導致他在我身邊出現過不止一次,卻從沒讓我真實注意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