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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聰 明 反 被 聰 明 誤(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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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衣冠不整地注視著美婦的屍體,覺得她的胸前有些波動,那是我的心願,隻要她不死一切都好處理,可是,可是,她那豐滿的前胸,真的微微有些波動,那不是錯覺,是真的……。

美婦終於醒來了,我實在太高興了,但美婦十分憤怒,因為她看到了我們都未穿衣服,這一來麻煩也不小,經過我祖傳大法之類的花言巧語,她半信半疑地要求我證明一下我的祖傳大法,我勸她不必急於這一夜,等明天再說。

我和美婦在街上吃早點,人們在談論兩個奇聞。一、天空出現過一個火球,另說光球,後來不知去了什麼地方。二、醫院太平間裏丟了一具女屍,而十分奇怪的是門窗完好,特別是門鎖得很好,沒有撬過的痕跡。有人說:"都說沒有鬼,那屍體不變成鬼,怎麼可能自己離開呢?"

來到了醫院太平間門口,圍滿了警察,我和美婦了解了一下,人們認為屍體的失蹤與她的火球有一定關係,為什麼兩件事會同時出現呢?再一聽,美婦這才完全相信我的話。她拉著我的手說:"不管你做了什麼,你救了我一命。"

經過一番極其艱苦的解釋,醫院和警察終於相信了我英雄救美的故事,美婦也撲向了她的丈夫,一家三口抱在了一起,我心裏同時感到了莫名的失落。

我英雄救美,不能白救,當我拿起電話打通了美婦的手機時,心裏也理直氣壯了,我約了她,在我的家中,我們自然重複著昨天的故事,我問她:"那天,你在昏倒時是什麼感覺?"

她說:"過去了,我不想提了。"

我說:"我想知道。"說著在她的身上做了幾個不文雅的動作。

她說:"我看到了一個光球,像一隻眼睛,然後我就覺得我到了那隻眼睛裏,再後來,我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一個光球,是的,我也見過,可是,我怎麼沒想不到,那個光球會與美婦的假死有關,美婦的昏迷與我的藥物無關,因為她告訴我,那盤菜她根本沒吃.我們又來到了那家飯店,一隻狗串了出來,老板罵了一句說:這狗,命真大,死了一回,半個小時又活過來了."

我知道那盤菜老板喂了狗,而那美婦的昏迷,是那不明飛行物所致.我是真正地做了一次英雄救美.至於那不明飛行物如何使人昏迷的,我不可能知道的.

當美婦帶著兒子抱著我哭的時候,我才知道她的丈夫發現了她在外麵有人,和她離了婚,兒子歸她.

這一次,我想英雄救美卻救不了.

生 活 的 回 報

作者 鐵嘴

朋友有事,他是賣菜的,要我替他一天,我是高級工程師,賣菜自然不在話下,一定會比我的朋友幹得好,我按他給我的地址上了菜,在街上一個角落裏擺開了地攤。我是高級工程師,不會像一般小商小販那樣,隨便找個地方就賣,我要根據天時、地利、人和選位置,所以很快我賣得隻剩下了最後一稱了。

一雙大腳映入了我的眼睛,我抬頭一看,這麼醜這麼髒的女人,一定是個要飯的,我氣憤地說:"我沒錢,到那邊去要吧。"

她大聲地說:"你這個流氓,你非禮我,我要報警。"

我並不怕,這麼醜這麼髒的女人,說我非禮她,誰會相信呢?她這一句話引來了一大堆圍觀的人,人們紛紛議論:"這人真不像話,看她長得好,就想非禮她。"

"她這麼漂亮,誰不想非禮她呢?被抓也值了……。"

我氣壞了,這麼醜的女人,怎麼說她好看?這些人怎麼都有病?同時我也擔心了起來,如果警察也認為她好看,我就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呀。況且我曆來不是守規矩的人,但我有一個原則,絕不乘人之危強人所難,就是說男女之間的事,是雙方情願的才做,所以也絕不會做出非禮的事,然而,這些事情過於複雜,怎麼能說得清呢?

我擔心報警後,自己說不清楚所以說:"這位大娘,你想我怎樣?"

眾人大笑議論著:"這賣菜的是瘋子,怎麼叫小姐大娘呢?"

"不是瘋子,是高級工程師。"

"笑話,高級工程師會出來賣菜?現在什麼新鮮事都有。"

賣菜是我有生以來第一次,本來我是想體驗一下生活,然而,我萬沒想到的是,生活對我有如此的回報,我吆喝了這麼長時間,嗓子啞了,實在不想再擔事兒了。

醜女人說:"不想怎麼樣,就想去一個地方說理。"

跟她走,我叫苦不迭,但不去,等警察來,我也說不清,不如私了了吧,我簡單地收拾了一下,跟在她的後麵,她招手叫了一輛出租車,並給了車錢,對我說:"到你家還是我家?"

