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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搶救(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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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了護士的話,任一鳴閃開一個身位,林夕也扶著楊揚起來,默默跟在護士身後,看著顧盼被推進病房。

林夕看著任一鳴憂心忡忡不肯離去的樣子,拿出手機道:“別著急,我給院長打電話,問問情況,看看能不能安排進去探視。”

任一鳴點了點頭,無力的靠在走廊的牆邊,大腦卻在飛速的運轉,梳理著事件不多的線索,這件事無論是誰策劃的,他都絕對會讓他付出慘痛的代價,讓他明白什麼叫生不如死。

林夕走過來,拍了拍他的肩膀道:“馬上有人過來安排,別著急。”

“謝謝。”

很快一個行政人員模樣的男人走了過來和林夕打招呼,“林少,都安排好了,這邊請。”

林夕顯然認識這個男人,倨傲的點了點頭。

男人沿著走廊走了不遠停了下來,打開房門,做了個請的手勢。

房間不大裏麵放滿了各種儀器,高高低低的電腦屏幕上顯示著各種看不懂曲線和醫學數據,房間一側是一個大大的落地玻璃,透過玻璃窗可以看到隔壁的監護病房,顧盼正躺在那個房間裏身上插滿各種管子,身上連接著各種醫療儀器,而監測到的數據則通過數據線傳輸到這個房間的電腦前。一個值班醫生,正坐在電腦前監控著這些數據。

任一鳴趴在玻璃窗邊看著顧盼,她的臉色還是那麼差,躺在床上隻那麼小小的一條,每看一眼,任一鳴的心就痛一下,到最後痛得麻木了。

男人並不知道這幾個人和病人的關係,隻知道院長吩咐說病人是林夕的朋友,而林家是醫院很重要的讚助商,必須照顧好。所以男人對著林夕畢恭畢敬道:“醫院方便安排了最好的醫療團隊,顧小姐現在的情況比較穩定,但由於受到劇烈的撞擊,她大腦出現瘀血,這些瘀血位置處在大腦前葉腦神經密集的位置,不適於手術,所幸瘀血量不大,院方的意見是保守治療。”

任一鳴聽著男人的話,心一下一下揪著痛,“我可不可以過去看看她?”

男人看了看林夕,抿唇沉吟了一下道:“我可以安排你穿無菌服過去,但我本人不建議你這麼做,顧小姐剛剛經曆了一次大的手術,身體多處骨折,破裂的胸骨戳穿了她的左肺,她現在的身體可以說非常虛弱,任何一點兒的細菌、微塵都可能加重她的病情。”

任一鳴的手緊緊攥著,原來她傷的這麼重,難怪手術了那麼長時間。

“她這種情況,什麼時候可以轉入普通病房?”任一鳴沒再堅持進去看顧盼。

男人謹慎地道:“目前的情況看,觀察24小時,如果沒有並發症等情況發生,就可以轉入普通病房,所以你們可以利用這個時間,好好休息一下,也為病人準備一下生活用品。”

和手術室裏的大夫說的一樣。

彭震看了看躺在病床上的顧盼,安慰道:“一鳴,別太擔心了,顧盼會好起來的。既然現在需要觀察不方便探視,這邊由我先守著,你不如回去洗個澡,休息一下,也給顧盼整理一下日常用品,再過來。有情況我給你打電話。”

又轉頭對林夕道:“你也帶楊揚回去休息吧,監控的事如果有消息,別忘了說一聲。”

林夕點頭答應。

楊揚不肯走,“我要等盼盼醒了再走。”

這時男人在一旁輕咳一聲道:“我再多說一句,由於病人腦裏的瘀血未清,她可能不會這麼快醒來,這一點兒希望你們有心理準備。至於具體情況,還得等明早主診醫生熟悉向你們講解。”

“你說什麼?”任一鳴揪著男人的衣領,眼神充滿絕殺的暴戾。

林夕和彭震忙攔住任一鳴,男人嚇得縮到一邊。一直在房間裏看著監控數據的醫生也嚇得躲到了房間一角。

林夕和彭震將任一鳴拉出房間,任一鳴雙眼猩紅,怒火如噴湧而如的岩漿,一拳打在走廊的牆上。

冷靜了片刻,任一鳴沉聲安排著之後的事情,一夜未睡,他的嗓子有些沙啞。

“聯係美國的專家過來彙診。”

“給警局施壓,我要盡快知道那輛車的去向。”

“彭震這裏就先辛苦你了,林夕和楊揚先回去。”

任一鳴一連發出幾個指令後,提步離開,再不走,他怕自己真的會牽怒這些醫務人員。

彭震向林夕使了個眼色,林夕拉著楊揚追上任一鳴,“一鳴,一起走吧,我先送你回去。”

任一鳴現在這種情況自己開車,任誰都不放心。

醫院外,天已經亮了,路上行人不多,冷冷清清,太陽懶懶散散掛在天空,散發著舒舒的,淡淡的光輝,並不溫暖,亦如此刻任一鳴的心,一片荒蕪的冷清。

任一鳴打開汽車後門坐了上去,“送我去顧盼家吧!”

林夕擔心地透過後視鏡看了看後座上的任一鳴,從出事起他的狀態就很不好,這些年他隻見過任一鳴失控過兩次,一次是小五死的時候,一次是顧盼發燒昏迷,這次是第三次。也是最嚴重的一次。

手術室外任一鳴那種絕望、渙散、迷茫的眼神,讓林夕感到害怕,他有一種感覺如果顧盼有什麼意外,任一鳴會失去生存的意義。

任一鳴坐在汽車的後座上,閉目假寐,腦海裏反複回憶著顧盼被車撞倒前後的畫麵。從出事起,他一直不敢去回憶,隻要一想到顧盼倒在血泊裏全無生氣的樣子他的心就痛得透不過氣來。但是現在他必須回憶,在沒有監控錄像的情況下,他是整件事最直接的目擊者,其他人的位置都沒有他看得清楚。而且當時所有人都嚇得愣住了,除了顧盼。想到顧盼,他的心又是一陣疼痛。

再次把事件在腦海中重現一次,任一鳴緩緩掀起眼簾道:“開車的是一個女人,年紀不大,長頭發,她帶了頂黑色的棒球帽掩住了大半張臉,我沒看清她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