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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隊長，你跟季老師原來就認識啊？”一大早，劉振就來到歐陽的辦公室。
“嗯，是啊，你要幹什麼？”歐陽昨天的時候就看出劉振對季蘭有意思。
“沒什麼，嗬嗬，沒什麼。”劉振幹笑了兩聲，給歐陽點上一支煙，“隊長，這個季老師剛剛從美國回來的？”
“嗯，是啊，現在在醫學院當老師。”歐陽斜了他一眼，笑著問：“你是不是對人家有意思啊？”
“沒有，沒有，隊長，你別誤會啊。”劉振立馬辯解，“那個，我就是想，想，想······”
“想和人家親近親近是吧？”歐陽白了他一眼，“雖說季蘭很好說話，可是前陣子她在感情上遇到了一點挫折，恐怕你沒什麼希望。”
“啊？”劉振傻眼了，“挫折？什麼挫折啊，隊長。”
“她啊，是這麼回事，她······”歐陽想起安陽來，他一巴掌拍在劉振的腦袋上，“不好好上班工作，在這裏瞎打聽什麼？”
“我工作，工作，咱們改天說，隊長。”劉振揉著腦袋跑出了歐陽的辦公室。
“唉。”歐陽歎了口氣，點了支煙，站在窗前看著外麵人來人往。
“好了，今天的課就到這裏，下課吧。”季蘭摘了眼睛，對在座的學生們說。
學生們紛紛起身，如潮水般走出教室，不一會兒，偌大的階梯教室裏就隻剩下了季蘭一個人。
季蘭把課本和教參收拾了一下，夾在腋下出來教室，卻看到周娜正站在門口。
“周娜，你今天不是沒有課嗎？”季蘭記得昨天已經上過她們班的選修課了。
“哦，我就是出來轉轉，季老師，在家裏悶。”周娜也不知道這幾天自己是怎麼了，心情莫名其妙的就不好起來。
“對了，高教授怎麼樣了？”季蘭問道，知道安陽的死訊後，高緯有些傷神，再加上年齡大了，一下子病倒了。
“哦，高教授好多了，沒什麼事情。”周娜昨天跟季蘭說過會去看高教授。
“嗯，沒事就好。”季蘭點點頭，“咱們邊走邊說吧。”
“好吧。”周娜跟著季蘭在走廊上慢慢的走著。
“季老師，我······”周娜欲言又止。
“怎麼了？有問題嗎？”季蘭奇怪的問。
周娜看了看四周，沒什麼人，於是鼓起勇氣問道：“季老師，上次我聽說你在醫院和他······”周娜指的是上次季蘭在安陽的病房脫衣服的事情。
“我們沒有什麼。”季蘭一臉平靜的說。
周娜有點不太相信，可是從季蘭的臉上看不出任何表情來，她也隻好作罷，畢竟自己與安陽沒什麼關係，而且季蘭又是自己的老師，沒什麼理由去把這件事情問個清楚。
“還有其他的事情嗎？”季蘭問。
“沒了，季老師，我要回家了，你忙吧。”周娜找了個借口離開了。
看著周娜走遠，季蘭才轉身慢慢往自己的辦公室走，臉上卻流下了眼淚。
“隊長，我們目前為止發現的屍塊還不完整，但是可以看出死者是女性。”劉振把一個文件夾放到歐陽的辦公桌上，“這是我從陳姐那裏拿來的屍檢報告。”
“嗯。”歐陽點點頭，吐了一口煙出來，“她怎麼說？”
“沒說什麼。”劉振據實回答。
“沒說什麼？”
“嗯。”
“行，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吧。”歐陽擺了擺手，讓劉振出去。
“好的，隊長。”劉振轉身開了門，走出歐陽的辦公室。
歐陽掐了煙，站起來伸了個懶腰，看看手機，拿起那份報告，然後出來辦公室往後麵的法醫工作室走去。
陳玲今天倒是沒有在發呆，她點了支煙，邊抽邊看報紙。
“報紙上有什麼？”歐陽走進來，看到她在看報紙。
“廣告，除了廣告，還是廣告。”陳玲拿起一張指著上麵的廣告說：“看看，XX醫院無痛人流，憑學生證六折優惠，你說說，現在的社會。”
“沒辦法，咱們不管這個，說了也沒用。”歐陽擺擺手，在旁邊坐下來，把手中的報告放在桌子上，“你有什麼結果？”
“劉振不是來把它拿走了嗎？”陳玲奇怪的問，“你又拿回來幹嗎？”
“你還是跟我說一下吧。”歐陽點了支煙。
“你就這麼懶的？”陳玲白了他一眼，“到現在為止，你們給我送過來的屍塊並不完整，但是能夠判斷出死者是女性，年齡大概在25歲到30歲之間，傷口切割很整齊，而且有明顯的冰凍痕跡。也就是說屍體在被分割之前收到過冷凍。”
“受到過冷凍？”歐陽想起大學城女大學生的失蹤案，那個變態在分屍的時候就把女孩子們放在冰箱裏冷凍一下。
“也就是說凶手對這個方法很有經驗。”陳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