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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把感情當東西(1 / 1)

欲火焚身的姚雨落被當頭潑了盆冷水。

“滕俊,你說話好過分!”

滕俊冷笑,“我要是做的話,可比說更過分。”

“是嗎?那你讓我看看怎麼過分?”她又湊上來,滿臉都寫著欲望,滕俊厭惡的看著她難抑的樣子,連胃口都開始難受。

姚雨落被冷落了一晚上,第二天下樓看見婆婆黑著臉一句話沒說,氣急敗壞的就去找滕子龍。

滕子龍再健壯也是六十多歲的人了,操辦婚禮滕俊一點都不熱心,根本就不管不問,結果把他累的都快散架,心情自然不會好到哪裏去。

“叔!小俊他太過分了!”一大清早姚雨落衝進門就開始嚷,把滕子龍的情緒勾的直冒火。

“又怎麼了!”他明顯不耐煩。

“他——他就是很過分,你自己問他怎麼了吧!”

滕太太走出來,拉著侄媳婦的手問:“雨落,怎麼了?”

“嬸嬸!小俊他一晚上對我冷嘲熱諷,連一根指頭都沒碰我,還說我這麼髒以後不要睡到他床上!”

滕子龍也聽到她的話,冷著臉說:“以後這樣的事不要過來講,你的本事都哪去了?”

“叔叔,他要不是和你賭氣,會對我這樣嗎?”

滕子龍終於忍不住,嘲弄的說:“我要不讓他跟我賭氣,你能嫁到滕家嗎?”

……

如果一個人可以殘忍到親手殺死自己的孩子,基本上就沒有什麼感情可談了。

滕俊在重新接手蒂奇半年時間裏,成功講其推向破產邊緣。他在給昔日好友阿邦打電話時說:“我現在有一種難以名狀的快感,就像殺了一個人還不用負罪一樣,很想再殺第二個。”

“蒂奇為什麼會這樣?”滕子龍拿著資產清理報告氣的差點犯心髒病。

“這有什麼,做生意當然有賺有賠了!”

“小俊,我聽說你玩地下賭場?”

“叔叔年輕的時候不是把老宅子都輸進去了麼?我都是有錢的時候才玩,玩玩有什麼大驚小怪?”

“你到底要鬧到什麼時候!”

滕俊好笑的看他,“我哪有在鬧,這不是你希望我過的生活嗎?叔叔真是為我好,早知道日子這麼舒坦,當初你說什麼我聽什麼!”

……

姚雨落數次提出離婚,滕俊根本不理,滕子龍也警告過她不要“太過分”。

“到底誰在過分!他在外麵有女人也就算了,還敢公然帶回家裏搞,當著我的麵兒,讓我睡沙發!”

“夠啦!我說過這些破事兒以後不要在我麵前講!”

“那我對誰講?你看他把我打的!你們滕家太欺負人了,再逼我信不信我報警!”

滕子龍一個耳光打的她嘴角流血,“你敢把家醜往外抖,讓我陪著你丟人,我就讓你做不了人!”

滕媽媽從這個兒媳婦一進門眼淚就沒斷過,白天跟她摔臉子,晚上在房裏喊救命,整天雞飛狗跳,日子就不是人過的。

“你把兒子還給我,你把那個懂事的小俊還給我!”向來柔弱的她竟然動手推搡滕子龍,人連死的心都有,還怕跟誰拚命!

“這個小畜生,都一年多了,他到底想怎樣!”說實話,滕子龍也有點急了,不僅擔心家業經不起他這麼敗,而且,上次有人打電話告訴他,看見滕俊和斑虎那夥人在夜總會一起喝酒,他不會也學他年輕時的樣子,涉毒玩黑吧?

滕俊認識斑虎是通過白露。

白露現在是他的床伴之一,算起來,也是床伴中唯一一個還有一點感情的。

“滕俊,你現在真是越來越像滕嘯了。”

“你還真是對他念念不忘。”記憶中滕嘯是挺混蛋,難道他現在還沒有青出於藍嗎?

“你就準備把滕子龍葬送在你手裏,讓他提前去見他兒子?”

滕俊冷笑,“你這話我可不接受,我怎麼會謀殺親叔叔!”

“那你幹嘛想認識斑虎,他可不是做光彩生意的人。”

“交個朋友而已,多個朋友多條路。”

白露努著嘴點頭,“那正好了,他們早就想結識你,還讓我搭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