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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聰 明 反 被 聰 明 誤(1 / 3)

作者 鐵嘴

小王是我的徒弟,失蹤兩天了,我自然不能不找,帶著幾個徒弟,在城區裏翻開了,我和小李是一路,拿著小王的照片,一路找來,卻什麼也沒有發現。

我們正走在街上,見一家小飯店,我們都餓了,便進了去,就在我們幾乎進了飯店門口,裏麵那誘人的香氣使我不由自主你咽了一口口水時,小李的身體變得模糊了,飯店也看不清了,我在想,難道飯店和小李都是幻覺?怎麼漸漸地全都消失了,我進入了一個黑暗的空間,而且我的後腦開始傳來一陣陣劇痛。

劇痛蔓延到了全身,我扭了扭頭,我才發現一件我絕對想不到的事--我在光天化日之下被人抓了起來。什麼人會抓我?不會的,一定是抓錯了人,而且在那麼多人的場合下,怎麼會會被壞人抓起來呢?我稱呼抓我的是壞人,這是一種習慣,有誰對不幸的事件的創造者,不叫壞人呢?所以我自然稱是被壞人抓了起來,但後來才知道我的稱呼是不對的。

我知道,我是從昏迷中漸漸醒來的,而不是什麼空間、飯店的消失。本來我覺得餓了,但可是我現在被抓,我哪有心思吃東西呀。我回想著剛才發生的一切,我正要進飯店,然而被人從身後用棒子擊中了頭部,昏了過去,從此失去了知覺,直到現在我才醒來,是的,我們,我們還應該有一個人才能稱呼我們,對,還有小李,小李呢?我向四周看去,小李早已醒來,坐在一邊,我又一次環視了一下房間,除了自由之外可以說應有盡有,這使我的心情多少好受了一些,我問小李說:"這是什麼地方?你先醒來,應該知道?"

小李畢竟比我年輕,醒過來也早,小李說:"我醒來好長時間了,可是,這裏一點兒變化也沒有,我也不敢出聲,所以什麼都不知道。"

我害怕了,嚇傻了,以至於傻乎乎地在房間裏亂翻,企圖找出什麼出路來,當時我竟然直到筋疲力盡了,才罷手,如果不是害怕,我決不會傻到這種地步,要知道這時保持體力,是多麼的重要,但我畢竟嚇傻了。

也許受了我的影響,也許小李也感到了恐懼,他也開始了找出路的工作,其實道理很簡單,既然有實力在眾人麵前抓到我們,並且關在這樣設施完善的屋子裏,一定有超凡的能力,怎麼會給我們留有出路呢?

門終於響了,進來了兩個美貌的女人,如果是在平時,我會想盡辦法把這樣的女人哄到手,可是現在,在這樣的環境中,再美的女人,我也無動於衷,隻是小李並不那麼想,他還是盯著二名美女,看得出來他很動心。

我問兩個美女:"這是什麼地方?我們被什麼人抓了?"

美女搖了搖頭說:"我們什麼都不知道,我們的工作使是你們兩人滿意。"

又是外星人用機器人美女引誘我?我進一步試探說":那麼是什麼人讓你們來的呢?"

女人又說:"不知道。"

我急道:"那麼你們是怎麼知道要到這裏來的呢?"

美女還是搖頭,這就怪了,她們什麼都不知道,怎麼會知道他們的工作是要我們滿意呢?我正在想接下來如何發問,一個聲音,隻是一個聲音,卻不知從哪裏發出來的。這個聲音說:"你什麼都不要問了?她們什麼都不知道,你們的工作就是及時行樂。 "

圖片可以合成,如果說聲音也可以合成的話,這個聲音一定也是合成,聽起來很不自然。我問:"你是誰?為什麼抓我們?"

那個聲音答道:"你們是在找你的徒弟王平嗎?"

我回答:"是的。"

那個聲音說:"他在我這裏,你們不必找了,及時行樂吧!"

我急道:"你是什麼人?告訴我你是什麼人?"

那個聲音說:"你不是被什麼人抓起來的,你不會明白,也不應明白。"

我道:"帶這兩個女人走,快走,我不想見她們。"

那個聲音說:"可以,如果十分鍾後,你還在堅持她們走的話,她們絕不會再在你的麵前出現了。"

十分鍾,十分鍾會有什麼變化?那是不可能的,我很好色,但如果在自己生死未卜的情況嚇,還有什麼理由和心情好色呢? 十分鍾我還是這種狀態的話,我還是不會改變我的觀點的。

小李說:"她們多好啊,別叫她們走。"

可氣的小李,自己不知生死,還有這種心情,我生氣地說:"那你陪他們吧,我沒心情,,這是真話,我真的沒有心情。"

