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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麵對奧托那咄咄逼人的目光，張艦依舊擺出一副啥也不懂的表情。
奧托看著張艦這副自欺欺人的樣子嗬嗬笑了一聲：“嗬……閣下這樣是把自己當傻子還是把我當傻子？你應該清楚，我既然已經來到了你的麵前，那麼就代表我已經有了萬全的準備。你知道的，你現在的行為根本毫無意義。”
張艦死死地盯著麵前這個金發男人，終於在看到對方眼中的勢在必得之後歎了一口氣：“真是的，奧托你果然還是適合待在棺材裏。”
奧托隻是笑盈盈的看著張艦：“所以，現在你可以回答我的問題了嗎？”
“你想問什麼？事先告訴你，即使我回答了也不會對你有任何幫助。”張艦鄭重的看向對方，他大概能猜到對方想問的問題，不過這個地方終究不是本征世界，就算他告訴對方也沒什麼用。
奧托聽到這話臉上的笑容都真誠了幾分：“第一個問題，你是誰。”
“張艦。”
“雖然這並不是我想要的答案，不過也沒什麼區別。”奧托輕撫了下下巴繼續說“第二個問題，這裏到底是個怎麼樣的存在。”
張艦皺了皺眉，這個問題他也不是很清楚，不過他還是老實回答了：“大概是某個時間線的投影，類似量子之海裏的世界泡。不過和世界泡不同的是，這裏的時間是循環的。”
“循環的時間線？”奧托聽到這個答案陷入了沉思，不消片刻奧托一見了然的模樣：“怪不得！不論我如何檢測，結果都顯示這裏並不是世界泡，而是真實世界。原來我一開始的檢測方式就錯了。並非是世界的投影，而是時間的投影。”
看著奧托這副欠揍的表情，張艦有些發懵：“不是，你這就理解了？你這樣會顯得我很呆唉。”
關於時間投影這個答案，還是他和布洛妮婭兩個人一起推測出來的，不過推測出這個答案，他們兩個也用了不少的時間。
結果在奧托這裏竟然隻用了這麼短的時間就明了了他們的推測，這對於一個被困在時間投影裏的生物來說太過逆天了。
當初的布洛妮婭能這麼快接受，很大程度的原因還是因為張艦的理之律者權能。
而奧托卻在沒有任何佐證的情況下，就這麼欣然接受了這個答案，此時此刻張艦隻有一句話：“你果然是個瘋子。”
“哈哈哈～謝謝誇獎。”
“我沒有在誇你……算了，感覺不論怎麼評價都是在誇你。還有別的問題嗎？”張艦現在隻想快點打發走這個麻煩的家夥，他是真沒想到，這個關於空之律者核心的時間投影會這麼龐大。
不光之前劫獄的時候碰到的女武神小隊，現在就連奧托都找來了。
不過轉念一想，布洛妮婭的那段投影也照樣有無數完整的世界泡，那麼這裏有奧托也很正常。
奧托點了點頭：“還有兩個問題，無論答案如何，我都會離開。”
“其中一個問題不用問了，最後你成功了，不過具體你做了什麼……你想聽的話我可以跟你說，但對你沒什麼用。”
對於奧托來說，如果可以跟全知全能的存在詢問一件事，那麼這件事就隻能是和卡蓮•卡斯蘭娜有關。
聽到這個答案，奧托表麵上並沒有什麼變化，因為他從始至終都堅信著自己一定會成功。
張艦的話隻是讓他更堅定了心中的想法。
“那麼最後一個問題，你……張艦，你從什麼地方而來，目的又是什麼。”
“你竟然會關心這個？”張艦嗤笑一聲：“我還以為你對於你那個計劃以外的事都不感興趣呢。”
奧托沒有反駁，言明了自己的目的：“我需要這個答案來確定一下，你的存在會不會影響到計劃。”
張艦擺了擺手：“放心，在原本的時間線中我並不存在，而且這裏隻是個投影，就算你做再多的事在那一刻到來的時候都會重新進入循環。所以你還想要知道我的來曆嗎？”
“這個世界會不會進入循環這件事與我無關，如果真如你所說的那樣，那麼在循環之前，我依舊是我。我會做好一切我應當做的事。”奧托微微一笑目視張艦的方向：“所以，現在可以回答這個問題了嗎？”
張艦無奈的雙手往外一攤：“這個解釋起來很麻煩的，如果可以我是真的不想說。”
“不過，既然你想聽，那說說也無妨。說之前我有一個忙需要你幫，希望你在聽完一切後，可以發動你聰明的大腦幫忙分析一下。”
奧托微微一笑：“樂意效勞。”
張艦點了點頭：“那麼好，事情是這樣的，我來自一個崩壞並不存在的世界，那裏有著一種類似崩壞能被稱為魔力的存在。”
接下來張艦把他穿越後覺醒召喚係，契約理之律者核心後發生的，與崩壞有關的事都跟奧托大致說明了一下。
包括崩壞意誌的消失，以及律者核心內被封存的時間投影。當然門後的休伯利安他並沒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