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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繞行吉爾吉斯山脈(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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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吉紮克

玄奘對於窣堵利瑟那國描述不多,隻簡略寫出其國所占地域大小、方位,另寫出“葉河”發源地及其水勢,對於當地物產、風俗,隻有“與赭時國相同”字句。我們難以從中提煉出更多更詳細的信息,隻知道窣堵利瑟那國相當於今天的烏拉秋別,葉河為今日的錫爾河,而颯秣建相當於今日的撒馬爾罕,疑惑由此產生:撒馬爾罕在烏拉秋別的西方稍微偏南,兩地直線距離大約150公裏。故《大唐西域記》原文中關於此地描寫“從此西北入大沙磧”一語便值得仔細推敲。如果玄奘對於窣堵利瑟那及大沙磧的記載不是源自傳聞,而是親臨其地的話,那麼隻有一個推測可以合理地解釋上述問題:玄奘從烏拉秋別出發,沿突厥斯坦(土耳其斯坦)山脈北坡下的克孜勒庫姆大沙漠南部邊緣向西北方行抵今吉紮克,然後再折向西南,抵達撒馬爾罕。

而對於大沙磧的描述,玄奘也是語焉不詳。我們從玄奘所行之路可以推測出,大沙磧隻能是今天的接近吉紮克的艾達爾庫爾湖以北地區,這裏是克孜勒庫姆沙漠的南緣。

克孜勒庫姆沙漠

克孜勒庫姆沙漠,突厥語意為“紅沙漠”。在中亞錫爾河與阿姆河之間,烏茲別克斯坦、哈薩克斯坦和土庫曼斯坦境內。其麵積約30萬平方公裏,海拔53~300米。由東南向西北傾斜,沙壟廣布,一般高度3~30米,最高可達75米。有新月形沙丘,境內還有一係列封閉盆地和孤山,海拔高達922米。西北部多龜裂地,屬大陸性氣候,夏季炎熱,年降水量100~200毫米。多小綠洲,為畜牧業的中心,耕地很少。

(二) 實戰塔什幹

1、總述

天山和吉薩爾-阿萊(Gissar-Alay)兩大山係間的廣闊凹地,大部分在烏茲別克斯坦東部,部分在塔吉克斯坦、吉爾吉斯斯坦兩國境內。穀地呈三角形,麵積22000平方公裏。西北以恰特卡爾(Chatkal)、庫拉馬(Kurama)兩山脈為界,東北以費爾幹納山脈為界,南臨阿萊、土耳其斯坦兩山脈。西麵由狹長的庫賈恩(Khujand)峽穀與饑餓(Golodnaya)草原相接。

盆地東部高1000公尺以上,向西徐緩傾斜,至庫賈恩時海拔315公尺,邊緣是光禿的低丘陵地帶。從山上流下的許多溪流穿行於丘陵之間,灌溉著連綿不斷的肥沃綠洲,盆地中央是布滿鹽堿灘和沙丘的亞賈萬草原。屬大陸性氣候,冬季不太冷,夏季炎熱,降水量很少,尤以盆地西部最幹燥。主要河流為錫爾河,沿盆地北緣而流。其他河流大部完全用於灌溉;擁有大費爾幹納、南費爾幹納和北費爾幹納等幾條大灌渠。費爾幹納盆地是中亞細亞人口最稠密的地區之一,為棉花、水果、生絲的主要產區。已開采的礦產有煤、石油、汞、銻和地蠟。主要城市有庫賈恩、浩罕、費爾幹納、馬爾吉蘭、安集延和納曼幹。

2、必遊之地

中亞穀地,即相當於烏茲別克斯坦東部的費爾幹納盆地,即塔什幹一帶。這裏地處古代東西方貿易的重要中心和交通要衝,是“絲綢之路”的必經之地。遊客訪至此地,須得停一停,看一看——這裏的不花剌是個好去處。

不花刺是穆斯林世界的最大的城市之一,它包括三部分:城堡(周長一公裏半),不花刺本城(狹義上的不花刺,即內城)和郊區(外城)。此城同其他多數城市相反,這個城市的城堡不是建在內城以內,而是建在內城以外。城堡建在城中心的一個台地上,周圍有城牆,有集市門,香料商門,鐵門等7 個城門,每個城門的名字都足以引起人們的聯想。一些著名的清真寺吸引著信徒們。大禮拜寺建於公元1121年。星期五清真寺當時也已有約100 年的曆史。還有一個敘利亞人清真寺。外城周圍也有城牆,共十一個城門。