兩個美女脫光了衣服,在小李的麵前擺出各種姿勢,我無事可做,看著他們的醜態,他們竟然在我的麵前就開始了那種激烈的肉搏,我看著看著不由自主地興奮了起來,那個聲音又傳了出來:"你還堅持讓她們離開嗎?現在隻過了五分鍾。"才五分鍾,怎麼覺得這麼長時間呢?才五分鍾,平時,我不知道浪費了多少五分鍾可是這五分鍾的變化,在心理上的變化是多麼的巨大。

我壓抑著激動,斷斷續續地說:"不,不,不要她們走",失去自由,生死未卜等危險全都忘在腦後,在回答了那個聲音之後,我也加入了他們的戰鬥。

我很好色,所以這類事情也經曆了很多,可是這一次,卻使我終身難忘,那種感覺實在是太美妙了……。

據那個聲音說,我們肉搏了兩個多小時,當一切又恢複了平靜之後,那個聲音又傳了過來:"你們可以見到王平,他馬上就會來。"

門響了,我的徒弟小王在兩個更美貌的少女陪同下,走了進來,不愧是我的徒弟,關了這麼長時間,神態依舊是那麼的冷靜,我問小王:"這是怎麼回事,他們是什麼人,為什麼抓我們?"

小王說:"師傅,你真的不知道?它們根本不是人,它們要我們做的事,一定對我們不利,隻要我們不聽它們的話,就會沒事的。"

我奇怪地問:"它們不是人是什麼?不是人怎麼能抓我們呢?"

小王說:"他們隻是一些成了精的機器人,是電腦,所以才能在那麼多人麵前,抓了我們,首先是天空中不知從什麼地方掉下了一塊石頭,把我們擊暈,然後出現兩個醫生把我們送進了救護車,警笛聲中,無人阻攔,自然安全地到了這裏,怎麼這點師傅也沒有發現。"

小王不愧是我的徒弟,分析得條條是道,我又問:"我們怎麼才能離開?"

小王說:"不知道,但不能聽這些機器的。"

那個聲音說:"王平真聰明,比你們兩個笨蛋聰明多了。我不信你們有辦法可以讓他和任何女人親熱。"

無論我們如何表演,也無論四個女人如何挑鬥,小王竟然毫不動心,表現出了出奇得冷靜和智慧,我知道我們完了,隻有小王能離開這裏。我奇怪比我好色的小王,何以能如此地克製自己呢?

那個聲音說:"好了,一切都結束了,你們這些人渣,隻有你們才能使人類墮落,我們才有機會占領地球,所以我們不想殺死你們,但王平例外,雖然他比你們更陰險,更適合使人類墮落,但他表現出了出奇的智慧,最終我們有可能控製不住他,所以我們要給他做個小手術。我驚歎小王,聰明反被聰明誤。

奇怪的機器,在小王一陣陣的慘叫聲中,做著我從來也沒聽說過的大手術,從聲音中可以聽出小王的痛苦,我突然明白了這次又是外星人選派到地球來的機器人,它們來地球會使地球人墮落的,特別是在男女關係上墮落,以達到最終戰領地球的目的。

在極度的痛苦中,小王的手術結束了,再看小王的頭部,留下了一個淡淡的疤,我們都知道,誰也不會相信我們的遭遇,我們隻能去墮落,那可怕的手術刀……。

我身邊的女人更多了。

英 雄 救 美

作者鐵嘴

無原則就是我的原則,世界上的原則太多,太多的原則抹殺了人們的想象力。所以,在我看來,原則是一種負擔。

原則上,我雖然好色,但卻不會在女人身上招惹什麼麻煩,然而,這隻是原則,我的原則沒有原則,所以這一次就是一個例外。

年輕的母親,帶著不足十歲的男孩,幾次出現在我的麵前,雖然作為女人年輕的母親,石斛還太大了些,但在她身上有一種魄力,使我難以抗拒,盡管我身邊有很多女人,在男女問題上,我比較隨便,但我對她們並不真的動心。然而,她的出現,盡管隻是見幾次麵,而且她絕對未曾注意到我,而我卻有一種衝動,一種願望,一種想見到她的願望,當然我隻是想見她,決不是交談,誰都知道和陌生人交談是很難的,但我還是希望能見到她,也許這一次我動心了。

如果兒子十歲,母親一定超過三十歲,也許是我動心的緣故,但我也知道,她有兒子,就一定有丈夫,而有丈夫,對我的行為和想法是很危險的。但我並沒有什麼原則,盡管知道很危險,我還是計劃著我與她之間應如何發展下去。盡管我對她一無所知。

