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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一章 這是我未婚夫(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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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打開,慕以竹的那張臉,在她的眼前放大,男人的發間眉梢,是霜白的霧氣,在太陽的照耀下,凝結成一滴滴的露珠,將男人俊秀的容顏,染上了憔悴,那一瞬間,何青梅想要將門再給關上,重重的關上,將這個讓她已經平靜下來的心再起波瀾的男人,徹底地關在心門之外。

何青梅看到了慕以竹,慕以竹也看到了何青梅,一夜未睡,他的眼睛酸澀,眼角發幹,而麵前瞪著眼睛望著他的女人,眼底下那濃重的黑眼圈,預示著對方也度過了一個無眠的夜晚。

慕以竹的手,擋在了門上,何青梅沒有關上門,她抿著唇,咬著牙:“你究竟要做什麼!”

何青梅的聲音沙啞,帶著濃濃的鼻音,慕以竹還沒有想到自己究竟要怎麼回答時,下意識地伸手探向了何青梅的額頭:“你感冒了?”

“啪!”的一聲,慕以竹的手被狠狠地打開,和昨晚一樣,狠絕的力道。

何青梅冷笑一聲:“我們是什麼關係,我想,你比我還要清楚,我是死是活,不需要你假惺惺的關心,更何況,如果不是你突然出現在我麵前,我覺得,自己會什麼事情都沒有!”

她的眼中,是深深的恨意,慕以竹最害怕的,恨意。

“抱歉。”

麵對著何青梅咄咄逼人的態度,他卻隻有這麼兩個字。

“真的感到抱歉的話,就不要來打擾我,不過,你既然來了,說吧,為了什麼事情?如果是離婚協議還有什麼問題,或者財產分割有什麼問題的話,你可以讓律師來找我。”

何青梅的冷言冷語,讓慕以竹感到點點透心的涼,他從來沒有想到,有一天,自己會從何青梅的嘴裏,聽到這樣冷漠厭惡的語氣,同一時間,更加深重的,是自責與懊悔,他對何青梅說的做的,比起何青梅現在的態度,又何至於此。

“你明知道我不是為這些來的。”

慕以竹笑了笑,裏麵卻全是苦澀。

可是,不是為這些來的,又是為什麼來的呢?他想要求她,不要去參加陸家的宴會,他想要求她,不要和陸浩笙在一起,他想要求她,是否,能夠再給他一個機會。

男人的手腳冰涼,女人嗤笑了一聲,在他猶豫的時候,已經撇下他,直接向著巷子外走去。

女人的背影決絕,冷漠,帶著絕不回頭的堅定。

“青梅!”

在腦子中下達命令之前,男人已經衝了過去,自背後,男人的雙手猛地禁錮住了何青梅的腰部:“青梅,對不起,青梅,我們”

我們複合吧。

這句話,終究止於何青梅的眼神,那是一雙諷刺的,嗤笑的,滿含著痛恨的目光:“慕以竹,夠了。”

她笑的快要流下眼淚,伸出手,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的,將慕以竹攬在腹部的手,掰開。

“我覺得,我們先前那樣互不相幹的狀態,是最好的,我覺得,我已經快要將你完全忘記了,所以,請千萬不要再說這些會引起我誤會的話了。”

“我不是說什麼引人誤會的話,我是”

“因為,如果我誤會了的話,可能,我會開始恨你。”

“慕以竹,我們始終還是有二十幾年青梅竹馬的情意,是嗎?”

“所以,好聚好散,你說過的,我一直記得,我也很讚成,讓我們彼此在最後保留下一點好的印象吧。”

若是這麼一場傾盡了全力的愛戀,真的是以著恨收場的話,何青梅會覺得,很悲哀,很悲哀。

“不要!”

“青梅,不要走!”

慕以竹不知道,自己會是這麼地害怕,這麼地害怕,他猛地轉過了何青梅的身子,然後,垂首,吻上了對方的唇。

許多的話,他說不出口,他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他會做的,隻是此時此刻,不讓麵前的女人就那麼離開,隻是此時此刻,借著一個吻,讓她知道,他所有未曾出口的話。

下一刻,慕以竹被狠狠地推開,踉蹌著後退了兩步,看著何青梅伸手,狠狠地抹著自己的唇,仿佛上麵沾染著什麼髒東西一般。

那樣的動作,比起什麼樣子的話語都更加傷人。

像是一盆涼水,憑空澆灌在頭上一般,僵住了手腳。

“慕以竹,你現在的行為,讓我惡心!”

這算是什麼呢?這算是什麼呢?

這麼一個吻,在她的心徹底死了之後,慕以竹居然吻了她,在何青梅對慕以竹,徹底地想要劃清界限的時候,慕以竹卻不願意放手了,這算什麼呢?

“慕以竹,你說的那些話,我從來都不曾忘記,你不愛我,你一直都沒有愛過我,看到這個了嗎?”

何青梅在慕以竹想要開口辯駁什麼之前,舉起了被袖子遮住的左手腕,猙獰的傷疤,橫貫整個手腕:“這是警告,警告我自己再也不要將多餘的感情,投放在不需要的人身上,因為,那不僅是自己的恥辱,也隻會讓別人感到無比的厭煩!”

“覆水難收,破鏡難圓,我們之間,早已經成為了過去,還是已經破碎的過去,你的吻,從前,我會視為最美好的賞賜,而現在,我會視為最惡毒的詛咒。”

詛咒我永遠無法忘懷你,詛咒我永遠都必須生活在名為慕以竹的囚籠之中,詛咒我,再也無法掙脫那可笑的迷戀。

慕以竹的五指,攥緊,賞賜,詛咒?

這樣的兩個詞,真心地讓人覺得可怕,偏偏,慕以竹又可笑的覺得何青梅說的有些道理,回想過去二十幾年,回想那一年的婚姻,回想他逼著何青梅對自己絕情忘愛的種種作為,原來,他已經做錯了那麼多,而現在,他明知是錯,還是固執地,想要接著錯下去。

“何青梅”

慕以竹的聲音微微顫抖,透著深深的寒意,他攥住何青梅的一隻手腕,在女人又要掙脫之前,終於將一直壓在心底的那一句請求說了出來:“你可以,不去參加陸家的宴會嗎?”

慕以竹查了,陸浩笙沒有騙他,大後天晚上七點,陸家的晚宴,京城中有名有姓有適齡女子的人家,都接到了請柬,不需要明言,隻是看受邀請的這些人家,便足矣說明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