故城遺址

市內主要的街道都是石板鋪路,內城和外城渠道四通八達,渠水引自澤拉夫尚河。幹渠名日“輸金河”。不花刺城的水渠網布局十分巧妙,有水閘,也有蓄水池,足以保證全市用水的分配和供應。郊區有灌溉網,灌溉著無數的公園。公園裏亭台樓閣,處處可見,充分顯示出這個綠洲的富庶和繁榮的景象。這種富庶和繁榮,在很大程度上要歸功於繁榮的工業,特別是應當歸功於著名的“不花刺地毯業”。在城堡和內城之間星期五清真寺附近,有一個巨大的紡織廠,其產品遠銷敘利亞、埃及和小亞細亞。

3、美味美食

烏茲別克斯坦人離不開羊肉。烏國是個內陸國家,境內多山地,這裏的羊被散養在群山峻嶺之間,夏天啃的是丘陵上由寒至暖各個氣候帶的野草,冬天吃的是被日光曬得幹燥無塵的細料,所以肉質細膩鮮嫩,少腥膻,香味十足。其中,塔什幹地區的羊肉為上品,當地烹煮的技巧也很獨到,從手抓飯裏裹著的細碎羊肉粒,到大大小小的炭烤羊肉串;從各種或燉或烤的羊排,到串在一起的大塊醃好入味的烤羊肉餅,真可謂多種多樣的羊肉世界,美不勝收。

最有代表性的四季飯——“葡鑼夫”,即手抓羊肉飯。一個敞口大鐵鍋,裏麵蒸上用羊油拌好的大米飯,同時將肥瘦相間的羊肉切成肉粒,用洋蔥、胡椒粉、鹽等調好入味,等米飯將熟的時候撒入飯裏,再拌入切成細丁的胡蘿卜、葡萄幹等配料燜一會,待米飯熟透時即可,揭開鍋時米香肉香撲鼻而來,飯上一層金黃色的油光,很誘人。在炎熱的盛夏,食用時再配上一壺當地特有的紅茶真是令人大快朵頤,妙不可言!

美味抓飯

與其相媲美的還有一種中亞傳統食品——“撒姆撒”。這是一種將羊肉與洋蔥或土豆調成餡兒的“大包子”,皮兒薄而多層,在泥爐裏烤得外表金黃,咬上一口,每個餡兒裏麵都有一小塊肥肥的肉。趁熱吃時,麵香與肉香混合在一起,連吃幾個都不會膩。上麵提到的是兩種不到本地就吃不到正宗味道的民族食品。

再有以羊肉為主料的就是中亞的炭烤羊肉串,那真可謂是聞名遐邇了。塔什幹的羊肉串做法可謂“粗獷”,先將羊肉切成五公分左右的塊,用孜然、胡椒粒醃入味後串成串,在炭火上烤,邊烤邊撒些鹽或因人口味加入辣椒。食用時要搭配中亞地區特有的發麵餅,那是當地人百食不厭的美味。而且常和抓飯一起被用來當做待客的主要食品。

在漫長的夏日裏,帶上頭天醃好的肉塊兒,拿著鐵釺、炭塊,還不要忘了沏一壺好茶,舉家開車到遠郊的山野湖邊,在樹蔭下烤烤肉,陪客人喝喝茶、談談天,是塔什幹人最熱衷的傳統休閑方式。在幾乎每個塔什幹家庭裏都可以找到做這種烤肉的工具。走在步行街上,兩邊大排檔裏陳列著的最常見的就是這種炭烤羊肉串,吸引了來自各地的遊客和美食家。

值得一提的是,塔什幹還有一種以羊肉為鹵的特色食品——“拉合曼”,那是將西紅柿與羊肉末混合調味、熬煮,做成味道濃厚的湯汁,再將圓滾滾的手搓麵條下鍋煮熟,加入切成末的香菜、茴香提味,是當地人日常食用的主食之一。秋冬季節,上班族、學生,還有進城的鄉下人到小飯攤上要一碗“拉合曼”,食量大的再加一個“撒姆撒”,真是又香又飽又暖和。

