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她是一個天真的女生,過著普通人的美好生活。然而這一切全部都在一次不是意外的意外中全部打破。
那天她剛洗漱完,看了一會兒書她就沉沉的睡了過去。
意外就在這個過程中開始到來。
黑暗中,有人從窗外進來,然而她什麼都不知道。
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她就已經到了這個黑暗的地下基地。
她和十幾個女孩兒一樣,一起被關在一處房子裏。所有人醒過來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哭泣,然而隻有她在默默的觀察著這一切。
她本就是一個獨立的女生,很多事情都是自己一個人完成,從而練就了冷靜思考的能力。
她知道哭是沒有用的,她必須要想辦法把自己從這裏給弄出去。
但是這裏太隱蔽了,她在房間裏看了一圈都沒有發現一點線索。
還沒有等她弄清楚這裏是什麼地方的時候,房間裏所有的女生都被外麵穿著黑色衣服戴著黑色紗布的女傭們給帶了出去。
她也不例外。
從房間裏走出去,一直都是昏暗的。走廊上麵是掛著古老式的馬燈,很詭異。
輕衣盡量保持著冷靜,同所有人一起來到一處偌大的客廳裏。
她們被強迫著跪下來,跪在一個穿著白色絲綢素服的男人麵前。
就像個貨物一樣任他挑選!
他的眼神朝著她們掃過來,她們就是待宰的羔羊。
這個人是斯圖!
每一年,這裏都會挑選一些年輕貌美的女生進來,為這裏的人提供特殊服務。
當他眼神撇過這些人的時候,所有女孩不是害怕就是低著頭,隻有輕衣她敢和斯圖對視,或許就是這個時候,她被斯圖看上了。
斯圖指定了她,而其他人都被帶到了其他地方。
就這樣,斯圖撤掉了以前在他身邊的人,而她則是取代那個可憐的女人而成為了另一個可憐的女人。
她有過想死的衝動,可是她不甘心,她要離開這裏,
就這樣,她就在地下基地留了這來,屈辱而又卑微的活了下來。
斯圖成了她的第一個男人。
這期間,她無數次想過要刺殺他,但是每一次都被他識破。
終於有一次,斯圖再也忍受不住,他把她摁在床上折磨了半個多月,這半個多月她不能活動,就連上廁所都得由傭人來服侍。
輕衣覺得屈辱極了,若不是內心的不甘,她絕對要離開這個充滿黑暗的世界。
那天,斯圖進來看著他,這是那半個月以來,他唯一放過她的一次。
他在她耳邊用低沉的語氣道:“你知道為什麼你這樣固執我還留著你嗎?”
輕衣不知道,她隻是恐懼的看著他,看著這個恐怖的魔鬼。
那天的斯圖就像是透過她在看另一個人,輕衣當場就愣住了。
他在看誰?
輕衣確定他不是在看自己。
斯圖這樣看了輕衣好一會兒,突然說道,“你真像她!”
像她?
像誰?
莫非是他愛的女人?
那天過後,斯圖就放了她,對於被囚禁起來的她來說,簡直就是意外的收獲。
天知道那就好她是用怎樣的毅力堅持過來的。
可是就在輕衣覺得輕鬆的時候,她被斯圖帶到了另外一個地方。
在那裏,她被刷新了自己的世界觀。
她看到那些和她一起帶進來的女人正在過著不像人的生活,她們被放在一個鐵籠裏,衣衫不整的。
她們眼神空洞,沒有表情,她們還這麼年輕,可是眼神可是卻寫滿了絕望和麻木。
花樣的年紀卻是老嫗的眼神,可怕極了。
輕衣一臉的不可置信,她們也不過是和她一起進來的,可是這才過了多久啊!
斯圖欣賞著輕衣臉上的表情,帶著嗜血的魔鬼般的笑容。
“怎麼樣,有什麼感受?”他的聲音從輕衣的背後傳來,讓輕衣直接顫抖了身體。
“你……你是魔鬼!”輕衣說著就要往外麵跑去,她害怕,她恐懼,她不想麵對他!
更不想麵對這些!
然而,斯圖怎麼可能讓她離開,他禁錮著輕衣,說道:“如果你再不聽話,她們此時的下場就是你的下場。”
輕衣沒有出聲,隻是一個勁的在發抖。
從那以後,輕衣終於知道為什麼這裏的女傭都是啞巴了,她們本來是和她一起進來的,但是由於沒有被斯圖看上就淪為了為其他人提供服務的奴隸。
她們被當做奴隸一樣為這裏的保鏢提供特殊服務,當她們被利用完,就被弄啞,然後成為這裏的傭人。
她們也曾經是花樣少女,可是卻被淪為底下基地裏的見不得光的人,從此與光明失之交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