什麼意思?我想到她會罵我,會訛我,但絕想不到,她會說出這樣一句話,說實話,我不想她知道我家,更不敢去她家,她長得那麼凶,她的老公……。我怎麼敢呢?就說:"哪都不想去,我隻想快點離開你。"

她對司機說:"先開車,隨便開。"又對我說:"我不會訛你的,你不用擔心,過一會兒,你就不想離開我了。你找一家酒樓,開個房間,我付錢。"說著把一疊錢給了我,不用數至少兩萬,以我的火眼金睛,知道那是真鈔,我驚諤地接過錢。

本市最大的一家五星級酒店,我們開了一個房間,我自然明白她的意思,她隻是想找個男人痛快一下,她這麼醜,找個男人不容意,才出此下策,可是那麼多圍觀的人,為什麼說她好看呢?我不明白。

進了房間,我告訴自己,為了少生事非,一定要忍住,這麼醜的女人,盡管和她做那事是那麼地惡心。

醜女人不知從什麼地方取出了一打照片,全是美女,問我:"你喜歡哪一個?"這句話又是大出我的意料之外。

我說:"你到底想怎麼樣?快直說吧。"

醜女人說:"你喜歡哪一個,我想知道,是不是都不喜歡?"

我說:"都喜歡,看到你之後,我喜歡所有的女人。"

她並不生氣說:"我知道你看我是難看了點兒。"

聽了這話,我哭笑不得,什麼叫難看了點兒,簡直是太難看了。然而她的話,卻另有怪異:"什麼叫你看我,難道別人看了就不一樣了嗎?"我更加疑惑了起來。

她又說:"這幾個你看是否可以?"她又拿出了一堆美女照片。

我看了看那些照片,選擇一個最好看的說:"這個。"

醜女人竟把這照片吃了下去,嫉妒心是人類的一大缺陷,我喜歡那個女孩,醜女人就要把那照片吃掉,可見,……。我剛想到這裏,醜女人的身體發生了巨大的變化,變成了照片上的女孩,我驚訝地看著她,說不出話來。

她問:"現在你滿意了吧?"

她太美了,使我忘記了她原來的醜陋,我點點頭。

她說:"那你做你該做的事吧。"說著開始脫衣服。

我從未體會過這麼激情的感覺,盡管我與無數的女人有過交往的經曆,但絕比不上這次這麼心曠神怡。歡娛過後,我很累,還在她的身上摸索著,咦!這麼涼,原來我摸到了一把刀,女人的手中多了一把刀,這一驚非同小可。

她笑了說:"你是一個要死的人了,不妨和你全說了。我是離這裏很遠一個星球的一個人造的機器人,我們早就想占領地球了,但需要地球人相互殘殺,我們太遠不能有太多的力量,殺死所有的地球人,隻能是地球人殺地球人,這就需要了解地球人的弱點,我是來采取地球上男性的生殖細胞的,希望找到地球人的弱點,等地球人互相殺得差不多了,同時也抑製了科技的發展,我們會豪不費力地占領地球……。"

她說得正得意,我跳了起來,一頭撞向了她的前胸,她倒在地上,我奪下了那把刀,她畢竟是機器人,沒有人類的詭計,我成功了,在她的身上亂紮。血流了一地,她還沒有死,我拚命地紮著,她終於不動了,揭開了她的肉體,裏麵全是一些半導體,但沒有電線,這些奇怪的物質,在我那把刀的作用下,冒起了黑煙。

我收拾好現場,在她的衣服裏翻出了幾萬元現金,我是守財奴,自然不會放棄這麼多的錢,隻是我再也不想用這種方式掙錢。

古 廟 老 狗

作者 鐵嘴

到杭州的出差,沒有人願意去,所以,又得輪到我去。不是杭州不好,而是路途遙遠時間又太長,一去半年,有家有業的人自然不願意去,可是我單身一人,實在沒有推托的理由。為了節約開支,我租了一家抵擋的房間並獨自開火,一個月過去了。

當我結束一天的工作,又一次準備把買來的魚下鍋時,魚又丟了。我十分氣憤,草草吃了晚飯,準備明天一定抓到賊,這已經是第五次丟食物了。可是我始終沒有抓到賊,而更令我不解的是,這賊隻偷吃的,對錢不感興趣,而我的門也沒有被破壞,賊怎麼進來的呢?我花了很大的力氣也沒有搞明白,今天是周末,我又買了一條魚。

與其說我想吃魚,不如說我想用魚做誘餌,幾天來,我一直整夜未合眼,今天我自然也不例外,可是,我的毅力實在令我灰心,終於我下定了決心,點上一隻煙,香煙並沒有使我提神,我狠命地用煙頭在我的小臂上燙了一下,哧的一聲一股煙氣胡味,煙頭滅了,在我的手臂上留下了個黑印,我自己也不知道哪裏來的那種決心,疼痛使我清醒了許多,我睜大了眼睛,豎起了耳朵。

