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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聲 塵埃落定這一生(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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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月後。

當又一次踏出那一片尊嚴肅穆之地,樂上身上那背負了整整十年的枷鎖總卸下了,但他並沒有覺得有多開心。

當周紹宇等人被庭警押出法庭的時候,周紹宇對著他猙獰笑著:“姓樂的,就算你贏了又怎樣?我依然讓你做了四年牢,頂著強奸犯的戳印過了十年。哈哈哈,哈哈哈——”

王浩磊與童建成而如死灰。

他們終將為自己所做的一切而付出代價。

最後被押著出來的是方子賀,樂天雙手交疊,目不轉睛地看著他。

方子賀走到他的麵前頓住了,一張英俊的臉龐失去了往日的光彩,他抬起無神的雙眼看著樂天,無力地說道:“對你,再多的歉意也彌補不了我的錯。可我還是要說,我沒有後悔過,因為我愛夢珂。”說完,他便邁著沉重的步伐上了警車。

一家婚紗店內。

桑渝穿著一件低胸露背的婚紗從更衣室緩緩走出來,在坐在沙發上看雜誌的沈先非麵前轉了兩圈,笑著問:“怎麼樣?好不好看?”

沈先非看著還有一個多月即將成為自己新娘的桑渝,眼眸裏滿是流光溢彩,可下一秒,他便皺起了眉,很委婉地問:“會不會露得太多了?”

“多嗎?”桑渝左看右看,沒覺得哪裏多了,不就是露胸露背嘛。

沈先非起身,輕輕抱住她,哄著說:“換一件?好不好?”

桑渝明白他的老古董思想又在作怪,撇了撇嘴:“好吧,那你陪我去挑。”

兩人剛走了幾步,桑渝便頓住腳步,急急地指著對麵拐角的那個女孩問沈先非:“喂,你看,那不是讓那個死白毛整天死去活來的小白兔嗎?”

“他叫樂天,不叫死白毛,而且他的頭發現在是黑的。”沈先非無奈地糾正,順著她的目光看過去,真的是原來那個柔柔弱弱的助理。

桑渝拉下他,在他耳邊了幾句。他驚恐地看著麵前笑得跟狐狸一樣的女人,真覺得太可怕了,樂天隻不過是在背後說過她一次壞話,不幸被她聽到之後,她一直記仇到現在。

“要不要這麼狠?”他替樂天開始擔心。

桑渝一臉恥高氣昂:“切!我這是幫他追回老婆好不好?那死白毛應該千恩萬謝我才對。況且到現在曾紫喬都找不到,你也知道梓敖有多痛苦,還不都全是他的錯?安啦安啦,到時候,給他的伴郎紅包也可以省了。”

沈先非無力地翻了翻白眼。她要不要連自己結婚的紅包都這麼省?

江文溪整理著手中的婚紗,時不時地看向對麵正在試在婚紗的一對金童玉女。

那是桑氏的桑總和皇廷的沈總,她見過幾次麵。他們兩人是她在這間婚紗店工作兩個月以來見到的最登對的一對。

在江航的時候就聽說他們兩人的事,現在終於要結婚了。

她澀澀地一笑,繼續手中的工作。

“咦?這不是江小姐嗎?你怎麼會在這裏?”

江文溪驚愕地看著桑渝,有些無措:“哦,我已經離開江航有好幾個月了……”

桑渝佯裝惋惜:“這樣啊……那個,我想請你幫我一個忙,我的伴娘臨時有事沒能來,但我看她和你的身材差不多,能不能幫我試試這件伴娘禮服?”

江文溪納納地說:“可是店裏規定我們不可以試穿店內的任何一件婚紗禮服……”

“哦,沒關係,稍後我會和你們主管說的。幫我試試,拜托了。”桑渝將精心挑選的婚紗塞進她的手裏。

她怔怔地望著手裏的“禮服”,心中疑惑,這件明明就是今年秋季新款婚紗,伴娘怎麼會要穿得與新娘差不多?雖然滿腹疑慮,她還是接受了,拿著“禮服”轉向試衣間。

不一會兒,她穿著這件露肩露背的“禮服”從更衣室裏走了出來,迎麵就聽見“哢嚓”幾聲。

桑渝興奮地對她叫道:“麻煩你再轉個身,我再把背後的樣子拍給我伴郎看,哦不對,是伴娘。謝謝啦。”

江文溪衲衲地轉過身。

“來再笑一笑。”

江文溪扯了扯嘴角。

桑渝心滿意足地看著手機裏的幾張照片,她甚至將自己的老公沈先非都推下水。他站在江文溪的身後,做幾個遠距離的映襯,反正手機裏不會看出來那側著臉又模糊的男人究竟是誰咯。

江文溪下了班,去超級市場買了菜,然後又轉向去了顧廷和的家。

“我都跟你說了多少次了,以後不用每天晚上來給我做飯,我現在好好的,又不是缺胳膊少腿。”顧廷和對在廚房不停忙碌的江文溪道。

江文溪看著他打著石膏吊著的胳膊,說:“你是不缺胳膊少腿,但你現在能燒飯燒菜嗎?”

顧廷和語塞,無奈地看著她將菜擺放了一桌,突然驚道:“我一個人怎麼吃得掉這麼多?”

“怎麼會一個人?不是還有那個小護士嗎?我記得她今天應該不值大夜班啊,說不準過會兒就會來,她要是來了,你拿什麼招待人家?”

“拜托你別瞎開玩笑好不好?哎,我真是搞不懂她那種冒冒失失的女人怎麼會進醫院當護士的?”顧廷和一想到那個小護士就沒好氣。

他的屁股白白得被她看光光也就算了,她要不要屁股和腰分不清連紮他兩針?來取他的尿液,更用不著情緒那麼高漲吧,不過是轉個身,居然能把尿液全部撒在他的身上?

他真不知道是不是上輩子是不是做了什麼缺德的事,才導致住院這麼慘還要受這個倒黴小護士的折磨。更氣人的是,他以為出院了終於能擺脫她了,誰知道她像個蒼蠅一樣,騙了文溪,找到他家,害他驚悚地摔了一跤,把胳膊摔骨折了,又跑去醫院打了石膏。

真是冤孽。

這時,“叮咚”一聲,門鈴響了。

“說曹操曹操到。你的小護士來了。”江文溪失笑。

顧廷和黑煞著臉,急急地跑去,透過貓眼一看,果然是那個倒黴的小護士。今天穿了件寬鬆的T恤,頭發紮成一個球,搞得即清純又可愛,誰知她把眼睛湊上了貓眼,嚇了他一跳,連忙躲開。

“不許開門。”他氣得牙癢癢的,警告身後笑彎了眼的江文溪。

“可是我要回家啊。”江文溪大步流星走過去,開了門,笑眯眯地對小護士陶陶說,“啊,陶陶你終於來了,不然我還想著我什麼時候可以回家呢。”