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輕衣再也沒有敢和斯圖兩個人對抗了,她可以失去自己的身體,但是她不能讓自己的心也失去,她沒有這麼大的勇氣。
她徹底淪為了為斯圖泄欲的工具。
有時候,斯圖也會為她打開基地,專門為她吩咐保鏢從外麵帶一些稀奇古怪的東西給她。
她一開始還挺感動,但是後來她知道那隻不過是斯圖的順便而已。
他喜歡著一個女人,那個女人每年的生日,輕衣都知道斯圖會暫時離開基地,暗中為那個女人過生日,哪怕隻是淺淺的一眼。
輕衣那個時候還隻是一個二十出頭的小女孩,她不知道愛情到底是什麼。
直到有一年,斯圖出去的時候,有個長相清秀,風度翩翩的少年出現在了她的麵前,那一刻她停止不住自己的心跳。
她知道,她的愛情來了。
那個男人是斯圖的義子,被斯圖所救,同時效力斯圖。
他是徐以冬。
一個醫術高明的清秀帥哥。
“喂!你是誰?我看你不像這裏的保鏢。”那天輕衣骨氣勇氣和他說了第一句話。
“對,我不是。”徐以冬冷淡的答道。
那個時候他還沒有愛上這個女子,他玩過的女人無數,他早已經麻木。
“那你是誰?”輕衣又道。
“不關你的事。”
他們的第一次見麵就以這樣的場麵收場。
……
第二次見麵是在保鏢的訓練場上。
那天輕衣無聊,而剛好斯圖離開了這裏,所以她就來到了訓練場。
那天,他在練習射擊,一身勁裝,耳朵上帶著防護罩,真的太帥了。
輕衣當時心裏的感覺就是這樣的。她隔著玻璃門,就這麼看著,臉上的粉紅一直持續。
等到徐以冬把耳朵上的防護罩取下來,輕衣拿著一瓶水跑過去,她跑到他的身邊,道:“噥!給你水。”
徐以冬看都沒有看輕衣一眼,直接把水拿過去喝了起來。
他仰著頭喝著水,喉結就這麼一上一下的動著,別樣的性感。
輕衣滿心眼裏都是歡喜。
後來,輕衣就經常在徐以冬的麵前瞎轉悠,即使他依然那麼冷漠。
徐以冬對她的改觀是在一次斯圖大爆發的時候,那次有一個女傭做錯了事情,斯圖變態的讓人來折磨她,女傭無法說話,但是那種沉悶絕望的嘶吼讓人動容。
然而,這裏是哪裏?這裏可是地下基地,是一個情感冷漠的不能再冷漠的魔鬼訓練營。
他們那樣的人怎麼可能還會有情感?人性都已經泯滅了,怎麼可能還有善良。
他們所有人都冷眼觀看,隻有輕衣流下了眼淚。
她大叫著,求斯圖放過她。
那一刻,徐以冬是震撼的,他從來沒有想過來到這裏的人居然還有並未泯滅的良知。
從此,他就對她上了心。
有一次,他問她:“你求義父放過她,你自己不怕嗎?”
他以為那個時候輕衣會說不怕,然而輕衣卻道:“怕啊!怎麼不怕!我很慫的。”
輕衣說著仰著頭看著他又道:“但是怕就什麼都不做嗎?我做不到呢。或許她在我看不見的地方受折磨,我可能不會有這麼大的反應,更不會去求主人,可是她就在我的麵前遭受折磨,我不能坐以待斃,我心裏會傷心。”
她的話就像是一根羽毛一樣撓著徐以冬的心。她很真實,很勇敢,很善良。即使這裏充滿了黑暗,
在那之後,輕衣經常和他在一起談心,他們互相交談自己的過往,互相談吐彼此的際遇。
除了最後那一層窗戶紙沒有捅破之外,他們已經認定彼此了。
徐以冬會經常被斯圖派去執行任務,無疑的是每一次徐以冬都會帶著一身傷回來。
而和徐以冬這麼久的交際,加強以前輕衣也是學過臨床,蘇所以輕衣的醫術也在慢慢的精進。
他們是見不得光的,自然每次的任務也都是見不得光的。
那一次,輕衣為他上藥,徐以冬疼的無以複加!
最後徐以冬忍著疼痛,對著輕衣道:“輕衣,把你交給我好不好。”
“以冬,可是你現在這麼疼,我……”
輕衣的臉色又紅又窘。
徐以冬一把抓住輕衣的手,喘著粗氣道:“輕衣,給我我就不疼了。”
看著徐以冬那眼神裏的希冀,最終輕衣把那層窗戶紙給捅破了。
那一夜,輕衣才感受到原來和喜歡的人做,是多麼的令人開心,她喜歡這樣,喜歡徐以冬在她的體內。
那樣她會感覺到極大的滿足。
第一次,她有了到達極點的感覺。
從那以後,輕衣就和徐以冬的關係更加的親密了,她愛這個男人,她已經離不開他了,她也想和他離開這個鬼地方,去過自己想要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