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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第一律者相似的能力，可如今的第一律者卻是身處逆熵，那麼……你又是什麼？”奧托把帽子放在胸前眼神中的好奇絲毫不加以掩飾。
張艦沒有直接回答他這個問題，麵前的這人雖然很欠揍，但有一點是毋庸置疑的，他很聰明。
張艦有理由相信，隻要自己話中有一絲漏洞，哪怕是自己都沒有察覺到的那種，麵前的這個人也一定能夠捕捉到。
“主教大人，你在說什麼？什麼芭比褲塔？我壓根沒聽過。”
“哦？是嗎？”奧托饒有興致的看著這個裝瘋賣傻的男人，麵對自己對方竟然還敢用這種拙劣的謊言，是因為有恃無恐？還是什麼？
不論如何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天命的資料庫中從沒有過這麼一個人。
而他來這尋找對方，可不是為了區區幾個實驗體，他懷疑麵前這個人身上有大秘密。
“既然閣下不知道巴比倫塔，那為何會一眼認出我呢？還有，這裏又為何會有我們的實驗體呢？”既然對方想玩這種低級遊戲，那在探尋到對方的秘密之前，奧托有足夠的耐心陪他玩。
一旁的西琳早就被巴比倫這三個字給嚇的說不出任何話了，一想到實驗室裏那暗無天日的生活，她的身體就開始止不住的顫抖。
少女抬眼下意識的看向張艦，張艦在看到之後回以對方一個放寬心的笑容。
“跟聰明人打交道真費勁。”張艦咒罵了一句指了指後麵：“你嚇到我妹妹了，先去後麵等一會，我哄好了她再跟你聊。”
奧托笑著走出了甜品店的後門。
張艦歎了一口氣，走到店門口，把正在營業的牌子翻轉了過來。
在看到西琳驚悚的目光後出聲安慰：“放心，有我在沒人能把你捉回去。”
西琳怯生生的嗯了一聲，身體還是下意識的想要離張艦近一點。
張艦揉了揉少女的頭發語氣溫和：“我去跟那個……嗯……？混蛋說幾句話，乖乖等我。”
“好。”西琳隻是嗯了一聲就沒再說話。
張艦對於西琳這副蔫蔫的樣子感到有些心疼，不過相比之下門後的家夥才是重點。
安撫好西琳之後張艦抬腳走出了後門，奧托已經在那裏等候多時了。
“歡迎，我的朋友，現在我們可以好好聊聊了嗎？”看著張艦的身影奧托笑的如沐春風。
“你想聊什麼？你們的實驗已經失敗了，那些孩子裏沒有人成為律者。”張艦對麵前的這個金發男人雖然有些好感，但那是在基於他死了的情況下。
現在一個活生生的奧托站在自己麵前，他很難不想去捏爆對方的腦袋。
“不不不，我的朋友，你為什麼會以為我親自來找你隻是為了那種微不足道的小事？”奧托語氣輕佻，好似巴比倫實驗塔裏發生的一切真的隻是小事一樁。
張艦對於奧托這狗東西的做派很熟悉，但還是忍不住把拳頭捏的哢哢作響：“別在這跟我廢話，你到底想幹嘛。”
“不要著急嘛我的朋友，在此之前我需要問你幾個問題，放心跟屋內的那個可愛的小姑娘無關。”奧托不疾不徐的說出自己的問題：“第一，這裏究竟是什麼？”
“什麼？”張艦微微一愣，奧托的這個問題把他給問懵了，皺著眉看向奧托的臉：“這裏是神州啊！你腦子沒問題吧？”
“不，你明白我的意思朋友。你清楚我說的不是這個。”奧托收起了臉上的假笑，嚴肅的看著麵前的張艦：“半個月前你憑空出現，在此之前這世界上沒有任何關於你的記載。而你出現之後卻又像是早就知道巴比倫塔裏會發生什麼一樣，匆忙的趕了過去，阻止了即將成功的“造神計劃”。”
“而那麼多的孩子裏，你除了把實驗體西琳帶在身邊以外，其他孩子都找了其他地方安置。”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她應該就是你來這裏的關鍵。而我在這半個月裏做了無數的觀測實驗，我很確定現在所處的世界並不是某個世界泡。我依舊是我，是奧托•阿波卡利斯，不是某個世界的投影。”
“那時我就想到了這個問題，既然世界沒問題，那麼有問題的會是誰？”奧托說完這句話抬眼看著麵前的張艦：“我想這個問題應該隻有你才能回答了吧……來自世界之外的——降臨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