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是什麼情況?難道是因為太過純潔或者沒有見識過這種場景嗎?
我忍不住輕咳了兩聲,試圖引起她的注意,並伸出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終於,白栩回過神來,輕輕“啊”了一聲,然後問道:“蔣那誰,你剛才說......說什麼?”
我無奈地歎了口氣,再次重複道:“這裏不太適合未成年人觀看,你還是到外麵等我吧。”
沒想到,白栩的臉色變得更加紅暈,卻還有些不服氣地反駁道:“姑奶奶我……我什麼大場麵沒見過?”
好吧……
最終,白栩還是沒能堅持看完,大概在許正北進行到一半的時候還是躲出去了。
中間這一段我知道大家不愛看,我就不做多描述了。
伴隨著長長的一聲“啊~”,許正北終於從女子身上下來了,靠在牆角喘著粗氣道:“小蔣,我,我做完了,那現在,我可以活下來了吧?”
我點點頭,將腳邊的美工刀踢向他,同時說道:“順手做掉吧,做完了,噩夢就結束了。”
許正北緊緊地盯著地上的美工刀,臉色陰沉得可怕,但過了一會兒,他還是彎腰撿起了它。
他走到女子身旁,默默地凝視著她。
那名女子躺在地上,眼神空洞而呆滯,嘴角卻掛著一絲詭異的笑容。
許正北緩緩舉起美工刀,突然用力一劃,鋒利的刀刃輕易地切開了女子的喉嚨。
鮮紅的血液噴湧而出,濺落在地板上,形成一灘猩紅的血泊。
女子的身體抽搐了幾下,然後徹底不動了。
然而,她的臉上仍然保持著那副癡傻的笑容,仿佛眼前發生的一切與她毫無關係。
我靜靜地看著這一幕,心中湧起一股複雜的情緒。
這個場景讓我感到既悲傷又無奈,什麼狗屁親情,說到底對於他這樣的人來說,屁都不是。
“進來吧。”
我朝著門外喊了一聲,聲音平靜而冷漠。
門被輕輕推開,白栩快步走了進來。
她的臉上還殘留著一抹羞紅,顯然還想著剛才的畫麵。
但是,我的這個舉動卻引起了許正北的警覺和懷疑。
他皺起眉頭,疑惑地看著我問道:“你剛才不是說隻要我完成任務,你就會放過我嗎?那你們不是該走了嗎,為什麼還要叫她進來?”
我點點頭,一臉誠懇道:“對,沒錯,我是這麼說的,可是我隻答應讓你活下來,沒說不會對你做什麼。”
“你......”
許正北終於明白了,他終於知道,我從一開始就不準備放過所有人了。
明白了這一點後,許正北的麵容開始扭曲,露出了難以形容的表情。
最終,他怒喝道:“禽獸,畜生!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
我沒有理會他的話,掐訣引炁,直接抬手打在了他的腦門上,順手又擰斷了他的雙手雙腳,像扔垃圾一般丟到了角落裏,這才帶著白栩離開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