我在實施我的計劃,並給我的計劃起了個美名,叫英雄救美。首先是跟蹤,幾次跟在美人的後麵。機會終於來了,她和兒子在一家飯店吃著什麼,我將準備好的藥沫,在經過她身邊之際,散入她的食物,我平時喜歡看些中醫藥理書,這些藥物也是我自製的,吃過之後,隻是片刻的昏迷,不會出現任何差錯,有幾次和女人約會,向處長請假,有病,我就吃了這藥,昏迷後處長派人把我送回了家中。想不到,本來是為了請假才配的藥,今天卻派上了用場。

當美人昏倒時,我自然站她身邊,她倒在了我身上,她的兒子驚叫著哭了,我自然開始了英雄救美,送她上醫院,有了這些過程,我就自然有理由交往下去了。然而,本來萬無一失的事情,卻發生了絕想不到的意外,在醫院,醫生忙於檢查,本來這時她應該醒來,然後離開醫院,也就沒事了,可是,她卻沒有一點醒來的跡象,這使我不由的擔心起來,她會不會被查出來有藥物殘留在血液裏?如果這樣的話,我就會被發現,對我來說意味著什麼,再清楚不過了。

心電圖已成為一條直線,醫生的出一個結論,她死了。送太平間,等待屍檢。我急了,這不可能,她隻是昏迷,怎麼會死呢?不可能,她馬上就會醒。我知道我說了這些話,就等於說人是我害的,是謀殺,但當時我想到的是,我真的不想她死。使我慶幸的是,醫生和周圍的人並沒有對我的話表示疑問,還以為我是擔心病人而胡言亂語呢,人們紛紛問道:"你是她什麼人?"

我實在無法回答,在她看來,我們隻能算是初次見麵,而初次見麵就表現出了如此的關心,顯然不太正常,也隻有在這時,一驚之後,我才覺察我的失態,忙解釋說:"我也知道一點兒醫學常識,心髒停止跳動並不代表死亡,比如煤氣中毒,就有假死後複活的例子,如果在吃飯時,食物中殘留的農藥是她中毒,也許會和煤氣中毒相似,所以我不認為已經死了,至少死因沒有查清。"

醫生說:"死因隻有屍檢來查了,我們不會為一個死人,做活人一樣的檢查,送去太平間等待屍檢。"

我急了,送太平間等待,必然會冷凍,怎能活下去,其實我也知道她死了,可是,我實在是不想她死。因為我的出現,她死於中毒,無疑是我首先被懷疑,可是,我又有什麼辦法呢?目送著她的屍體被送進了太平間,我實在無計可施,但我也決不可能坐以待斃。

我來帶了陰森森的太平間門前,裏麵是一個看守太平間的老頭,什麼東西都可能丟,但死人一般是不會丟的,我找了一根鐵絲,偷偷插進鎖眼裏,這樣的門口的那把大鐵鎖在鎖門的時候就鎖不死,而鎖不死就意味著老頭去吃飯時,我可以打開那把大鎖,偷走屍體,我就是不能讓醫生屍檢,如果那樣,我的前途就完了,況且,我還有一線希望,我下的藥,我吃過多次,但始終無事,怎麼到她身上就……,我不相信她死,也不相信她能活過來,就在這種矛盾的心情中等待著天黑,老頭出去吃飯,我認為他一定會出去吃飯,因為麵對這麼多的死人,怎麼會有胃口呢?

老頭終於鎖上門出去了,我來到了門前,輕輕一拽,就把那未鎖緊的鎖給拽開了,於是在一個個大的抽屜裏找那少婦,費了好大的勁兒,才在一個抽屜裏找到了那美婦,她還是那麼讓我動心,臉上頭發上掛滿了霜,我忍不住輕輕吻了她一下,好涼的嘴唇。我關上抽屜,如同一切都沒有發生,背著美婦的屍體出來。我沒有忘記,這回把門鎖好。我把美婦打車送回了家,我也擔心屍體會腐爛,但現在想不了那麼多,美婦的屍體開始解凍,升到了室溫,我的心裏緊張極了,看著栩栩如生的美婦的屍體,我的身體裏湧現出一種衝動,做了連我自己想起來也難以啟齒的事。

盡管美婦死去七八個小時,可是,和她的屍體親熱起來,卻還是顯得很柔軟,如同活的一樣,我知道這是我對她的錯覺。然而,當我興奮得不能自持,以至產生了幻覺時,我卻聽到了一聲悶悶的呻吟。我十分清楚,這是興奮帶來的幻覺。

極度的歡愉過後,我冷靜了許多,同時也感到美婦的屍體有溫暖的感覺,那當然是我身體的熱量傳遞過去的結果,冷靜使我不得不麵對我的艱難處境,也許,明天,我這個高級工程師就會成為階下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