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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結局 浮生難得是清歡(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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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年後,津華國際電影節開幕儀式上,我帶著我真正意義上的第一部電影作品來到公眾視野中。

這是一部紀錄片,講述的是一個被拐賣的孩子成功被警方援救之後,他的父母已經離世,然後他就生活在了孤兒院裏的故事。

工作人員隻有我、大衛、馮姍姍和霍言安,拍攝周期是一年零三天,後期剪輯又用了四十六天。

完成之後,恰好到了向電影協會投遞作品的時候,大衛毫不猶豫的給這部《逝愛》報了名。

沒有想到的是,在記錄片市場並不景氣的情況下,我們的這部電影居然被電影院排片了。

雖然場次特別的少,但是這對於我們而言已經是個奇跡。

今天,《逝愛》作為提名影片參加津華國際電影節的頒獎儀式,我和馮姍姍還有大衛,作為被網友評委的“鐵三角”一同出席。

其實我們不是鐵三角,而是實實在在的四人組,隻不過霍言安以前是明星,他不想再出現在公眾的視線中,所以這部作品一直都是將他的名字隱去。

“朋友們,現在向我們走來的是紀錄片《逝愛》的攝製組成員。大家別看隻有三個人,但是‘鐵三角’的力量可是不容小覷啊!”主持人在我們走上紅毯的時候介紹道。

我們三個人在海報板上簽下了名字,然後就走到主持人身邊等待提問。

話筒首先擺在了我的麵前,主持人問:“景導,《逝愛》無疑是今年最大的一匹黑馬。對於這部作品,您有什麼要和大家說的嗎?”

我淡淡一笑,回答:“最想說的是感謝我的朋友,和我一起完成了這部作品。沒有他們,大家是看不到《逝愛》的。”

主持人點點頭,又問:“紀錄片的結尾裏,主人公小利想要找到當年救出他的那位警察,而鏡頭也在小利站在馬路上的背影戛然而止。請問這是留有懸念,為了下一部紀錄片做準備嗎?”

我搖了搖頭,說:“不是的,到那裏就結束了,不會再有小利的故事了。”

“為什麼不再繼續呢?”主持人問道,“網上有很多網友希望可以看到小利實現這個願望。”

我笑笑,低聲道:“就把後麵的故事留給大家去想吧。”

這世界上每天都有孩子被拐賣,也每天都有警察為了去營救這些孩子而犧牲。

對於一個被救的孩子,救他的警察是他一生的恩人,他想知恩圖報;可救他的警察卻是把這看做是自己崇高的工作,他不求回報,隻願天下再也沒有受苦受難的孩子。

……

結束頒獎儀式,景哲的司機將我送回了沈家。

一打開門,珍珠就從裏麵跑了出來,和我喊道:“姑姑,我在電視上看到你了!”

我換了鞋,笑著說:“這都十點了,你怎麼還不睡啊?還有,你怎麼又跑過來了?”

珍珠停住了步伐,站在離我一米的地方,抿著嘴直笑,一看便知道是在躲她爸爸的“追捕”。

這孩子已經五歲了,再過兩個月就該上小學。

可是她對學習倒是不怎麼上心,就喜歡跟著劉玉珍四處給景哲物色對象,美其名曰要有一個幸福美滿的家庭。

“你啊!”我走過去點了一下她的小腦袋瓜子,“馬上就要去學校了,別成天想些大人的事情。”

她嘿嘿直笑,抓住了我的手臂,說:“那是我爸爸啊!外婆說我爸是個死腦筋,現在身邊也沒有人陪著,很孤獨的。”

聽到孩子小小年紀就說出如此懂事的話,我心裏也是酸澀。

在紅獄的事情徹底解決之後,景哲找了趙董事,利用他在盛景還殘存的一些人脈,再加上警方已經抓捕了馬董事,所以景哲又收購了一些盛景的股份。

半年前,他已經成為了盛景的總經理,相信進入董事會也是指日可待。

這盛景集團,到底是要回到景家人手裏了。

“姑姑,你今天沒有得獎,是不是不開心?”珍珠忽然問。

我稍稍愣了一下,然後說:“沒有。姑姑能得到提名已經很開心了,沒有誰可以一次成功的。能力和經驗的累積是一個漫長的過程,不可能一蹴而就。”

珍珠似懂非懂的點點頭,然後跟我說:“我今天花了一幅畫,已經給姑父看了,我想他一定會喜歡的。是狐尼克。”

我笑了笑,摸摸她的臉蛋,讓她早點回房休息,然後就去了程英慧的房間看看她。

這兩年的時間,程英慧的記憶已經徹底定格在了以前,就是她和沈建業剛認識的那段時間。

有的時候,她對著一張照片就可以說上一天的話,甚至是笑上一天;還有的時候,她會站在院子裏,癡癡的看著門口,一站就是一天;更有的時候,她會坐在搖椅上自言自語,說著別人完全聽不懂的話。

馮嘉嘉說讓我找個醫生給程英慧看看,醫生也確實來了。

但是通過一天的觀察和了解,醫生認為程英慧這把年紀,如果接受治療,會是一個遙遙無期的過程。更重要的是,如果她清醒了過來,極有可能無法接受沈建業的死,從而導致出現極端行為,比如自殺。

所以,這事也就作罷了。

所幸我把臻玉園的房子賣了,有錢可以給她安穩清閑的生活。而且我和大衛成立的工作室也漸漸走上正軌,我相信日子會越來越好。

看著已經睡熟了的程英慧,我把被子又給她掖了掖,然後關上房門離開了她。

走廊上,茉莉正坐在樓梯處,見我出來,它閑庭信步而來,蹭蹭我的腳,仰頭衝我“喵”了一聲。

我蹲下將它抱在了懷裏,想要回房休息,這時候就見阿梅上了樓,對我說:“少夫人,景少爺來了。”

將茉莉交給了阿梅,我下了樓。

景哲正坐在客廳裏氣急敗壞的扯領帶,白色的襯衣上還染上了大片的紅酒漬。

“這是怎麼了?”我問道。

景哲似乎是氣得不輕,直接跟我喊道:“珍珠在哪了?讓她給我出來!以為躲到你這裏就可以了事嗎?”

“你小點兒聲音。”我做了一個“噓”的動作,“孩子剛上去睡覺,你吵醒她做什麼?”

景哲將手裏的領帶扔在了地上,氣道:“看她給我惹得好事!也不知道她和媽從哪裏能搜羅出來那麼多奇葩女人!還非讓我見上一麵不可?真是沒事找事。”

我看著景哲這狼狽樣子,再聽聽他剛才的話,也算是大致明白了他為什麼氣不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