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白軟軟心頭血是因為謝宇知道,白軟軟在他離開之後的情劫和死劫。
他作為兄長,作為師父,還是想幫她擋。
所以謝宇留下了自己的心頭血,留下了謝蕭。
一切都是為了自己家中“幼妹”的籌謀。
這樣的謝宇遠沒有白先生說的那麼冷靜和不近人情。
白軟軟的身體忽然軟了下來,她虛虛的靠在謝蕭懷裏,“對了,師父是師父,蕭蕭是蕭蕭,狗天道是狗天道,都不一樣,我不應該被被影響,白先生說話一向都機械的像是npc的。”
聽到npc這個形容詞,謝蕭忍不住笑了。
他伸手揉了揉白軟軟的頭發,“不要難過了?”
“有點難,但是我盡量。”白軟軟小聲的說,“其實我真的很想再見一次師父。”
她跟應煊曾經有過一樣的想法,世界平不平衡有什麼關係,反正她又是人。
但是也隻是一瞬間。
因為她知道這是謝宇用命護著的平衡,他不會想自己去破壞的。
還有就是謝蕭是人類,因為謝蕭,白軟軟願意保護人類多一分。
原來不知不覺中自己已經被改變了。
這個時候一直坐在另一邊的應煊開口,“謝蕭要是你是我你會怎麼選?”
他直直的看著謝蕭,像是想通過他看到什麼。
可是他注定要失望了,謝蕭跟謝宇一點都不像。
他身上找不到任何謝宇的氣息,即使他本身就是謝宇的情根。
應煊說不上自己是不是失望。
但是此時他還是想謝蕭給他一個答案。
結果謝蕭看了他一眼,“能怎麼辦?首先你找不到地方,其次你聽到白先生剛剛的意思了,封印應該跟他有關係。你雖然強大,但是你應該不會傷害白先生,就算是想傷害吧,可是你應該打不贏所有的妖怪,他們不會允許別人傷害白先生的。”
謝蕭歎氣,“寡不敵眾,更別說,其實你現在冷靜下來也沒有那麼衝動了。”
謝蕭看著怔楞的應煊,“你也想通了吧?你的父親他們把你留下不是想你去破壞封印搞得世界大亂的,他們是希望應龍一族不會全滅,希望你好好生活。明顯的前麵的幾百年你並沒有好好生活。”
“要是真的把他們喚醒了,真的是最好的嗎?他們願意嗎?”
應煊看著謝蕭,低聲說,“要不是知道你是警察我還以為你是什麼辯論特別厲害的,就是律師什麼的呢,怎麼這麼能說呢。”
謝蕭對他笑了一下,“不好意思啊,我之前是學校辯論社的,”
應煊看了他們一眼,站了起來,看樣子要離開了。
謝蕭哎了一聲,“你要走了?”
“不然留下來找封印?”應煊看了他一眼。
謝蕭卻說,“不是,我們的交易不是說好了嗎?血我給你,你記得幫軟軟擋雷劫。”
他可沒忘呢。
應煊瞪大了眼睛,“我現在要你的血幹嘛?”
他現在也不打算找了,要血幹嘛?
謝蕭一臉理直氣壯,“那我不管,你不能說話不算話吧?”
應煊:這玩意哪裏跟謝宇有一分相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