已經是午夜了,月光射進屋中,使得室內很明亮,我盯著鎖死的門,我是從裏麵鎖死的,也許是眼花了,總之產生了錯覺,門鎖自己在動,而且,可以聽到機械的聲音,我知道又是困了,我手中正掐著半截香煙,為了醒神,我有一次向脖子上燙去,疼痛使我一點困意都沒有了,終於我看清楚了,那門,那鎖的確自己在動,那怎麼可能呢?我輕輕走到門邊,用手按住了門鎖,一股強大的力傳來,我的手並沒有製止門鎖的轉動,反而門開了,直到這時,我才知道那不是夢,不是幻覺是真實的事件。我急忙閃身躲在門後,我無法相信眼前發生的一切,一隻黑狗,碩大無比的黑狗闖了進來,直奔我放魚的地方。

我膽子再大,也不敢空手對付這樣大的一隻狗,隻有躲著不敢發出任何聲音,那隻狗吊著魚,從容離開。我膽戰心驚地跟在後麵,來到了叢林之中,我看到了,遠遠看到了一隻黑貓在等待 ,黑狗把魚給了黑貓,黑貓津津有味地吃著,我一直等到黑貓吃光,我還是不敢相信眼前的這一幕,這是怎麼回事,狗和貓之間怎麼可能交流呢?我無法接受這一事實。

貓吃完了魚,興奮地和狗嬉鬧了一會兒,趴在了狗的背上,開始,我也隻是認為它們依舊是在嬉鬧,但很快,我知道它們絕不是在嬉鬧那麼簡單。我在這方麵可以說是個行家,我看明白了,它們是在交配。一隻貓和一隻狗在交配,這可以說是天下奇聞了。

天氣暖和,月光如水,在這樣的夜晚我跑出來,是為了看貓和狗在交配,實在與我這個高級工程師的身份不相稱,但是,我的目光卻怎麼也無法離開貓和在狗的交接部分,在月光下,甚至可以看到狗流下的液體,這時我竟有一種奇怪的感覺,狗和人一樣,在極度的興奮中,也會流下液體,我不隻一次看過狗交配,可是流出液體,我是第一次才注意到。我看得心裏癢癢的難受,也許是因為一個月沒有碰過女人了,所以才有這種衝動,以至於想要衝過去,抱住那隻母狗……。

經過了長達一小時的驚心動魄,貓和狗結束了午夜驚魂,貓走了,狗依舊留在原地,我看著那隻母狗,忘記了恐怖,忘記了人與獸的界線,向那隻母狗走去。那母狗見我來了,直立起來,一排殷紅的乳頭展現在我的眼前,我不能自持抱住了那可怕的黑狗,不知是什麼原因,我對那隻黑狗的欲望是那麼地強烈。

和那隻貓差不多,號稱西部牛仔的我,卻沒有像理想中的西部牛仔那麼快速結束,而是持續了近兩個小時,我自己也不相信,何以能持續這麼長時間,等到一切都結束了,我的歡愉勝過任何一次,然而歡愉的過後,再看那隻黑狗,怎麼可能呢?同一隻黑狗,現在看上去是那麼的惡心醜陋,我忍不住一陣陣地惡心,剛才怎麼可能,我和這隻畜生做了那種事,不可能,不可能,我不相信我的行為,但看著我一絲不掛身體和那隻髒兮兮的液體,我幾乎不敢相信,我還是那個高級工程師嗎?

天已漸亮,我穿好了衣服回到了住處,回想起剛才發生的事,實在令人惡心,我怎麼能做出這種事呢?為什麼我會燙我的小臂呢?小臂開始隱隱作痛,但疼痛並沒有使我失眠,直到晚上才醒來,好在是雙休日,我明天還可以睡上一天,可是,晚飯卻不能不吃,我起身開始做晚飯,但心裏卻總覺得缺點兒什麼,是什麼呢?我不知道,突然我想起來了那隻母狗,我是那麼地想見它,那麼想看它那一排殷紅的乳頭還有那……。我自己也很奇怪,我為什麼想到了這隻黑狗,直到吃完了晚飯,我還是念念不望那隻母狗,怎麼也抹不去,是的,我有一種感覺,一種可怕的感覺,一種我自己也不相信的感覺--經過昨夜,我,我愛上它了,這是一種割舍不下情感,就像當初我和立華。還有《午夜驚魂》裏的,是的,是那種感覺,我愛上它了,在睡覺前,我還對它有一種惡心的感覺,可是,現在,我的確是已經愛上它了,這太奇怪了。我盼望著和它見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