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嘖......”
我故作深沉地歎息著,目光戲謔地盯著許正北,嘲諷道:“許正北啊,許叔,這大晚上的,你腦子怎麼就不靈光了呢?連個題目的內容都記不住!”
“你……你……”
許正北臉色鐵青,渾身顫抖著,似乎下一秒就要暈厥過去。
為了防止他暈厥,我隻得說話繼續刺激他:“還有三十秒哦,時間緊迫,許叔,你可得快點決定呀。”
我的聲音充滿了戲謔和挑釁,正一點一點摧毀著許正北作為人的底線。
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絕望和無助,但很快便被憤怒所取代。
憤怒中又似乎有些猶豫不決。
他停下了手中的動作,轉過頭去看著女子,眼中流露出深深的無奈與悲哀。
女子依然處於癲狂狀態,她的神誌早已模糊不清,口中還念叨著那些不堪入耳的話。
看到這樣的場景,許正北不禁淚流滿麵,痛苦與悔恨溢於言表。
他好像意識到了,自己的所作所為不僅毀了女兒的一生,也讓整個家庭陷入了萬劫不複的深淵。
而我,自然不會在意許正北內心的掙紮與煎熬。
對我來說,他們一家人早已注定死亡,我隻是想盡辦法折磨他的精神罷了。
因此,我麵帶微笑地看著許正北,眼中閃爍著冷漠與譏諷的光芒。
“時間可不多了哦,許叔,你可要抓緊時間做決定了,是跟著他們一起下地獄,還是選擇苟且偷生呢?”
我的語氣愈發輕蔑,似乎在嘲笑許正北的猶豫不決。
許正北緊緊咬著牙關,臉上的肌肉開始不停地抽搐,眼神中充滿了矛盾和掙紮越來越強烈。
最終,他抬起頭來,眼神凶狠地瞪著我,牙齒緊緊咬在一起,從牙縫裏擠出話來:“小蔣,我問你,你是不是真的會像你說的那樣,如果我們完成了你要求的條件,就可以活下去?”
“你就不怕我們有人活下來,會對你造成不利?”
這句話的含義非常明確,甚至連傻子都能明白其中的深意。
我可不是傻瓜,立刻點了點頭,表示道:“嗬嗬,我已經說過了,這個世界的法律對我而言,形如白紙,如果我想殺你們,何必如此大費周章呢?”
“倘若你能活下來,你去報警也好,找我複仇也罷,我都給你機會。”
“我的目標雖然是折磨你們,但與此同時,我給出的承諾,一定會信守到底,時間到!”
就在這時,我迅速伸出雙手,兩把美工刀瞬間出現在手中,毫不猶豫地朝著他們刺去。
“我願意,我願意!”
許正北驚慌失措地大喊起來,然後迫不及待地向女子撲了過去。
此刻,那名女子早已陷入癲狂狀態,無論許正北對她做些什麼,她都沒有任何反抗之意,隻是癡癡傻傻地笑著。
看著女子很快被許正北撕扯得衣衫不整,我皺了皺眉頭,心中十分不忍,對白栩說道:“白栩,你先出去吧。”
然而,白栩並沒有回應我的話。
我察覺到事情有些不對勁,連忙扭過頭看向她,發現白栩正滿臉通紅、呼吸急促,雙眼直勾勾地盯著許正北,似乎完全沒有聽到我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