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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節 三樁離婚案的寓意(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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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拋棄了她

大蔡與雅芹是在舞廳相識的,又是在耳鬢廝磨中發生了越軌行為。雅芹懷孕後,才和大蔡變成合法夫妻。

雅芹的肚子一天天氣泡似地脹大,行動越來越笨重,與大蔡共舞的次數銳減了。為此,雅芹好後怕。

“蔡,我求你,以後不要單獨去舞廳好嗎?”雅芹好像怕失去什麼似地緊緊偎在大蔡懷裏,審視大蔡神色的目光流瀉著哀求。

“為什麼?”大蔡不解地問。

“因為,我、我怕……”雅芹訥訥地表明自己的憂慮。

“你是怕我找個‘傍家兒’。是不是?”大蔡一下子捅破了“窗戶紙”。

“嗯。”雅芹輕點下頦兒,那緊偎大蔡的樣子好像要將自己融化在丈夫的軀體裏。

“寶貝兒,放心,你老公不是見女人就上手的花花太歲,永遠也不會拋棄你。”大蔡火辣辣的嘴罩住了妻子的唇,以此表示無言的宣誓。

大蔡起初果然不單獨去舞廳,可是待雅芹的肚子大得成了吊葫蘆,卻按捺不住地獨自去“瀟灑走一回”了。

“你說,是不是去跳舞了?”。雅芹開始發現大蔡不恪守諾言,立刻采取嚴厲的態度。她知道“小洞不補,大洞二尺五”的因果。

“下不為例,我發誓,行了吧?”大蔡一邊舉起右臂,一邊用左手攬著雅芹,親昵與保證比單單運用誓言的力量更具作用。

果然,雅芹使用了一句中性字眼兒算作罷休:“你憑自覺吧,我又不能整天把你拴在褲腰上。”

但是,沒過幾天,大蔡耐不住寂寞,便又去舞廳逍遙了。

第二次雅芹怒不可忍,非要大蔡說出為什麼出爾反爾。大蔡一怒之下,居然把那個新結識的舞伴帶到家中,並惡作劇地介紹給雅芹。

雅芹像遭到奇恥大辱,狠狠給了大蔡一記耳光,並大罵他:“無恥!”

大蔡也不示弱,回敬了雅芹一耳光,譏諷地冷冷一笑:“你從第一次與我在舞廳跳貼麵就應該知道我是個無恥之徒,不然你怎麼會成功地充當了第三者呢?!”

“我要與你離婚!”雅芹聲嘶力竭地大吼,那憤怒的樣子不啻於個母老虎。

“隨便,離婚對於我不過是在舞廳又換了個舞伴而已。”大蔡也斜著眼睛,神態十分流氣。

至此,大蔡與雅芹的婚姻畫上一個句號。盡管這個句號對於雅芹來講代價不輕。

他與她說不清誰怨誰

張強是一家中外合資企業的經營部主任,整日西服革履,出入豪華賓館和娛樂場所,自然風流倜儻。他的妻子金子是某廠工會幹部,工作按部就班,生活圈子很窄。起初金子對於丈夫迷戀舞廳曾表示過不滿,但見說過幾次無效,又不忍心以此提出離婚而使六歲的女兒因缺爹少娘造成幼年的家庭生活不完整,便決定自找其樂。晚飯後,她將女兒交給母親照管,獨自不是進影院就是下舞廳,以期尋回失落的什麼。這樣一來,張強與金子的夫妻生活變得平靜似水,兩人相敬如賓,看不出一絲波瀾。可是他與她都知道,於平靜中掩蓋著激流漩渦,掀起軒然大波隻不過是個時間問題。

不久,果然矛盾爆發了,其程度之烈幾乎演變成一場“血戰”。

那天晚上,張強在五彩的燈光中正與他的固定舞伴翩翩起舞,偶然間發現燈光昏暗處一男子正緊緊擁抱著金子,並不時放肆地親吻。他不禁火從心頭起,怒從膽邊生,推開他的舞伴,衝過去揪住那個男子的脖領子,揚手就是一耳光。

那男子開始沒弄清怎麼回事,當他見金子指責張強為什麼打人,並聽出打他的是金子的丈夫時,非但不乞求張強的饒恕,反而來了個“以牙還牙”,其耳光在張強麵頰上作用的威力更具火藥味。

張強受到預想不到的打擊,正愣怔中,斜刺裏殺出個“程咬金”:張強的舞伴不知是“愛烏及屋”,還是“路見不平”,勇往直前地與金子的舞伴廝打在一起。金子呢?當然對舞伴是“拔刀相助”了。所以,兩對舞伴男對男女對女地展開了勢均力敵的廝殺。後來由於舞廳治安人員的幹涉才將這場“血戰”平息了。張強與金子的真相大白了。但兩個人誰都無權幹涉誰,因為他們知道雙方都在愛情上不專一,都屬於“尋花問柳”的角色。故而,他們婚姻的結局可能是分道揚鑣。那麼他與她六歲的女兒呢?父母離異將在年幼的孩子心靈中刻下無法彌合的傷痕。

斷想錄:隨著經濟的發展和生活的富足,加之觀念更新,人們對物質生活與精神生活的享受越來越強烈。工作之餘和交際所需,下舞廳和進卡拉OK,應該說是一種高層次的娛樂活動,對於增進社會和身心健康大有裨益。然而,時下有些男女卻帶著一種猥瑣的心裏,將舞廳視為尋找異性刺激的樂園,有的甚至將舞廳當成性生活的交易所,其結果將造成夫妻離異,家庭支解,子女淚濕心扉,給社會造成不安定的因素。三樁離婚案說明了什麼?到此應該得到了明確的詮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