塔什幹的羊肉宴滋養得這一地區的人們口味都很厚重,而羊肉的品質和獨特的做法也使當地人即使在炎熱的夏季也能照吃不誤,這一點與我們在夏日裏講究飲食清淡大為不同。

每逢過節或有喜事,當地人常常是買一整條羊腿回去,自己去皮、剔骨、剝肉,然後或烤或燉或熬湯,總能弄出一大堆美味食品來。款待客人的同時,自己也美美地吃上一整天,載歌載舞,增加了許多樂趣。

4、購物

位於塔什幹市中心的中央商場和北京飯店之間有一條中亞頗有名氣的步行街。這條步行街寬約20米,長約500米,不通車輛,隻能步行。平時人們通常在逛了中央商場後總要來這裏走走。每逢星期日,因為國營商店休息不營業,來此處閑逛的人更多,人來人往,熙熙攘攘,十分熱鬧。

步行街兩側有服裝店、食品店、飯館、咖啡館和酒吧。馬路兩旁擺滿了各種貨攤,有出售新舊書刊、磁帶、錄像帶、油畫、木刻、陶製工藝品、水晶玻璃製品、各種光彩奪目的天然石飾品、錢 幣、古玩、郵票、兒童玩具,可謂形形色色,琳琅滿目。在這裏買東西可任意選購稱心如意之物品而且還可以討價還價。同樣的東西售價絕對比國營商店便宜。如果對金銀飾品和古董十分在行,可在地攤上買到價廉物美、 十分合算的東西。烏茲別克斯坦產黃金和寶石,到該國的外國人一般均要選購一些該國特產的黃金和寶石飾品帶回。

值得一提的是,步行街上的油畫眾多,大大小小,形形色色,種類有風景山水畫,有人物肖像畫,有動物花草畫,還有宗教畫,五花八門,任顧客選購。如果有興致可坐下,請畫家當場為你 作肖像畫。

步行街上還設有許多食品攤,有抓飯、烤羊肉串,也有西式糕點,如奶油蛋糕、咖啡、漢堡包、冰淇淋等。天熱時人們在彩色大太陽傘下的食品桌旁用餐、小憩、聊天,怡然自得。 天冷時可進入用塑料布圍成的棚子裏就餐。

5、交通

塔什幹也是中亞惟一興建了地鐵的城市,這裏地上交通發達,地下地鐵環繞全城,交通十分方便。市內,街道寬闊,綠樹成蔭。塔什幹是中亞地區重要的鐵路樞紐,有數條重要的鐵路由此經過。在公路交通方麵地位亦十分重要,而且與各重要城市有航空來往。塔什幹是共和國的文化中心,烏茲別克科學院及諸如中亞石油工業研究所、中亞地質研究所、小農業研究所都設在該城。此外有19所高等院校,200多座圖書館,10座劇院,8座博物館和展覽館,也為塔什幹這座文化名城增色不少。

塔什幹市內交通較為便捷,有地鐵、公共汽車、電車、小公共汽車、出租車等多種交通工具,四通八達。人們上班或出門辦事一般乘坐公共電、汽車或地鐵,也可打出租車。乘公交車票價較便宜。地鐵現運行紅、藍兩條線,每隔5分鍾左右一趟車。小公共汽車票價比汽、電車和地鐵稍高。街上出租車很多,隻要一招手就可乘坐,見不到司機拒載現象。但出租車車線內外有別,老外坐車價錢一般比當地市民要貴1倍以上。為了不挨宰, 最好在叫車時先講好價錢。

寬敞的大路

在塔什幹無論乘坐地鐵,還是乘坐公共電、汽車都秩序井然,即使是上下班高峰人多擁擠時也依次上車,而且老人和兒童可優先。車廂內沒有高聲喧嘩,見老人、婦女和兒童主動讓座是 司空見慣的事。

與北京不同的是,塔什幹公共電、汽車的站牌上隻標幾路車,卻不標明沿途經過的各站站名。這令外地人或外國人感到不便。坐哪趟車需事先打聽清楚或是在車上問司售人員,以免弄不好坐錯車或坐過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