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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章雙界湖(2 / 3)

這個湖已經存在很久了,誰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有了這個湖,不過像這樣幹旱以至幾乎把湖底都露出來的時候從未有過。

當天值班的正是劉伯。

劉伯說他看見了華華和她同學,兩人想在湖裏玩玩,被劉伯哄走了,湖雖然幹涸了不少,但要淹死人是足夠了,再說被人看見在湖裏戲耍被人看見也不好,後來劉伯困了,在休息的草棚那裏睡著了。

那天晚上,民嬸就在找自己的女兒了。開始都以為去外麵野去了,但等到十點多還沒見人影,民嬸開始著急,於是求著大家幫忙尋找,大家打著火把四處喊著。最後有人提議去湖看看。

在湖邊找到了華華的一雙鞋,民嬸開始哭了,雖然已不報希望,但屍體如果真在湖裏大家也覺得不舒服,在這裏極忌諱人死在水裏的。但晚上太黑,大家隻好安慰民嬸,並且在派了三個水性極好的人下湖找屍體。但奇怪的事那點大的湖,居然找不到屍體,大家隻好放棄,民嬸也這樣一直神神叨叨的,大家都不知道華華和她同學到底去那裏了。

我們所知道的事情經過就是如此。於是我和紀顏覺得最奇怪的莫過與那兩個女孩當時到底怎麼了,或者說她們的死因如何。

屍體已經被運走了,所以說想知道死因恐怕要等段時間,紀顏說:“不如我們去找找當時下湖的那三個人吧。”

我們回到劉伯家裏,草草吃過了午飯,並向劉伯詢問了當時下湖的幾個人,還好,有兩個外出打工了,剩下的一個很湊巧,就是今天早上我們遇見的哪個急著撈魚的年輕人。

我們這才知道,年輕人叫德貴,初中畢業就回來做務農了,他和華華還是初中的同學,不過華華上了高中後兩人就生疏了,以前還是很好的朋友。

看來他今天似乎受了點打擊,我們找到他的時候,他正窩在家裏,半坐在床上。

“華華死太慘了,她的樣子老在我眼睛邊上晃悠。”德貴這樣說,渾身還在顫抖,或許太熟悉的人死在麵前人多少有點接受不了。

“去年夏天你下湖去撈華華了?當時湖應該比現在小多了啊,怎麼會沒看到?”我問德貴。

“別提了,那次差點嚇死我了,和我同去的兩個也嚇的不輕。”

“哦?說說,到底怎麼了?”紀顏皺了皺眉頭,般了個竹凳坐到他旁邊聽他敘述。

“那天民嬸幾乎急瘋了,死命拽著我衣服,求我趕快下去,當我們跳下去就覺得不對勁。”

“是不是覺得湖水非常冷?”紀顏插話問。德貴停了下來,打量著紀顏。“你怎麼知道的?是啊,雖然湖水會比外麵低幾度,但是那水也太冰了,紮骨頭,好象隻有幾度一樣。我們冷的夠嗆,但還是在裏麵找了起來。我往湖中心找,他們兩個則往兩邊。

他麼看見什麼我就不知道了,不過在往下潛的時候感覺四周越來越暗,不過還是看的見東西,湖水相當清澈,但四周根本沒有華華的影子,我們幾個上去換了口氣又繼續找。

我感覺越往湖心遊就越冷,當我想放棄的時候,我耳邊隱約聽到了什麼,我停了下來,的確,我聽到了華華在喊我的名字。

當時我應了一聲,但四周根本沒她的影子,聲音變的非常弱了,我隻當是自己聽錯了。加上氣也不夠了,就往上遊,這時候腳感覺被什麼勒住了,回頭一看是隻人手。”

“人手?”我和紀顏驚訝的齊聲問。

“是啊,我也嚇個半死,那手不知道從那裏出來的,不像是斷手,就好象是從黑暗忽然伸出來一樣,這時候我死命往外拉,手的力量並不大,但我把嚇個半死,慢慢的我居然把手從那種黑暗裏拉了出來,但隻有一些,不過我足夠看清楚了,那是華華的半邊臉。

我隻看的見她半個身體,另外半個就像她站在了黑夜裏一樣,她央求的看著我,神情很可憐,嘴巴半張著,我聽不見她說什麼,但從嘴形看的出在喊救我。

這時候我已經快憋不住了,我不停的想把腳抽出來,蹬了幾下後,華華放開了,我看見她又重新被拖了進去,很快就完全消失了。我顧不的驚訝了,因為在不上去我就會憋死在湖裏了。後來上去後我沒告訴任何人,這種事告訴別人也沒人相信,我推說湖裏什麼也沒有,另外兩個上來也說沒發現。後來我瞞著他們去找了個道士幫我做法驅了下邪,也就慢慢忘記了,早上聽說有魚從湖裏出來就拿著東西想去裝點,這不遇見了你們,但我沒想到華華的屍體居然浮了上來。你們知道麼,當是我看著她的臉我幾乎快崩潰了,我馬上想起了她抓著我的腿要我救她的樣子,她會回來找我麼?會麼?”德福忽然掀開被子,兩手抓著我的肩膀大聲問道,我被他問傻了。紀顏趕緊按住他,並用手掌蓋住他的眼睛,扶他躺下來。

“沒事了沒事了,你現在一點事也沒有,深呼吸,深呼吸,盡可能的放鬆。”德福慢慢平靜了下來,躺在床上。

紀顏把我拉出來。“會潛水麼?”他忽然問道。我答道:“會遊泳,不過潛水沒試過。”

“應該還行吧你,以前抓水猴的時候你不是很厲害麼。”紀顏笑了起來,然後看了看時間。

“一點鍾,陽光不錯,這個時候下去最好。你回去準備下,十五分鍾後來湖邊找我。”說著自己走了,我還來不及說話,隻好嘟囔著先回劉伯家,不過問題是德服是夏天下去啊,現在可是冬天啊。真要命。

現在的空氣的溫度大概6度,我慶賀自己還在南方,拿了瓶當地的土產白酒和一條寬大的幹毛巾我來到了湖邊。劉伯和母親在聊天,我以想回歸自然決定冬泳的借口拿了上麵說的東西,然後步行到了湖邊,剛好十五分鍾。現在和早上的情形剛好相反,空曠極了,隻是還能看見幾條魚掙紮著跳上岸來,然後活活曬死。

我小心的避開死魚,看到了站在前麵的紀顏。他笑了笑。“拿這麼多啊,還拿了白酒?”

“喝點禦寒。”

“別直接躺了。”說著他開始脫衣服。我也把外套拖了,那個冷啊,每脫一件跟受刑一樣。沒多久我們呢就像兩個香腸一樣站在寒風中了,我使勁罐了一口,好辣,土產的酒似乎度數不低。

紀顏到像沒事人一樣。“你不冷麼?”我問到。

“沒事,我以前經常冬泳。”他活動了一下。我們稍微活動了一下,進水了。剛進的時候真是痛,是的,不是冷,是痛,感覺象割肉一樣,而且明明難受還得往下遊。剛進去的時候生不如死,過了會酒力上來了,加上也麻木了,稍微好點了,紀顏在前麵,我在後麵。湖裏麵到處漂浮著死魚,有的差點碰到我臉上,水裏麵已經有一股很難聞的氣味了。一片死氣。幾分鍾後我們浮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