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老板,我們可不是鬧丶事!”為首那個跳下球桌,站在老板麵前。
“我是淩川,幾位大哥,有什麼要求?”那個叫做淩川的男人問。
“嗬嗬,還是老板爽快,我們呢······”混混回頭看了看身後的幾個跟班,“我們來收保護費!”
“哦,原來是要錢,早說嘛!”淩川笑了笑,接著臉上一冷:“沒有!”
幾個混混愣了一下,為首那個說:“老板,你這個笑話可不好笑啊!”
“我可不愛說笑話。”淩川轉身對幾個女人親熱的說:“走,我們喝酒去!”
“他丶媽丶的,敬酒不吃吃罰酒!”幾個混混抄起球杆衝了上來。
女人們還沒來得及尖叫,幾個混混就倒在了地上。
“把他們拖出去,別影響我們做生意。”淩川向正在發丶愣的幾個服務員吩咐道。
出來酒店,歐陽無水開這車在市裏瞎逛,不知不覺間開到了‘那家酒吧’的門前,下了車卻看見街對麵一家桌球室正在往外麵扔人。
“這有意思。”歐陽笑了笑,決定去看看。
到了跟前,卻發現被扔出來的都是這條街上有名的幾個混混。
“這更有意思了。”歐陽不理那幾個躺在地上哼哼的混混,走進了桌球室。
淩川正和幾個女人在一張球桌旁嬉鬧,仿佛剛才的事情並沒有發生。
歐陽站在門口點了支煙,四下看著。
“先生,打球?”服務員上前來問。
“哦,我先看一下。”歐陽打了個哈哈,慢慢走著。
淩川看到了歐陽無水,臉上露出一個不易覺察的微笑,然後大聲詢問:“哥們兒,你也來收保護費?”
“保護費?”歐陽一愣,隨即笑起來:“我是來打球的。”
“打球?”淩川笑笑:“我來陪你玩幾局。”
“也好。”歐陽點點頭,走到淩川麵前。
陳玲沒有回警隊,吩咐警員把屍體送回隊裏放好之後,自己就開始在大街上溜達。
“老板,來包煙。”她站在一家小賣部門口喊。
“這位,什麼煙?”老板一看是個女警,態度相當好。
“紅塔山,軟包。”陳玲把錢扔在桌子上。
“給您,拿好。”老板笑嗬嗬的把煙錢收好,“自己抽還是給別人買的?”
“要你管!”陳玲嗆了他一句。
老板那個後悔啊。
很湊巧的是陳玲也溜達到了‘那家酒吧’的門前,更湊巧的是歐陽還在桌球室接受虐丶待。
“我說,帥哥,你都輸了十三局了,還來呐?”一個妖豔的女人笑著問剛剛開第十四局的歐陽無水。
“要你多嘴!”歐陽沒好氣的回了她一句。
淩川摸了摸那個女人的臉,調笑道:“花姐,你可別笑人家,說不定這個大哥是個人物,要是惹毛了他,咱們可就倒黴啦!”
“我不是還有小川川你嘛!”女人嬌笑一聲就往淩川懷裏鑽,旁邊幾個女人看不下去了,就硬把她拖了回來,“誰說是你的小川川,是我們的小川川!”說完了還一起衝淩川拋媚眼,扔飛吻,搞的整個桌球室的人直打哆嗦。
歐陽無水很搞笑的做了一個嘔吐的動作,他的電話這時候響了,是陳玲。
“咦,你現在給我打電話幹嘛?”
“你在哪?我怎麼沒看見你。”
“看見我?你在哪?”
“我在酒吧,還能在哪,你的車不是在門前停著嗎?”
“我在街對麵的桌球室。”
“知道了。”陳玲掛斷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